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幕:

第三十八幕:  白少主比鉤曇花劍激走項十八 衣沫飛遭擄鐵傘仙協力葉初落

[[角色5:嶽亭深]]

早晨,衆人離開聚義大廳。

我想找一空地演練鉤法,於是就到了雨滿鷹愁澗的後山坡。想不到葉初落和龍二也在,難怪在聚義大廳沒見到他呢!白皚帶着六劍也來到後山,還有冉溪和肖婷。我見那白虎太可愛,總想摸摸,於是就過去對肖婷說:“其實,我也很喜歡白虎的。”肖婷笑了一下說:“嶽大哥上來坐坐!”說着話跳下白虎。我走近白虎摸摸它的腦門,挺乖的,也不知道肖婷如何馴去野性,讓這猛獸如此溫順。我騎上白虎,它突然就變了樣,飛奔起來,這我可是一點準備也沒有,差點從虎背上跌下。那白虎跑出去老遠,肖婷一聲口哨,它又回到肖婷身邊。我下了白虎說:“嚇死我了,要是撞到樹上,……”肖婷一笑說:“你撞到樹上它也不會。”衆人大笑。

後山一隻麋鹿奔來,是候琅。一隻箭射向麋鹿,候琅在麋鹿背上一斜身接住那隻箭,從林中深處走出一個姑娘。那姑娘只是普通的村姑,就聽她說:“我頭一回見這麼漂亮的花鹿!”候琅說:“這種麋鹿,中原很少見的。”那姑娘撇撇嘴說:“有什麼了不起的?”候琅話峰一轉問道:“你會使用弓弩?”那姑娘得意的說:“何止!”候琅問:“那你還會什麼?”那姑娘回答說:“兵器!”候琅可能是越發覺得有趣,接着又問那姑娘說:“你擅長哪種兵器?”那姑娘說:“我會用鉤!”候琅大笑,說:“那你可認識他們幾位?”說完之後指了指葉初落、冉溪、白皚、還有我。那姑娘晃晃頭說:“不認識,認識他們幹什麼?”候琅今日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和一個陌生的村姑起勁,她又說:“他們幾個是當今武林中幾位使鉤的武林一流強手,最厲害的四個讓你見了個全。穿紫衣的姑娘是‘晚霞西映’冉溪;那個穿白衣的是‘玉面俏領’白皚;那個穿紅衣的是‘落地仙’嶽亭深;還有那個不講究衣裝穿戴的是‘攆風摘月’葉初落。你會使鉤,能遇到這四位高手也算是巧遇了,有多少使鉤的人想同時見到四人,可一輩子也未必能如願呢!”那村姑說:“我沒聽過他(她)們四人的名字呀,一起見到四個也並不覺得有什麼稀罕的。”候琅有些不是滋味,說:“試試你的武功如何?”那姑娘也有些不滿,說:“是你試,還是那四個廢物試?”沒等候琅說話,銀瑰早已遞過一劍說:“你這野丫頭口出狂言,污辱我家少主。”

那姑娘從背後掏出一對雙鉤,與銀瑰打在一處。那雙鉤是一對正鉤,普通的鐵和銅合金打造而成的。二十五、六個回合殺得銀瑰只有架接之功、無有還手之力。這可嚇到我了,那銀瑰的功夫雖然算不上是深不可測,但二十個回合之間,就是我也未必就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取勝於她。眼看銀瑰就要當衆出醜,候琅只好用手中長笛撥開村姑手裡的雙鉤,那村姑收了雙鉤不再動手。候琅問:“怎麼不與我過招呢?”那姑娘卻說:“我今日只想與那四個使鉤的什麼武林中的一流強手過招。我剛纔與那使劍的姑娘打鬥,也全是爲了打敗她,讓她的主人出手與我一決。”這話說的我和其他使鉤的三人出手不是不出手也不是:若真出手,敗在一個村姑手裡臉面名聲都不好看;若不出手,證明我們四人沒有一個敢和她比拭,那就更不光彩。我們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可誰也不敢輕易就陣。冉溪尋思半天,走上前去說:“能報個名嗎?”那姑娘很不屑的樣子,問:“你叫冉溪,想和我比試?”冉溪一笑說:“在下正是冉溪,想知道姑娘的鉤法是和那位高人學的?”那姑娘有些忘了形,搖頭晃腦的說:“我姓項,叫十九,鉤法是跟我大哥學的,大哥名叫項十八。”冉溪回頭看葉初落,意思大概是說,你在江湖中可曾聽說過這一號人物?葉初落搖了搖頭,我再看了一眼白皚,白皚沒有任何反應,看來我們誰也沒聽說過這項十八和項十九。

