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幕:

第五十六幕:  衣沫飛道實情葉遇秋沉冤昭雪 林雪寒出厚禮葉初落力薦盟主

[[角色01:葉遇秋]]

我擡頭一看,大廳外換上了白色的燈,還有一十八朵白綢折成的花,只有八十一門總長門去逝纔會……。莫非賈新……我帶着一十一小走進大廳,大廳裡滿員帶孝,大廳的正座已經被換掉,擺了靈堂。靈桌上還供着幾顆人頭。靈位牌上寫着:“武林盟主宇文天祥之位。”想不到五叔竟然……,

二弟哭得不成人形,我走上去問:“二弟,五叔他……”二弟點了點頭,說:“仇人已經被我當場擊斃,五叔爲奪回武林令而追殺二十八星宮的兩人,……”他再說不下去,卓寅接着說:“葉大姐,是這樣的,我八人奮力追趕,深怕宇文盟主有個閃失,可二十八星宮的人屢次堵截,等我八人趕到時五叔已經中了致命的一刀,葉大哥爲宇文盟主報了仇,我們將二十八星宮的人頭砍下祭奠宇文盟主。”我說:“這幾位與我的巧遇可日後再介紹,先準備一下讓我們幾人換衣服。”我和一十一人到測廳換了孝裝出來拜祭五叔。

我起身問倪烈說:“倪烈,我走之後山上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變故?”倪烈回答說:“白少主再攻打二十八星宮折了不少劍俠,敗歸山上還引來二十八星宮的人,賈總門長統率衆劍俠三次攻打二十八星宮,還沒有回來。昨夜大雪,二十八星宮的人又犯雨滿鷹愁澗,葉大哥奮力拼殺救出宇文盟主又去救白少主,宇文盟主發現遺失武林令,於是隻身追趕兩名可疑之人,……唉!……,山上衆劍俠奮力拼殺,和二十八星宮的人直殺到天亮,眼看雨鷹愁澗就要落入他人之手,多虧四季坊的坊主事先就早有安排,調集了許多高手來到,才保下這座雨滿鷹愁澗,要不然我真不知道如何再見大姐。”我轉身向林雪寒拱拱手說:“葉遇秋感恩不盡。”又回過來問倪烈:“武林令可曾奪回?”倪烈回答說:“葉大哥和衣總門長已經將兩闕武林令奪回。”白皚過來指着我說:“葉遇秋,山上需要人時,你躲去了哪裡?”衣沫飛走近白皚說:“白少主,此事我替遇秋姐回答,我被賈總門長關押在後山時,倪大哥偷聽到了個關於你和遇秋姐之間身世的秘密,此事關係重大,所以倪大哥不敢自己做主特意到後山說與我商量,於是我託遇秋姐去了落關山一躺幫我取一樣物件。”我一直都不明白衣沫飛怎麼會知道二十年前那聲撕殺的真相,也不明白她怎麼會知道落關山有武林密籍,原來是倪烈泄了密。白皚又說:“衣總門長也學會了胡拉硬扯,什麼秘密,請說與衆劍俠當面。”衣沫飛正要說出實情,我搖了搖頭。白皚:“哼”了一聲說:“狡辯!”正在此時間林雪寒說:“各位只顧說話,我有一事還未來得及交代。”

