方南輕吻在她的眉心,低沉的聲音變得暗啞,“休息了一個晚上……”
他的手往下走,穿過時愛平實的腰腹,停留在她的腰線上,時愛順着他的力道貼近了他,所有的話都被他堵住。
昨晚上在溫泉,方南並沒有盡興,汲取時愛脣齒裡的甜蜜的同時,手把着她輕輕顫抖的腰肢,掌下的肌膚沒有了水澤仍舊是柔滑的,每一寸都嫩地能掐出盈盈的水來。
他的手往下,勾住她的長腿,時愛的手推拒在他的胸口上,本能地畏懼那種蛻變成爲女人的疼痛。
方南琉璃淺眸變得深邃,濃郁如墨,愈發地渾濁,溫熱的脣滑到她的耳蝸,輕輕觸碰耳垂,時愛無法抑制地顫抖。
這種悸動讓人迷茫,不知道是渴望還是害怕。
“乖,我會輕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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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
“嗯,乖,小愛,你要相信我。”
“那好吧,慢點,一定要輕輕的……”
“啊……”
女人嬌軟的聲音響起來,拖長了聲音,綿綿的令人憐愛的顫音,“疼。”
牀上,身形挺拔肌肉緊實的男人動作微頓,背後的肌肉繃緊,如同一張拉到極致的弓。
無奈的聲音響起,“小愛,我什麼都還沒有做……”
“……”
時愛露出尷尬地笑,無辜的語氣迷迷糊糊的,“是嗎?哈哈哈……”
方南盯着她,兩手撐在她的臉側,灼灼的視線在她的臉上流連,“昨晚上你勾引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昨晚上你可是個勇敢的小姑娘。”
可是昨晚上之前,她很好奇啊!
小魚說了,那些腳盆國拍的小電影都是假的,那些女的太誇張了,那些男人也很誇張,讓時愛不要害怕這件事。
於是,看了一些浪漫電影之後的時愛被小魚成功洗腦。
昨晚的月光和昨晚的疼痛一樣,讓她銘記在腦海裡,銘記在身體的深處,在方南靠上來的時候,那種疼就立刻重現。
時愛眼睛轉了轉,露出很爲難的表情,“有句話叫做無知無畏。我先前沒試過嘛,試過了才知道好疼的。方南哥哥,你也疼吧?”
“疼。”
但是他們倆對疼的理解和承受程度肯定不一樣,“但是我還是想要。”
方南用的是肯定的語氣,擡手,握住時愛的兩隻手舉過頭頂,他嘴角勾起上翹的弧度,暗啞的聲音壓低,變成落在雪白肌膚上的輕吻流連。
時愛感覺像上刑,忍不住嚶嚶嚶地哭起來。
方南被迫停下來,無奈的語氣惱火,“小愛。”
時愛不說話用流淚來回答他。
方南只好被迫停下來,下牀之後直接去了浴室。
等他出來的時候,時愛已經睡着了,眼睫毛上還綴着朦朧的淚水,蜷縮在被子裡面小小的一團。
她年紀還是太小了,撩了他,又撂手不幹。
方南無奈地垂眼,從背後擁住她,以一種半圓的姿態包裹住她嬌小的身軀,時愛在夢裡翻了個身,尋着溫暖的地方貼過去。
方南無奈,又有了反應,她是不是故意折磨他?
……
上午跟心理醫生聊天,中午和方南一起吃飯,時愛提出來,不想再跟心理醫師做心理諮詢。
方南放下手裡的筷子,“爲什麼?這個心理醫師對你不好?”
“我覺得沒有必要。”時愛壓低了聲音,“方南哥哥,你纔是我的藥呀。”
方南嘴角勾起,“乖。心理醫師還是要繼續見。你爺爺那裡我纔好交代。”
“是不是如果我不見心理醫師了,爺爺就會讓我回家?”
“至少讓你回去讀大學。”
說到上學的事情,時愛忍不住露出苦惱的表情,“要是我回去上學了,是不是就見不到你了?”
如果不是因爲在客廳,方南已經過去抱她到懷裡。
“不會。我會繼續負責南城的業務。我也會多抽時間陪着你。”
有了有這句話,時愛頓時多雲轉晴,飯也變香了。
“那好吧,我繼續見心理醫師。”
下午,時愛練琴結束,方南剛好從外面回來。
“小愛,你的法語不錯,上來幫我整理一份郵件。”
“好啊。”
時愛沒想太多,跟着上樓。
方南卻沒有進入書房,他直接進了自己的臥室,“跟我進來。”
時愛心裡嘀咕了一下,方南哥哥什麼時候在臥室處理工作了?她跟着推門進去,“方南哥哥,法語我學得不是太好,不過我可以找小魚幫忙呢。”
房間裡面,方南坐在牀沿邊上,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沒有電腦,也沒有文件,看時愛愣在那兒,他開口,“過來。”
平淡的語氣卻不容拒絕。
“方南哥哥……”
方南不悅,“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今天早上我做什麼了?”
時愛這才走過去,剛剛走到方南的面前,方南拖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拖到自己的面前,“就那麼怕我?”
“我不是怕你。”
時愛低頭,掃了一眼邪惡源泉,“我就是怕疼。”
方南的語氣又變得柔和,“來,我給你上藥。”
他剛纔出門就是去爲她買藥。
時愛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按在了柔軟的大牀上,在家裡面穿着棉質的睡裙被掀起,微涼的觸覺點燃了火焰,她羞澀地連掙扎地力氣都沒有,兩隻手捂住臉蛋。
什麼時候結束的她也不知道,反正臉蛋熱的可以煎雞蛋了。
“小愛。第一次會疼很正常。”方南親親她的眉心,“以後就好了。”
時愛不太相信,她覺得她被小魚騙了,不管是腳盆國的小電影,還是浪漫的法國愛情電影,都是騙人的!
時愛不太想繼續這個話題。
結束一個話題的最好方式就是開啓全新的話題。
“方南哥哥,我來給你上藥……”
時愛的手放在他的皮帶上,作勢要解開。
方南按住她的手,語氣緊繃,“我不需要上藥。”
“等你好了,再說。”
“……”怎麼辦?看着方南哥哥狼一樣的眼神,她忽然間好希望永遠也不會好。
“今天能唱歌了嗎?”方南抱着她,隔着被子。只能看不能吃,他只好用這種煎熬自己的方式:隔絕時愛。
時愛沒說話,方南親親她的眉眼,“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