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的一換,瞬間給房子增加了溫馨的感覺。剛還完地板,房子的變化讓博野軒自己都下了一跳。他從來都不知道一點不經意的改變就能換回不可想象的驚喜。
“博野熙,你想把你的房間佈置成都很麼樣子的?”茹胭依把小熙改成了博野熙。這點不僅是博野軒注意到了,博野熙本身也注意到了。
“茹胭依,你還在生小熙的氣麼?如果是這樣,我代替他向你道歉行麼?”博野軒這樣做的目的應該都在於博野熙吧!茹胭依是這樣認爲的,也許博野軒害怕的是自己以後會虐待博野熙,纔會對自己這樣的友好吧!畢竟在怎麼說,博野熙也是他的孩子啊!並且可能是他最寶貝的寶貝。
“爸爸,你爲什麼要向她道歉,我沒有做錯事情。”博野熙對爸爸的這種做法很不認同。也許對面是他不喜歡的一個女人,所以纔對這麼的有阻力的吧!茹胭依早就料到自己的以後不會好過。
“對,你並沒有做錯什麼事情。所以你爸爸也不用代替你向我道歉。但是我必須說明的一點是,我做人由我自己的準則,我要怎樣,只要是我認爲對的事情,我是很難改變主意的。所以,我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你無法改變別人的看法,所以,你提出來的任何建議我都會接受,哪怕是非常離譜的,只要是你認爲對的,我都可以接受。”茹胭依的思想非常的開放,而且她認爲自己非常的有先見之明,她也許早就料到博野熙不會那麼乖乖的去暢想他的美妙房間,他一定會用盡手法的來爲難茹胭依。
“用你這樣的說法。我可以按照我的想法來佈置我的房間嘍?”博野熙纔不信茹胭依會那麼的大度,任由他來胡作非爲。雖然爸爸的房子沒有爺爺奶奶的那麼大,也沒有那麼的氣派。但是比起茹胭依的小房子來,這裡可以說是一個宮殿了,博野熙菜不行新茹胭依會對這樣的利益不爲所動。他心裡一直在想的就是茹胭依的目的,嫁給他爸爸的目的,無非就是錢,就像平時的那些女人一樣。沒有一個人會在利益的面前無動於衷。
“當然。只要不放一些危機他人生命的物品,所有的一切都由你負責。你那邊你自己搞定,我不干涉。”茹胭依也懶得理那個小鬼頭。她誰也沒理,直接進入自己和博野軒未來的臥室。
“爸爸。”博野熙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怎樣。他應該說是沒有打敗茹胭依吧!雖然他最終的目的是爲了趕走茹胭依。但是經過上次爸爸的談話,他反而是顯得比較有興趣,他現在已經不反對茹胭依要嫁給爸爸了,反正那只是一場遊戲。他現在的目的就是想捉弄茹胭依,他就是想要處處爲難茹胭依,那樣顯得比較的有趣。但是茹胭依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反而茹胭依非常的大方,她完全可以接受和尊重自己的想法。他是真的高興不起來。博野熙憋着嘴可憐巴巴的看着博野軒。
“怎麼了?”博野軒看到兒子這個樣子,就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但是事實證明,他一點委屈都沒有受到。
博野熙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搖搖頭,然後靠在了爸爸的肩膀上。這時候茹胭依正好從房間出來,看到了這一幕。她不知道該說是什麼好,她其實心裡是非常難受的,她感覺自己並不是一個非常狠心的人,看到父子相擁的畫面,在想想自己陰險的計劃,她感覺自己真的是一個非常醜陋的人。這一刻,她真的是非常的想哭,重重的職責都落在了她的心裡,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的應對。
她承受不了,她拿起了包包,逃離了這一幕。她害怕她會受傷,不管是在什麼樣的場合下,她就像是一個外人,承受的使命永遠是羨慕。
茹胭依跑到車子旁邊,不停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她感覺自己的胸口好悶,似乎可以把她給窒息,這樣的感覺使得自己好想暈過去。茹胭依非常的難受她強迫自己蹲下,然後不停地大口的吸收空氣,幾分鐘之後,她才感覺好受了一些。正巧博野軒領着博野熙從樓上下來。注意到茹胭依那慘白的臉和乾枯的嘴脣。
“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博野軒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只是剛剛看到了茹胭依急衝下樓的身影。