冉溪將要亮開門戶,葉初落走上前去說:“莊主,讓不尋替你吧,你是四個使鉤的人當中武功略高一點的,倘若,……”冉溪點了點頭說:“也好,我在旁邊給你觀敵瞭陣!”冉溪退開,衆人簡單的圍了個場子,足夠兩人施展的。葉初落動手前向村姑說:“這位姑娘,不尋手中的雙鉤是一件寶器,我觀姑娘手中的兵器只是普通合金所造,一會動起手來點到爲止,不尋絕不會在兵器上欺負姑娘。”村姑一笑說:“客氣,你留神自己別讓我碰到膚皮,那就算是對我的照顧了。”葉初落一笑,說:“那好!”二人動起手來。葉初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與姑娘打個平手,那姑娘卻似沒完全施展開來似的,那樣輕鬆自若。二百多個回合過後,那村姑收招定勢,對葉初落說:“就打到這吧,已經試過了!”葉初落衝村姑一笑,而後說:“不尋輸了,姑娘武功高深,可以想象令兄的武功必定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爐火純青的境界!”

正在此時,密林深處有人喊到:“十九、十九!”那村姑也喊:“哥,我在這裡!”說完轉身朝着聲音傳過來的方向跑去,一會她拉着走出一位肩上擔柴、體格健壯的大漢,除了體格健壯外,不要說是武林高手,連懂得武功的樣子也看不出來。看來這就是項十八嘍。白皚走過去對大漢說:“喂,你懂使鉤?”大漢回答說:“山野村夫,自悟了些粗拳笨腿,讓各位大俠們見笑了。”白皚說:“剛纔你妹妹贏和葉初落打了個平手,聽聞令妹的武功是跟你學的,所以在下想要領教一二。”大漢沉吟了一下:“這——”又接着說:“我看不必了,白大俠的武功那可是武林人士有目共睹,憑十八怎麼敢跟近陽山少主過招呢?”白皚哪裡肯依,抽出冷睛駝狼說了一句:“休要小瞧人!”就對大漢下了手。那大漢是和她妹妹一樣,是一個激不得的人,白皚這樣一來可惹得他犯了牛脾氣,抽出自己的雙鉤接架相還,說:“想不到你們四個竟然如此不明白好歹,非要與我賭鬥輸贏。”說着話邊打邊退,退到我近前,冷不防推鉤奔我左肩,我飛身退後閃開。這大漢將我四人想成是一夥同類人品,非逼我四人一起出手不可。我看了另外兩人,冉溪點了點頭,葉初落也抽出龍脊蛇矛缺月。也好,就拭他一拭,看他到底有多少能耐,合我四人之力能否將他制住。我抽出了替月量天。

