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456789)(123456789)“小致,接吻的時候要認真一點,知道麼。123456789123456789”何江越看着我木訥的臉,把嘴脣從我的脣上稍稍離開,然後笑着說道。
我聽到之後才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何江越,用手臂擦着嘴脣,惡狠狠的說道:“你這變態雙性戀。”
何江越聽到之後也不惱火,伸出粉紅色的舌尖,沿着自己的脣形描了一圈。然後回味似的砸了砸嘴巴說道:“一股子韭菜味,你中午吃韭菜了麼?";
我無奈的向何江越翻了一個白眼,說道:“親愛的何江越,您連韭菜長什麼樣都不知道,還知道韭菜什麼味道啊?”
“不知道。”何江越乾脆的回答道,“不過,我是知道別人對吃完韭菜的人的口氣是怎麼形容的。”
何江越頓了頓,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一股子福爾馬林的味道。”
“那你就是泡在福爾馬林中的屍體。”我不甘示弱的回答道。
“那怎麼可能呢,我又不是你的舌頭。”何江越面做無辜狀的看着我。
“是啊,你只是舌頭上面的外來細菌而已。”我更無辜的看着何江越。
“你,你本身就是福爾馬林的製造園。.”何江越氣息不穩的說道。
“那你就是細菌的病原體了。”我無所謂的看着桌子上面的醉蝦,準備伸手拿一個吃。
“啪!”何江越一把打掉我的手,大叫道:“這是我的,你不能吃。”
我皺着眉頭不可思議的看着何江越鼓起的腮幫子,像只可愛的土撥鼠說道:“爲什麼啊,這可是我花錢買的好麼。”
“哼,誰讓你昨天說我是風箏的,這是對你的懲罰。”何江越傲慢的看着天花板說道。
我聽到之後撓了撓耳朵,特麼的,就應爲我昨天說他像風箏一樣,就這麼記仇麼?竟然還要我下了那麼大的血本啊,我的錢錢~我可愛的錢錢啊,你走的太虧了啊!
我一邊肉痛的苦着臉,一邊眼淚哇哇的看着何江越,伸出顫顫巍巍的手指着他說道:“你狠!”說完之後,立馬扭頭回到自己的房間哀悼我那些死的那麼冤枉的moner了。123456789123456789
何江越看到我這個樣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對着我緊閉着的房門大叫道:“小致,沒想到你也有這麼一天啊,我終於贏過你一次了,噢耶!”
我聽着何江越的得意的笑聲用力的將枕頭捂住自己的耳朵,我齊致生平最害怕的兩件事:一個是會啪嗒啪嗒向下面掉粉的蝴蝶,一個就是錢被花掉了。如今,何江越滿足了這兩個條件,首先自己打扮的跟個花蝴蝶似的,雖然不會掉粉,但是看着就彆扭啊。然後,花了我好幾百塊大洋啊,這簡直是要了我半條命啊。我憤恨的咬着毯子,用手一下一下的捶打着牀鋪,那就一個悔,那叫一個恨啊。
而正當我在爲錢而悔恨的時候......
“遠揚,你怎麼了?出去一趟回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老媽看着齊遠揚失魂落魄的樣子很是擔心的問道。
“哦,沒,沒事。”齊遠揚擡起頭,睜着迷茫的雙眼。動作一頓一頓的,像個機器人似的。
“是麼?你是不是生病了啊?”老媽不放心的用手摸了摸齊遠揚的額頭,“沒事啊,也沒發燒啊,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沒事,應該只是累了。”老爸看着老媽爲了齊遠揚困惑的模樣很是不爽,“讓他回去睡一下就好了。不用管他,都這麼大的人了,還不會自己照顧自己啊。”
齊遠揚反應很慢的點了點頭說道:“恩,我只是有點累,回去睡一下就好了。不用擔心,媽。”
老爸聽着齊遠揚的話,頓時對他點了點頭示意:小子,還算上道。
老媽看着齊遠揚的樣子遲疑的說道:“那好吧,有什麼不舒服就趕快叫我啊,別自己撐着。123456789”
“恩,知道了。123456789那我去休息了,爸媽。”何江越點了點頭,向老爸老媽打了個招呼就回房間了。
“老公,你看遠揚這是怎麼了?出去了一下回來就這麼失魂落魄的。”老媽拉拉老爸的衣袖看着齊遠揚的背影擔心的問道。
老爸看着老媽的模樣越來越不爽了,然後一把摟住老媽的腰,伏在老媽的耳朵上輕輕的說:“他能有什麼事,男人麼,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是這樣的,放心吧。”
老媽感覺的老爸的呼吸在她的耳邊,頓時臉紅了一大片,擰了一下老爸的腰嗔道:“這麼大的人了,還是這麼不正經。”
“喂,小致,小致,你怎麼睡着了?”何江越伸出手在我腦袋上揉了揉,看着我睡着的模樣笑着說道。
“恩.....”我動也不動的恩了一聲。
“起來啦,要吃飯了喲。”何江越看着我依舊緊閉着的雙眼,笑的很歡樂了。
“恩......等一下,我再睡一會兒......”
