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公府門前,擺滿了大箱小箱不下五百箱的聘禮,讓百姓們看直了眼,
“鎮國公主這是得睿王多寵愛啊?”
“是啊是啊,就看這麼隆重的下聘儀式,可想而知啊。”
“之前不是說軒王對鎮國公主有多情深意切嗎,看這睿王對鎮國公主的情意也不淺啊。”
“之前聽說鎮國公主爲了軒王那可是和長公主不合呢。”
“是啊,是啊,這會兒鎮國公主又轉投睿王懷抱了啊。”
“是啊是啊,這鎮國公主深得兩位王爺的青睞,真是……”
赫連敏鄂此刻站在大門口和慕容睿兩兩相望,耳邊充數着百姓們的紛紛議論,面紗下的臉,白了又白,
赫連敏鄂此刻的眼神裡有的只是憂鬱與不解。
慕容睿看眼前女子的眼神卻是冰冷與深邃。
此刻人羣最後面,一白衣男子緊緊拽着青衣男子的手臂,
青衣男子怒目瞪着身邊的白衣男子,
“放開本王,不然別怪本王不客氣。”
白衣男子臉色凝重,看了看前方,說道:
“軒,你皇兄他就是故意的,如果你在這麼一出現,讓全城百姓怎麼想鎮國公主,這樣只會更加讓鎮國公主的名譽……”
“可是她現在需要本王。”
“我相信鎮國公主是不希望你此刻出現的。”
“放開。”
白衣男子正是墨非公子,眼看着青衣男子要衝上去去,向着夜離使了一記眼色,一人點穴,一人擡手劈向男子後頸,青衣男子昏倒前眼神憤怒不甘地瞪向墨非公子,墨非公子確實被青衣男子昏倒前的眼神嚇的一個哆嗦,無奈搖了搖頭,心裡直說道:我容易嗎?爲了你心愛女子的名聲只能得罪你這尊大神了,日後還要慘遭你的毒手。夜離望了望墨非公子,眼神充滿了幽怨,表示,莫非公子,屬下會不會被活剝一層皮啊。
墨非公子眼角狠狠抽了抽,擡腳就踹了夜離一腳,
“還不快把你家王爺送回去。”
遠處一紅衣男子對這一幕盡收眼底,良久,身影朝着慕容睿的方向掠去。
紅衣男子將剛剛一幕如數稟報給慕容睿,而後慕容睿看向赫連敏鄂的眼神中多了一抹譏諷。
赫連敏鄂對於慕容睿眼神裡的譏諷不以爲意,微微福身道:
“王爺如此之舉,實在令敏鄂受寵若驚,請進。”
“不必了,本王今日還有別的事情,聘禮送到,這是禮品單子和聘書,至於後面的成親細節方面,本王會派一個嬤嬤過來安排。半月後,本王親自來迎娶公主。”
赫連敏鄂雙手接過,微微福身道:“是,恭送王爺!”
看着慕容睿離去的身影,眼神瞬間黯然,將手中聘書和禮品單子交由若嫺,然後獨自一人進入府邸。
若嫺擔憂的看了一眼公主的背影,無奈搖了搖頭,
“把這些東西擡進去吧,當心一點啊,管家清點好放置庫房。”
“若嫺姑娘,老奴省的。”
這邊赫連敏鄂來到了赫連家祠堂,對着赫連楚和墨語即赫連敏鄂的父母靈位,下跪,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爹,娘,女兒到底該怎麼辦,女兒不想嫁睿王,可是又不得不嫁,嫁了又怕軒哥哥做出極端的事情來。從小軒哥哥都陪着女兒一起開心一起難過,女兒真的不希望軒哥哥出事,女兒現在好怕,嗚嗚……”
祠堂房樑上,一蒙面男子,正緊緊盯着下面哭的泣不成聲的女子,眼神中滿是擔憂,下一刻憤恨油然而起,拳頭緊緊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