怎麼也想不到,合我們四人之力,二百一、二十個回合仍取他不下。急得十九哭了,說:“你們欺負人。”三百**十個回合,大漢的左手鉤咬住了我左手的替月量天逼向白皚,右手鉤咬住了冉溪左手的九曲鳳翎回逼住葉初落。可他並沒有傷害我們四人,收了雙鉤,我們四個也各自收了兵器。冉溪上前說:“這位項英雄可讓冉溪見識到了什麼才叫做深山藏虎豹荒野埋麒麟了。冉溪想請壯士上雨滿鷹愁澗見一見山上的一位英雄,此人是山寨之主葉遇秋。武林中有不少年輕俠義都聚集山上,我想請項英雄同往,到山上一敘。”白皚說:“壯士有如此伸手,爲何躲在這深山密林裡以打柴維持生計呢?不如跟我到近陽山,將來也好除暴安良、扶危濟困,那樣不好嗎?”項十八說:“多謝名位好意,十八心領了,只是十八久居山林,已經習慣了這種平淡如水的日子,再加上十八生性厭倦世間人際。”說完挑起柴擔拉着項十九就往山下走去。冉溪聽了項十八的話之後點了點頭,白皚還想追上項十八,被我攔下,我說:“既然這位英雄不願意踏上武林的你死我活之路,就讓他留着這顆不染之心,隨他去吧!”沒等白皚說話,銀菊搶步到了項十八近前說:“站住!不許走!”項十八的手緊緊的拉着項十九。銀菊說:“你這山夫,怎麼這樣不知好歹,我家少主的身份是何等尊貴,未來的武林盟主,說什麼不喜歡世間人際,說什麼習慣了這種平淡如水的日子,我看純屬是貪生怕死纔是真的。現在武林中有二十八星宮爲害天下,你有這樣的武功卻不肯與武林衆劍俠協力剷平邪教,躲在深山溝裡苟且偷生,行屍走肉般的活在世上。”項十八胳膊上的血管突出,再用力就要暴裂了,項十九說:“你胡說,我哥不是你說的那樣,還有,你這姑娘少要唬我們村裡人,武林盟主應該有信記纔是。”銀曇搶下話來,說:“信記當然有,就是至尊武林令,不過少主沒帶在身上,如果你哥不是菊花大劍方纔說的那樣,如果他不願意和衆人同力,那他就應該一個人去攻破二十八星宮,問問你大哥敢不敢。”項十八說:“我自會去。”說完拉着項十九轉身就走。葉初落追上項十八攔了去路。項十八鬆開拉着十九的手摸到了自己的兵器,葉初落說:“項英雄,你千萬不要有什麼誤會,不尋只想進一句肺腑之言。”項十八瞪着葉初落,恨恨的說:“有話就說。”葉初落沉吟了一下:“這——”項十八說:“葉大劍如果沒有什麼話要說,那麼十八要回家了。”葉初落“哦!”了一下,好半天才說:“項英雄,不尋只是希望你千萬不要把剛纔的那些話往心裡去,那二十八星宮自有衆多劍俠鼎力共伐,你即不是武林中人又不是江湖刀客,此事與你無關。剛纔那菊花大劍和曇花大劍是在和你打趣,希望項英雄不要當真。”

不知道爲什麼在返回的一路上,葉初落悶悶不樂的。龍二還一個勁的拉葉初落玩耍,可葉初落就是歡快不起來。龍二對葉初落說:“初落,你有什麼不愉快的。”葉初落沒有回答,龍二突然間說:“是剛纔那兄妹二人惹到你了吧?不用和他(她)倆一般計較。”她轉口說:“啊,不過剛纔那個項十九有一句說得挺對,未來的武林盟主應該身上帶有信記纔是,就象人家衣總門長那樣,懷揣着武林令。”此話剛巧被銀曇聽了去。銀曇剛要爭辯,肖婷問龍二說:“龍二姐,你想不想騎一騎我這白色的老虎?”龍二問:“我可以嘛?”肖婷點了點頭,肖婷將龍二拉上白虎。這時冉溪問葉初落說:“不尋,你好象很不開心?其實若論武功總有一山還比一山高,你又何必介意?”葉初落說:“冉莊主,未免把不尋想得過於狹隘了,不尋所擔心的是方纔那位英雄若和是銀曇的那幾句話較起勁來,要是他禁不起話激,隻身去闖二十八星宮,……”冉溪淡笑,說:“不尋過於緊張了,我想那項英雄雖然只是蠻漢,但還不至於爲幾句話做出傻事。”葉初落說:“謝冉莊主開慰,不尋的掛念也許只是多餘。”