真不知道應該不應該聽這小孩子在這裡扯閒,可這次的確是她才保住了雨滿鷹愁澗的。林雪寒走向二弟,說:“葉叔叔,你記不記得我曾經在幾年前許給你一個諾言。”二弟說:“不尋只當那是玩笑,怎敢要求坊主兌現。”林雪寒說:“我答應過你,如果你能守住‘六年間闖蕩江湖時不得再用名字’的賭注,我就有一厚禮送於你。”二弟說:“坊主,先不說這個,現在大姐歸來還是商議一下如何搭救賈總門長吧!”林雪寒擺擺手說:“唉?葉叔叔,你嫌禮薄?”二弟躬一躬身,說:“不尋不敢。”林雪寒又接着說:“那好,這一禮物還不知道你敢不敢接?”二弟笑道:“坊主勝情不尋有何不敢?”林雪寒大笑,說:“你可不要反悔!”二弟也大笑,說:“此言絕不反覆。”林雪寒說:“我先爲你介紹幾位生識的朋友,‘航仙子’謝寧寧、‘筆仙子’孫絮、‘雪仙子’樑筱憐、‘茶仙子’融汐、‘夜仙子’邢鸞、‘霧中仙子’常露、‘隕仙子’司馬霜、‘妙齡仙子’柯譽,這八位仙子想必你不認識,還有之前的終涼姐妹幾人你已經見過面了。正是這一十四人昨夜趕到雨滿鷹愁澗的。”二弟一一點頭示意。我一眼看到了“千仙子”殷茵,想必她在其她一十四位仙子之間趕到了雨滿鷹愁澗。林雪寒轉身跟身後三十三位使笛、簫女子和郭家三人、卞家兄妹,說:“衆位仙子,郭家三雄,卞家兄妹從此以後你們就是葉初落的人了,還不過去參見新任紫樺山莊的莊主?”三十八人出列站在二弟面前拜了三拜說:“屬下拜過莊主!”二弟一下子愣在那裡,我也是吃驚不小。更另我吃驚的還有呢,衣沫飛突然間說:“我願意入衆仙子之列,歸入新紫樺山山莊。”我的天。

林雪寒大搖大擺的說:“剛剛有人說過‘此言絕不反覆’,不知道我聽錯了沒有?葉叔叔可是從不食言的呀!”二弟站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冉峻順紫金降龍到了二弟面前,這孩子一點也不顧及我的面上,說:“葉初落,你這不知廉恥小人奪了我姐姐的山莊,自己做起莊主,我要你的命。”說着話紫金降龍帶着風擊向二弟。“嘡啷!”一聲,冉溪搶步用虎頭栓架在紫金降龍中間,冉溪再用力將紫金降龍往回撥,紫金降龍一頭掐在冉峻手裡,一頭懸空,四分之一處壓在冉峻肩上,虎頭栓正好翻過來壓在紫金降龍中間。冉溪說:“冉峻,你可記得我在來二聖廟途中曾跟你說過什麼?你我二人之間的姐弟情份盡了。”冉峻說:“姐姐,這葉初落他……”冉溪加力在虎頭栓上,紫金降龍將冉峻壓得單膝點地另一隻腿半屈。冉溪怒目鎖眉說:“你既然知道他現在已經可以用真名實姓葉初落,爲何還當他是冉家的下人冉不尋?紫樺山莊讓與他有何不可,以你這等武藝接去又該如何?以你這般資質能保得住幾時,還不是一樣落入他人之手。”冉峻不服,說:“我寧願紫樺山莊落入他人之手,唯獨不可由他葉初落接去,他父親葉雲曾有愧於武林,由此人接了必辱沒紫樺危名。”冉溪再用力,冉峻被壓得“啊!”的叫出聲來,額頭上見了豆粒般大小的汗滴。冉溪說:“冉峻,你這渾人,你中了二十八星宮的毒險些丟去狗命,是誰爲你推功療傷延續你的死期,那不尋在涉險前爲你費去四成內力自己僅剩兩層內力時,你怎麼不說不用他的內力爲你續命,你怎麼不言他會辱沒紫樺危名?如今有衆位仙子願意歸入紫樺門下,也是衝着他的往日爲人,你卻纔是真正不知道羞恥的那個。今日我必先奪了你性命不可。”

冉溪怕是這次真個動了殺念,擡起手來照準冉峻的頭頂心就是一掌。這一掌真要是拍下去,鐵頭銅顱也擊碎了。二弟在冉溪近前叼住冉溪的腕子,說:“莊主不要這樣,二莊主只是一時情急,不管怎麼說他也是爲了你着想。”冉溪將手緩緩放下,擡起虎頭栓說:“好,不尋,我聽你這次就放這物一條生路,暫且將他的狗命記下,不過,我讓你答應我,你接了這紫樺山莊的莊主一位,我將這少樺山讓於你了,你現在就是新紫樺山莊的莊主。”二弟沉吟了一下:“這——”冉溪說:“不尋,你我之間不要分那麼許多彼此,既然林坊主有意,你又何必卻了坊主的情面?”冉溪雙眼含情的看着二弟,二弟看了一眼冉峻,冉峻正在一旁瞪視他呢。二弟望着冉溪想了良久。林雪寒又說:“葉叔叔,既然冉莊主都這麼說,你還難爲什麼?”二弟對冉溪說:“那——”冉溪點了點頭說:“不尋,你可以的。”二弟說:“是!”走到大廳中央,林雪寒又說:“你們過來重新參見莊主!”三十九人又過去參拜,二弟允了一聲問:“你們三十九人可願意歸入我的門下,日後聽從不尋的調集?”三十九人齊聲應笿:“屬下願事事遵從莊主。”

