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456789)(123456789)其實那天齊致答應要見石陽,我是很高興的,原本石陽就像是我的地下情人一樣,除了家人之外就沒有人知道了。123456789123456789
以前上學的時候,齊致是有說過要見一見他,卻因爲實在是離的太遠,一直都沒有見到。也是兩人可能沒有緣分,但凡是石陽來找我的時候,齊致都因爲一些事情不在學校這裡。
只是那天讓齊致和石陽見面所發生的事情,是我遠遠意想不到的,我沒有想到石陽會是那樣的沒有禮貌,更沒有想到原本大大咧咧毫不在意細節的齊致,竟然會對石陽的這種態度那麼上心!
而在齊致威逼利誘下,我只好無奈的跟着她離開,但其實我並不是真正的睡着了,她把我送到牀上下樓之後,我就偷偷的跟着她出去,因爲我在走之前就和石陽約好了,待會再見的!
出人意料的是,哥哥竟然往家裡帶回來了一個女人?這就像是彗星撞地球了一樣,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觀,我就偷偷的躲在二樓上面拐角處的一個花瓶後面,看着下面上演的一切。
我知道齊致和楊擎的那段過去,他們說不上相愛,卻是絲毫不肯離開對方,像是兩個在寒冷的地帶裡,努力相互取暖的人一樣,只要一離開對方就會凍死在冰天雪地裡!
至少我是這麼認爲的,而當那件事發生之後,齊致便很是堅決的離開了楊擎。123456789123456789
“就算是凍死了,也好過被他害死!”她那時候面對着我們很多人的不解,做出了這樣一句讓人摸不到頭腦的回答。
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不知道,也不打算去知道,畢竟阿致她還不願意告訴我。
這是別人的**,就算是再親密的人也會有自己的**,我願意給那些我愛着的人一些屬於自己的空間,或大或小。
“你這樣的做法雖然很好,但是終有一天你會爲你這種行爲付出意想不到的代價!”齊致每次看着我就算是好奇,卻不管也不問的做法給出了這樣一句評價。
“好奇心會殺死貓的!阿致~”我很是得意的這樣對她說道。
她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聲音短促的像是一句咔在喉嚨裡的哽咽。
而當我滿臉是血的坐在地上的時候才明白,齊致所說的意想不到的代價是什麼。就是我的不管不問,所以纔會被人這麼長久的騙着。
“?兒,你怎麼下來了?”楊擎故作關切的聲音,其實連我都聽得出來他是爲了讓阿致吃醋或是生氣故意而爲之。123456789123456789
而阿致絲毫不能領會的笑聲,徹底的打敗了我。都奔上三十的人了,神經竟然還能大條到這種地步的,我想也之後齊致這個女人了吧!
“哥哥,你在笑什麼?”
?妹妹不說話則已,一說話簡直就是天雷滾滾,火花帶着閃電的。我還從來沒有叫過阿致哥哥呢,我不由得暗自向?妹妹豎了一個大拇指,讚歎了一下她無私的大無畏精神!
楊擎原本微皺的眉在這句話之後也變得舒展開來,他和我一樣都知道“哥哥”這個詞是阿致的禁忌!
雖然說阿致總是把自己不當成一個女人來看待,但是也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做男人啊!還記得她經常這麼稱呼自己:“其實,我是處在男人與女人中間的一種高級生物!”
可是阿致,你這個高級生物還是最討厭別人叫你哥哥吧。離得那麼遠我都還能隱隱約約的聽到齊致牙疼一般咧着嘴的吸氣聲。
“我在笑要是你再有一個雕可以供你們射的話,你們就可以去演電視劇了。不演電視劇多可惜啊,向您這樣眼瞎的美人兒,恐怕是衆多導演發了瘋的想要趕着上的潛規則的對象呢。”
齊致永遠是一個毒舌到渾身都是毒液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近身,她渾身散發出的毒液,讓靠近她的人一沾即死!
而當她遇到比她還毒的人之後,最直接的解決辦法就是以暴製毒了......
楊擎最厲害的地方就是似真似假,你永遠都不知道他的哪句話是真心說的,哪句話是騙你的。而這就是我最怕他的地方,相比之下簡單粗暴的齊致其實才是最可愛的那一個。
“那你怎麼會連小致是男是女都看不出來呢?”
楊擎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然很嚴肅,但是我還是能聽出一絲戲謔的意味,只要是一個冷靜站在這裡的人,恐怕都能聽出楊擎其實是故意的!
他明知道性別這玩意兒對於齊致來說是一個了不得的禁忌。而這個禁忌的由來應該就是來自於餘芮吧,可以想象: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假小子,和一個衣着乾淨的小仙女站在一起的話,就算是那個假小子再粗的神經,也會有所察覺吧。
對於性別模糊的齊致來說,這一顯而易見的對比,讓她真正明白了什麼是女孩,什麼是男孩這個重要的問題!
“只是這位‘哥哥’的身上沒有明顯的女性痕跡嘛,現在好多那種男人都已經留長髮了,我以爲,我以爲......”?妹妹的眼神在楊擎和齊致身上來回流轉,彷彿是要看出什麼不一樣的東西來,卻毫不在乎嘴裡說的到底是什麼話。
只見這句話說出之後,齊致的雙手已經緊緊的握了起來,微微提起,放在腹部上方。這是她在和別人打架之前慣用的動作。
在我爲?妹妹捏了一把汗的時候,沒想到她竟然隨即又把緊握着的拳頭鬆開,交叉疊在一起。然後諷刺的笑了一聲說道:“都說這女人胸部和腦部不可兼得,本來以爲只是戲說,沒想到原來是真的,真巧,小生在姑娘你的身上是徹底長了見識了。”
聽到這話的時候,我一個沒有忍住,便輕輕的笑了起來,身子不由自主的碰到了身前的花瓶,發出了一些聲響,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卻足夠在場的人微微聽到一些聲音了。
我急急的把身子完全縮到花瓶後面,一動也不動,就怕被他們看到。
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沒有人對這個聲音做出絲毫的反應,大廳裡面的氣氛還是一樣的凝固,彷彿一觸即發。
我輕輕的探出頭來,打算繼續看下去,卻沒有想到,我的這個舉動早已經落入了別人的眼中。abcdefgabcdef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