博野熙非常聰明的知道現在不是自己開口的時候,所以他只是非常乖得坐到了車上。一邊輕輕的觀察着茹胭依。
“沒事,只是有些中暑。”茹胭依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爲什麼一下子會變成這個樣子。
“用不用送你去醫院。”博野軒看到茹胭依的臉色真的是不太好,而且只是剛剛纔開始不好的。去接她的時候,她的臉色還是非常好看的,天生的紅潤。
“不用了。休息一下就好。”
博野軒把茹胭依扶進車裡,然後駕車到了一個冷飲店。
這時候茹胭依的臉色恢復了不少,的確冷飲店裡的環境也不錯。博野熙點了自己非常喜歡吃的冰激凌在吃,茹胭依要了一杯冷奶茶,但是卻一直沒喝,只是握在手裡在降溫,博野軒喝着一杯冷水,大男人不喜歡喝那些碳酸之類的飲料。他發現茹胭依的手一直在抖,雖然臉色稍微有些緩和,但是直覺告訴他,茹胭依並不是因爲中暑的關係變成那樣。他博野軒畢竟是堂堂的黑幫老大,憑他閱人無數的眼力勁,他知道茹胭依肯定是有什麼事情。
“你知道麼?我從來都不知道小淼喜歡的是木質地板。我曾經一味的認爲,這麼小的孩子什麼都不會懂,父母讓做什麼他們都會去做。”博野軒也不介意博野淼是不是在聽,只是和茹胭依找着話題,他認爲像這個無聊的話題博野淼肯定是沒有興趣參加的,同時,這樣也可以緩解一下茹胭依的情緒。茹胭依不知道博野軒爲什麼向她說這些。在她根深蒂固的思想裡,野蠻的認爲博野軒是個十惡不赦的男人,任何人在他的心中都不會佔有一席之地,但是這幾天的相處卻在不知不覺中改變着茹胭依對博野軒的看法。她親眼看到了博野軒對於父母的關愛,雖然這樣粗魯式的關愛方式讓一般人很不認同。她親身感受到了博野軒對於兒子的那份父愛,雖然他從來都不說出口,但那是真真切切存在着的。
“你曾經也會認爲你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你給任何人安排的生活都是對的?”雖然茹胭依是在問着博野軒,但是話裡卻充滿着嘲諷的意味。誰也無法否認這一切。博野軒不明白,不明白茹胭依爲什麼要這樣的問他,雖然這是真的,他的生命力曾經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他的確是有過這樣的想法,但是茹胭依爲什麼會知道呢!
“什麼意思啊?”他現在真的是無法沒有一點疑心的去相信茹胭依的任何話,雖然他從來都沒有百分之百的相信過茹胭依。茹胭依是個謎一樣的女人,總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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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說這話沒有任何的意思。只是像你們這樣的男人見多了。你別說你不承認。”茹胭依看着博野軒,但是並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你們是男人,同時也是很成功的男人,每一個男人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會有一點所謂的大男子主義,但是這種特質在成功的男人身上體現的確是十分的明顯。你們總是高高在上,目中無人。你們覺得每一個女人都應該拜倒在你們的西裝褲下,對你們俯首稱臣,來獲取一點所謂的恩賜。但是你們卻從來都不會真正的去珍惜面前這些對你們愛的死去活來的人,甚至你們會自大的認爲女人的這些可笑的行爲愚蠢到了極點。但是,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是一樣的,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生活,既然她們從來都不像那些對你俯首稱臣的女人一樣,那麼你們就不應該硬把他們拉入你們的生活,她們不喜歡。但是你們卻那樣做了,你們從來都不去理解她們的想法,不去注重她們的感情所向。只是用強硬手段把她們禁錮在你們的身邊,那樣有什麼用呢?到頭來就是所謂的悲劇一場。”茹胭依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有看博野軒一眼,在博野軒看來,茹胭依只是駐足在自己的回憶裡,她眼睛裡流出來的傷痛足可以灼傷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