我真沒想到會是這樣。我剛想說話,大廳裡已經哄亂成一團。有人高聲喊到:“想不到葉家的人全都是如此樣子,從父輩開始,葉雲當年就引入邪魔害人不淺,今日葉初落這小畜生又奪了主人的紫樺山莊。”說話的人正是白皚。我也覺得二弟此事做的太不顧及衆人口舌了,難怪慧覺總是相信不過他。二弟一聲冷笑,說:“時纔是誰笑話本莊主?”這話說的我都動了氣,也不知道慚愧啊,二弟你想什麼呢?白皚說:“我在笑你。”二弟看都沒看白皚,只顧自己說:“今日是我紫樺山莊重震之日,怎麼也沒人賀喜。”我的天,二弟你想丟死人不成,莫不是瘋了,可羞死我這個做姐姐的了?冉溪還瞧着他玩耍一般,她倒是還挺得意。時寸憫上前說:“葉莊主,亂古崖時寸憫給你賀喜,可夠得上資格。”說完望着二弟忍不住一臉笑容。二弟躬了躬身,施禮說:“晚輩謝過時老前輩。”白皚說了一句:“可笑!”林雪寒說:“有的人才可笑呢!”二弟又說:“各位英雄,且聽不尋一句。”大廳啞若無人,二弟說:“五叔生前身居武林盟主統領各路劍俠,今五叔逝去大仇也已經報了,如今武林一盤散沙,不尋剛剛接下主人的紫樺山莊,想爲武林做件益事推舉出新任武林盟主。”銀瑰說:“何需推舉,宇文盟主前生曾許給我家少主。”林雪寒說:“大言不慚,宇文前輩曾許,可你家少主兩次攻打二十八星宮,不但徒勞而返而且傷損甚重,有過無功。在座的各位英雄,均明事理,我有二問:第一問,武林令曾失落七次,是誰奪回?第二問,宇文盟主的大仇得報又是仰仗何人?我看葉初落纔有資格坐得這武林盟主之位。”又是一陣譁亂,二弟說:“各位,各位請聽不尋一言。不尋對武林盟主一位不敢居之,但時纔有人曾言不尋奪了主人的山莊,這武林盟主之位可由紫樺山莊原莊主冉溪接任。”

這倒是出乎意料,難怪在陳家村四名仙子說她們的主人紫樺山莊莊主葉初落時,慧覺向冉峻道喜。銀瑰又說:“胡扯,武林盟主本應是我家少主之位,我師父當年爲攻二十八星宮喪命黃龍門,……”衣沫飛大吼一聲,說:“真是不知羞啊,各位,我說出一真相,不知道各位有沒有興趣一聽。”衆人說:“什麼真相?”衣沫飛說:“關於白、葉兩家誰忠誰奸。”又是哄亂,衣沫飛說:“各位,請靜一靜,聽沫飛慢慢敘來,二十年前……。”倪烈在旁又做了詳細補充。白皚傻在那裡,銀菊說:“有什麼證據?如果沒有,我們現在就動手廢了這個胡言亂語的妖女。”二弟說:“萬萬不可,就當衣沫飛時才與衆位兒戲幾句。”有一人說:“怎麼能拿如此大事講來愚弄我們,如果今天拿不出證據,那倪烈和衣沫飛就都要死。”二弟說:“慢!我有一物件。金至倩你過來,到我近前說話。”金至倩走向二弟,二弟掏出一玉鐲問:“你可認得此物?”金至倩接在手裡端詳片刻說:“認得,我哥在一年前得此物件的。”二弟又問:“你可知道此物從何而來?”金至倩說:“應該是冉莊主之物,大哥得到了此物便有了與冉溪姐姐退婚之意,不知此物象徵着什麼,我以爲應該是冉家與我家的先人或有仇恨,大哥認得這一物件,此事後就,……”二弟又問:“時才你講的可是事實?”金至倩回答說:“只是至倩猜測。”二弟又說:“我再予你看一物件。”說着話又從懷裡取出一個玉鐲,兩鐲樣式竟然完全一樣,紋理略有所不同,極難分辨。二弟接着說:“我也分不出,只是知道一件是亡妻白曇之物,一件是我從金至傾屍體之上捋下。”金至倩說:“我大哥,這,這,這,怎麼可能……”二弟摸着金至倩的頭將金至倩的頭摟在懷中,金至倩在二弟懷裡抖成了團,二弟說:“至倩,對不起,你大哥是不尋所殺。”金至倩一把推開二弟,情緒異常的問:“葉大哥,你方纔所說可屬實情?”二弟點了點頭。金至倩又問:“葉大哥,我來問你,我大哥可曾和你有仇?”二弟搖了搖頭。金至倩又問:“那葉大哥可是一時間失手才誤傷我大哥?”二弟搖了搖頭。此事就連我也不知。金至倩說:“那好,葉初落啊!葉初落!,今日……”她沒說完抹了一把淚水抽出金刀,怒吼:“葉初落,亮你的鉤,”二弟說:“我不會傷害你的,至倩。你若要爲你大哥報仇,你——葉——大——哥——我——無——話——可——說!”