其實,作爲男人:我嫉妒白皚拒天下女人千里之外的那種傑傲,更嫉妒葉初落那被天下女人所擔心的冷漠。

中午時,天降大雪。

鼓擂的這樣響,又是宇文五叔的召集,莫非他早晨有什麼事情沒有交代給各位。我和四姐趕到聚義大廳,鼓是葉初落擂的,五叔還沒有到呢,我問:“不尋,怎麼回事?”他簡單的說:“武林令復失,衣總門長和倪烈被捋,勞信、陸允、銀曇重傷!嶽大哥和岺四姐先去聚義大廳就坐,有我大姐在大廳等候各位英雄。”我和衆劍俠到了聚義大廳,葉初落也進了大廳。

葉遇秋見來了不少劍俠,於是託棍在手說:“各位英雄,前些日二聖廟一役,各位無處投奔,在雨滿鷹愁澗落腳,今日衣總門長和雨滿鷹愁澗二當家的,我那倪烈弟弟被二十八星宮的人捋去,請各位伸救援之手。”剛說到這裡,就聽大廳外有人說:“一個女流竟然召集衆位英雄,還在這裡胡言亂語,真是無禮。”說着話走進大廳的是“白髮女巫”夢習。葉遇秋上前施禮說:“夢老前輩,……”沒等葉遇秋說話,夢習橫柺杖將葉遇秋撥出老遠。這時宇文天祥進了大廳,葉遇秋上前施禮說:“五叔好,……”宇文天祥擺擺手,說:“我都知道了。”又環視衆人說:“各位英雄,今衣總門長和倪烈有難,大家理應前往,但在坐各們全是武林中不可或缺的難得人才,宇文不忍看各位以身犯險,希望各位能以大局爲重。”葉初落搶步到了宇文天祥近前,說:“五叔,此次還是讓不尋去吧,不尋此去若能奪回武林令最好,倘有什麼不測,浩大武林失不尋一人也不會給攻打二十八星宮帶來什麼失利。”宇文天祥看了看葉初落,說:“也只能試一試了。初落,並不是五叔心狠,只是現在在坐各位都是武林中舉足輕重的人物。雖然你父親曾做出過不念武林大義的心愧之事,五叔和在坐各位對你並沒有排擠之心,大家也都希望你能活着回來,取回武林令最好,如果不能,你也要憑藉輕功無恙返回!”葉初落說了一句:“不尋記下。”轉身出了聚義大廳。

四姐轉身追出,我飛身至大廳外一把拉住她,她回頭說:“亭深,你這是何意?”我反問說:“四姐要做什麼?”四姐將我的手甩開,說:“單憑那葉初落一人,啓能救出衣總門長和倪烈,又啓能奪回武林令?”說完轉身下了雨滿鷹愁澗。緣啓抱箏下了雨滿鷹愁澗。葉遇秋剛要下山同去,慧覺從住所方向摧紫旗而來,他下馬攔下葉遇秋,說:“遇秋,你不能去?”葉遇秋一把推開他,可慧覺卻扯住葉遇秋的衣服。葉遇秋說:“和尚,你放手,那是我家二弟!”慧覺說:“你聽我說,剛纔我問過勞信,奪走武林令的人和在二聖廟與咱們交手那夥人的服飾兵器全都不同。說明二十八星宮的人已經再次加派了武林高手,……”葉遇秋着急打了慧覺一巴掌,可這一巴掌下去手就舉在那沒有放下來,慧覺抓住葉遇秋的手腕,說:“我問你,你若不在山上,倘那二十八星宮的人打上山來怎麼辦?”葉遇秋急都要哭出來了,說:“可是,……可——,可——二弟初落——他,……”慧覺說:“你別急,我下山一趟,相信我,遇秋,我一定把他帶回來。”

說着話,慧覺躍上紫旗。

二十八星宮的人已經殺到了半山腰,果然不出慧覺所料,爲首的除了兩個使金錘的外,還多了三個用戟的。

沒想到陳家村的人全懂得奇門遁甲術,陳子錦、於玲、葉遇秋藉着雨滿鷹愁澗的有利地貌,幾天前就已經設置好的機關埋伏,還擊退了二十八星宮的幾次進攻。

一場廝殺就在雨滿鷹澗愁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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