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幕:

第二十二幕:  勸解前嫌語重心長勝負待了結 赴約先仇分外眼紅輸贏憑絡葉

[[角色02:葉初落]]

我將龍二讓進我房裡,有一肚子的話要說,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和我一樣,我說:“龍二,沒想到能在生死局之前還能見到你。”她說:“我救了姜月朗,他欠下我一個人情,所以我就讓他帶我來找你。路上還遇到了你師姐,她本欲同來二聖廟與你相認,可無奈她又有別個要緊事了,我和姜月朗想等她來着,可又怕耽誤看你的宇文天祥的賭局。”我說:“只是江湖險惡,你不應該出來闖蕩!”她問:“如果我不來找你,你報了仇會回龍家集找我嗎?”我點了點頭,她又說:“可姜月朗說你喜歡上別個姑娘了!”我說:“沒有,別聽那人胡說。”她說:“可我確實看到你和那個叫冉溪的換了兵器。”我說:“是的,可我並沒有喜歡上別人。也許是因爲姜月朗喜歡上了你,想要故意騙你,才那麼說的呢!”

她和我都好一會沒說話,看着她,又讓我想到兩天後的生死局,宇文天祥從來就沒有過敗績,而這次的賭注又是各自的性命。

還是我先說的話,我說:“龍二,兩天後,如果我贏了,我們就回龍家集,我和你;如果要是輸了,如果要是輸了,……”一時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爲輸了就意味着我必須把命留在二聖廟。我努力幾次才把話繼續說完,我說:“龍二,要是真個我輸了,希望你能將我的色子和泥胎埋了,我會求陳姐姐,……哦,到時候我會求冉莊主送你回龍家集。”她說:“爲什麼只埋色子和泥胎?”我說:“那是因爲,兩天後的一局,宇文天祥和我,不論是誰輸了都要遵守賭約,這是江湖上的規矩,因爲是殺父滅門的仇恨,所以賭注也最爲殘酷,要自縛雙臂葬身狼腹。”她聽完後,眼睛有些失潤,這是我第一次跟她提輸了以後的要負什麼樣的結果。

有人敲門,原來是陳子妤,被我讓進屋後卻一句話不說,我問:“陳姐姐有事要說?”她還是不說話,我知道:今天在二聖廟的事,讓她有些討厭龍二,我也不想這兩個人再有什麼言語上的衝撞。她們同在一處時,我也不方便說話,也是爲了免得兩人都怪我有向有偏,於是我說:“龍二,你先回房,我和陳姐姐有事商量。”龍二說:“有什麼事不好當着人的面?”我說:“陳姐姐並非有意揹着別人,只是武林中有許多事,只憑只言半語也不能讓你明白其中的來龍去脈。你在又接不上嘴,陳姐姐是怕你在這裡受了尷尬的委屈。”好說歹說,我終於勸走了龍二。

我回手關上房門,問:“陳姐姐,你有什麼話要與不尋講,請說來。”陳子妤說:“也沒什麼個特別的!”我又說:“陳姐姐是爲了今天二聖廟的事吧,是不尋失禮了,希望陳姐姐不要見怪!”她又說:“初落,在二聖廟,我本是隻想嚇一嚇龍二,真的是沒想到你會,……”我說:“是,都是不尋的錯!”她走近我說:“我不是想聽這些客氣的話,也沒有推卸的意思,只是,你今天的舉動,……你是否心裡怪我?”我趕緊說:“陳姐姐說得哪裡話,不尋怎麼敢那樣尋思!”她說:“那我們還是朋友?”我很鄭重的回答:“當然,陳姐姐的爲人處事令人欽佩,不尋對陳姐姐的情感,又何止是‘朋友’二字所能表達。”她笑着說:“嘴巴真甜,難怪冉溪那樣看中你!”她的話把我也逗笑了,笑夠了,她又說:“初落,即是這樣,我讓你答應我一件事。”我說:“陳姐姐只管說來,不尋聽着便是。”她說:“我讓你答應我,象今天在二聖廟的事,以後不要再發生,我不願意看到你那麼險,答應我!”我點了點頭,她抓起我的手,讓我伸開五指,她看了看我手上的傷,說:“很痛?”我回答:“紫樺山莊的創藥效果很好,已經不礙事了!”她又說:“我還有一件事要與你說呢。”我說:“陳姐姐心裡所想,不尋已經知道,你想勸我兩天後失約。”她點點頭,說:“不錯。初落,我不想看到你有事,明白?如果你不去赴二聖廟生死之約的話,可能於武林、於自身都有好處!”她說完後示意我有人在房上偷聽我倆之間的談話。