那金至倩瘋了似的往上就闖,冉溪閃身到了她切近將她抱住,說:“至倩,此事不怨你葉大哥,……”金至倩回過頭去看了看冉溪,搖了揺頭說:“怎麼會是這樣,讓我怎麼都想不到。我全明白了,是因爲你,這一切都是因爲你。”此話好似正傷到了冉溪的痛楚,金至倩爭脫無力的冉溪,擺刀奔二弟。“塵仙子”危哆哆、“嬌仙子”鄧若煙、“百合仙子”仙欲滴、“千仙子”殷茵四人四杆長簘戰住金至倩,二十餘合“青霞仙子”崔晚娘、“釀酒仙子”解鼕鼕、“茶仙子”融汐、“隕仙子”司馬霜,兩笛兩簘助陣。又打鬥二十餘合,兩根長笛捌住金刀,六根長簫逼住金至倩使她不能動彈。二弟大吼一聲:“住手,放了她,放了她——”卞嘉說:“莊主不可放過此人,此人得閒必定害你性命。”二弟說:“放了她,聽到沒有?”八位仙子收了兵器。金至倩第三次撲向二弟,刀懸在空中,二弟沒有躲閃或者是反擊的意思。金至倩幾次動殺機,可始終下不去手,最後她將金刀壓在二弟項上,說:“葉初落,我聽你說完,……”然後緩緩的收了刀。

二弟又走向岑珏取出一封書信,說:“麻煩四莊主看上一看。”岑珏看過之後說:“字跡好象在哪裡見過。哦,我想起來了,曾有一高人救過我和亭深,字跡和此人筆跡相同,應該是一人所書。”二弟又問:“此人武功如何?”岑珏回答說:“應該在各位劍俠之上,但此人藏頭露臉他在暗處我和亭深在明處,所以,……”二弟剛想說話,大廳裡飄然閃過兩人,其中一人是師姐冷月寒,師姐站到我近前沒說什麼。可另一人說:“葉大劍,關於這段由我來敘說如何?”哦,龍二,不,絕對不會是龍二,龍二已經死了,應該是二弟所說的莫離桑。莫離桑說:“各位,你們一定見過我,不,你們一定見過龍二,我是莫離桑,是的,古車星帆應該說過我也已經死了,可我還活着,事情是這樣的。幾年前,……”二弟接着說:“當年郭長昌與籍壇結義,用同一塊玉打造了兩枚玉鐲,因爲是一個人雕刻而成,所以才難分辯了一些,郭長昌那枚傳給了郭秀,郭秀誤以爲莫大劍就是王天虹龍二就是王天露,所以她將此玉送給了莫大姐,讓莫大姐拿着來取我性命。後來莫大姐又送給了金至傾,也是要取我不尋一命,做爲以身體換取不尋項上人頭的信物。師孃胎夢習留有一枚在銀曇嫁於我時贈與我夫妻二人。”銀菊又問:“爲何之前從未聽說。”二弟有些哽咽的回答說:“因爲,因爲,……因爲銀曇已是不尋之妻,她原來就是近陽山六花大劍中的一位。其實,就是到了今天不尋也不願意將二十年前的事情翻出,只是衆人不容不尋不說。我是一個以賭爲生的人,願賭服輸是不尋爲人所宗所崇,六年前曾輸給了四季坊坊主的林雪寒,今日坊主勝情實在另不尋無法推脫。我自是不願意接任那紫樺山莊的莊主,可身不由已沒有辦法,又有人笑不尋奪去主人山莊。萬難之間不尋只好推舉我家主人居那武林盟主之位,衣總門長在情急之下道出真相,我只有拿出證據洗去衣總門長扯慌的嫌疑,否則——,請問在坐各位,如果我不拿出此件證據,你們會放過倪烈跟衣總門長嘛?可我拿出證據後又有金至倩要爲親兄報仇。想那衣總門長、倪弟弟、還有莫大姐、金至倩,此事牽扯太多人物,又不只是不尋一人的冤屈。事到如今不尋不得不說出實情,還希望各位只當此事從來沒有被澄清過那樣對待近陽山之人。”