“還睡啊,我給你買了清蒸魚啊,等下涼了就不好吃了。”何江越看着我依舊沒有動的身體,笑的淚都快流出來了。
“我知道了,等一會兒啦,好不好?阿垣。”我神志不清的說道。
何江越停止了叫我的動作,一邊凝視着我的臉喃喃的說道:“阿垣?阿垣是誰?阿垣就是你心裡的那個人麼?”
過了一會兒,何江越痛苦的撓撓頭,說道:“這個阿垣的名字好熟悉,我好像在哪裡聽過,可是怎麼就是想不起來呢。”
又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何江越驚訝的看着我說道:“難道是我以前的某一個老相好麼?不會吧?”
“什麼你的老相好?”我揉了揉發暈的腦袋,剛睜開眼睛就聽到這麼勁爆的話題。
何江越看到我清醒了過來,連忙揮了揮手說道:“沒,沒什麼。”然後看了看客廳說道,“我叫了外賣,出去吃飯吧。”
我擡頭看了看外面的已經黑下來的天色,嚇了一跳:“哇塞,已經這麼晚了啊,我怎麼睡着了?”
“我怎麼知道,我看這麼晚了你還沒有出來吃飯,就過來看看你,誰知道你睡的這麼香,連口水都流出來了。”何江越嫌棄的看着我說道。
我一聽趕緊擦了擦嘴角,然後大爆粗口罵道:“特麼的。還真有。”
“哈哈哈哈......”何江越看着我的動作,聽到我說的話之後很不客氣的笑了出來,“你還以爲我是騙你的啊。”
“哼,笑什麼笑。”我惡狠狠的說道,“你怎麼進我屋裡來的?我記得我反鎖着門了。”
何江越笑眯眯的拿起一串鑰匙得意的說道:“全靠它啦,真是紅杏出牆,溜門撬鎖的必備工具。”
我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指着何江越手裡的那串鑰匙問道:“這玩意兒跟紅杏出牆有什麼關係?”
“這你就不懂了吧。”何江越一臉我看你就是文盲的表情說道:“自從有了它,偷情都不用翻牆了。”
我艱難的抽了抽嘴角:“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咦~”何江越別開臉發出鄙夷的聲音,然後語重心長的說:“咱能不要笑的跟噴氣式收音機似的麼?”
“要你管。”我扭過臉,不看何江越的臉,因爲“咕嚕嚕,咕嚕嚕嚕嚕......”好吧,是我的肚子在叫,我餓了,好餓啊。做夢都夢到清蒸魚了呢。
“哈哈哈哈......”何江越又爆發出一連串的大笑聲,然後伸手溫柔的撫摸着我的頭髮說道:“小致,你怎麼這麼可愛呢。”
“喂,肚子因爲餓了在叫,又不是我願意的,這樣就可愛啊?那你喜歡的男人放了一屁你是不是還覺得香呢?”我看着何江越不滿的說道,卻沒有發現自己說話的語氣中帶着點小小的期待。因爲,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在期待什麼。
“不會的。”何江越低聲喃喃的說着。
我疑惑的看着何江越問道:“你說什麼?我沒有聽到啊。”
“沒,沒說什麼。”何江越笑了笑,然後像是想起什麼了似的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叫了外賣,而且是清蒸魚,不知道有沒有人吃啊,好像都快涼了呢。”
“什麼?!!”我驚喜的大叫道,“清蒸魚?真的麼?”
不等何江越點頭,我已經衝了出去,看到餐桌上放着的清蒸魚,我指着桌子上的魚,扭過頭對何江越大叫着:“啊啊啊啊啊!!!真的是清蒸魚啊啊。”然後向何江越飛奔過去,在他美麗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趕緊回到餐桌上,開始動手吃起來。
何江越伸手撫了撫被我親過的地方,笑了一下,然後嫌棄的說道:“喂,小致,我喜歡的可是男人哎,你這樣親我,我會很困擾的喲。”
“啊?”我吃着魚嘟嘟囔囔的說,“沒事,沒事,反正你喜歡男的,不是女的,沒關係,我當你是姐妹。”
何江越抽了抽嘴角,卻沒有說什麼。看着我狼吞虎嚥的模樣,不由得搖了搖頭說道:“您是從非洲難民窟裡剛被解救回國吧?”
我對何江越翻了一個白眼,艱難的嚥下嘴裡的魚肉不耐煩的說:”哪能啊?非洲難民窟裡的有我這麼白麼?我是剛從海南旅遊回來的。”
“啊?海南?”何江越疑惑的問着我。
“連着都不知道?”我學着何江越之前鄙視我的模樣說道:“在海南吃一頓飯的錢都夠你在北京二環買一套兩居室的房子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何江越狠狠的抽着嘴角,艱難的笑着。
“哎,這就是噴氣式收音機的聲音麼,真‘悅耳’啊。”我嘆了口氣,搖着腦袋說道。abcdefgabcdef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