我推開門,冉溪從房上下來。我看着她,說:“莊主有事,爲何不進來一敘,莫不是不尋什麼地方怠慢了?”冉溪擺了一下手說:“不尋,無須這樣客氣,只是我怕打擾了陳姐姐和你!”陳子妤說:“冉溪,你進來說話吧,正提到你哩!”冉溪進門後,挨着陳子妤坐下,然後和我說:“不尋,剛纔陳姐姐的話我已經聽到,能否聽陳姐姐一勸呢,其實,我也以爲,……又何況你根本沒有必勝的把握,我看還是,……”冉溪不再說下去,好一會陳子妤說:“初落,既然冉溪也是這個意思,不如你就聽我倆一勸吧!”我說:“陳姐姐和莊主的話,不尋不是沒有想過,只是,這件事,並非只是‘你生我死’那樣的簡單。它的確是不尋和宇文天祥的個人恩怨,按理來講,正是武林人士共力抵制邪教的時候,本可以將此仇恨拋開勿論,但該了斷的終究要有一個了斷,我已經等了二十多年了,這些年來,可能不尋活着都是爲了將這件事能有個結果。再則,不論少了我,還是宇方天祥,我想都不會於武林有什麼大礙。武林中的高手數不勝數,失我二人其一,或俱失,對於武林來說,微乎其微。此一局,也只是江湖恩怨中的一筆,在江湖中象這樣的仇、債每一天不知道要有多少,只不過這次落在不尋和宇文天祥身上。不尋深知在他人眼裡,此事就和江湖中的其他恩怨沒有什麼不同:在正式開局之前會被傳得沸沸揚揚,開局那天也會有不少賭門同道前來湊這個熱鬧,但至於誰贏誰負,和他們並無切身利害,他們無非是想比其他人先知道結果,我和宇文天祥中的一個死了後,他們會拿親眼目睹此事來揚耀一番,隨着時間的過,這件事也會被其他江湖近聞而沖淡,最後被人忘記。只有陳姐姐和莊主不願看到不尋有個三長兩短,不尋怎會不曉,不尋對兩位自然感激不盡,此番謝過了。可我已經決定此事,如果陳姐姐和莊主害於臉面,或者怕累了不尋的牽連,三天後不尋願獨往二聖廟。”

陳子妤和冉溪陪同我來到二聖廟,慧覺、冉峻、龍二留在了亂石崖。

大霧!

到了宇文天祥近前,我說:“宇文天祥,冉不尋赴約來了,我想你不會退怯吧?”宇方天祥氣色不錯,必勝的把握已經寫在臉上了,非常沉穩的說:“年輕人,好運氣!”我不解的問:“你是想告訴我,如果我輸了,你也會放我一條生路?”我隨即一聲冷笑,接着說:“宇文天祥,這麼大年歲了還賣這樣的善良,不怕當晚的輩恥笑,我根本——沒——想——買——你——的——帳!”宇文天祥搖了搖頭說:“兩天前,有人願意和我一局分勝負,如果他能贏我,我就得答應他,就算是你輸了我也要放你一條生路,不過很可惜,——你沒有那個造化!”我突然間想起一個人來,於是問:“姜月朗?”宇文天祥說:“沒錯。不知道你想怎樣個賭法?”我激動的說:“輸得自縛雙臂,葬身狼腹!”宇文天祥也異常嚴肅的說:“這還是當年你父親訂下的規矩呢,但不知道你在技藝上能否超過他!賭什麼?”我又說:“如果用一般的賭局,你我二人均有不服的想法,無論是誰選中的賭具都有作弊的嫌疑。找一種不能在賭具上做手腳的東西來!”宇文天祥說“到哪裡去找不容易被做手腳的賭具?”我說:“這個好辦,你來看!”

說着話,我伸左手運用吸心攬魄,捋下一把長青樹的樹葉,然後說:“長青樹在這樣的天氣也不會落葉,它的葉紋每每不同,而且是沒有辦法更改的,若能記下,就是最好的賭具。”宇文天祥大笑,說:“年輕人,好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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