衣末飛、倪烈、莫離桑,還有二弟四人敘說了三十年間的真相。我取出父親、母親的靈位,擺在五叔靈位旁,又對曲謫招了招手,又將七叔和七嬸的靈位擺在父親靈位旁。我又講敘了此去落關山的經過,從懷裡取出那冊秘籍交於衣沫飛,說:“衣總門長,遇秋得此冊秘籍實屬不易,七叔和七嬸兩人折去性命。”此時二弟也將獨臂神尼的靈位取出。我帶着一十一人跪在靈位前,二弟也跪下,緣啓早就哭得不成樣子了,冉溪也將她扶過來跪下。翁育忠和翁育敏也換上孝裝跪與我等跪在了一起,此時我才知道,原來她兄妺二人是六叔“弱樵夫”翁泰子女。祭拜完二弟起身說:“各位,現在真相大白,希望名位能將不尋姐弟看作武林一份。”這時兩大鏢局的人說:“殺盡近陽山的人給葉老前輩昭雪。”說着話各山各、各島的英雄拉出手中利刃撲奔近陽山白皚五劍,二弟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顧及銀曇,於是點了點頭,他說:“不可,我姐弟二人不求近陽山之人盡亡,姐姐遇秋已經鞭撻籍壇屍身,希望各位不要再傷及白少主等人。籍壇雖然與邪魔往來,可也是兄弟情義,再則,此事與白少主本人無關,他也曾爲武林盡心竭力兩次攻打二十八星宮。還有,銀曇已經是我葉家之妻,此仇此恨能否算作我葉家與白家的私仇?還請各位給不尋這層薄面,不尋和姐姐遇秋感激不盡。”說完後擋住近陽山白皚五劍前面跪下攔住衆人。

有一人說:“那武林盟主一事如何處置?”又有一個說:“這個好辦,準備四根大焟點燃。”我對倪烈說:“倪烈,將靈堂移至側廳,先選出新任武林盟主。”稍刻倪烈讓山兵撤下靈堂移至側廳,又準備了一張桌子插滿四根大蜡點燃。再看剛纔說話那人,二百步以外一伸手打滅了四枝燃着的焟,回過頭來對二弟說:“葉大劍,我聽說你有一門絕學叫做無影掌,我按照朋友的介紹也就練到這個程度,不知道可欠火候?”這分明是再向二弟叫板,二弟微微一笑說:“這位英雄,自學就能練到如此境地,真令不尋慚愧。”說着話與那人平站了,又退出五十步遠立定。那人說:“快給葉大劍把焟燃着。”有人過去剛想燃焟,二弟說:“不勞那位兄弟了,不尋親自點來。”他說完環視衆人,最後將目光停留在慧覺身上,我想起慧覺曾練過百步神拳,且看二弟如何演拭他那套無影掌。二弟一伸手,“突”的,剛被熄滅的四枝大焟又被重新燃起,二弟灑脫的收招定勢。我聽說過無影掌的力道,百步之內能滅燭光,可不曾想二弟已經練到二百五十步外重燃焟火,可見我不在山上這段日子他的功夫又有了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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