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都可能。
早上一見面可能在走廊上互看不爽而爭吵。
要麼吃飯的時候。
到了學校也有可能爭吵。
而後面,宮子鈺出國去了國外接受特訓,他的願望就是做一名合格的警員,再然後宮子鈺忙碌,忙碌,兩兄弟也就少了很多吵架的時候。
今天偶爾一吵,讓大家都覺得很是懷念。
酒桌上,宮子鈺喝了幾杯酒之後,就去了一趟洗手間。
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江盷琛靠在牆上望着對面的那副風景畫發呆,似乎在等什麼人。
對於江盷琛,宮子鈺雖然是知道他心裡的想法,但這些年他從來都沒有正面的回答他。
縱然是有時候江盷琛實在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把話說得明顯了,宮子鈺也一直裝糊塗。
裝得明顯了,江盷琛也不會再繼續的說起這件事。
而眼下宮子鈺看到江盷琛站在那裡,有種毛骨悚然的不安,看了他一眼想想就這樣離開了,似乎也不是特別道德的事情,於是只能僵笑着打招呼,“喜歡這幅畫就買下來。”
說完正打算朝着包廂裡走,但被江盷琛的手阻止。
看着擋在自己面前的手,宮子鈺有些不安,“……”
如果是平時在電話裡,那至少還有閃躲的機會,不用見面說什麼都好,但是見面了,宮子鈺突然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江盷琛了。
他不知道自己對江盷琛的感覺,是弟弟?還是其他,但不管怎樣,宮子鈺都清晰的明白一件事,他跟江盷琛之間絕對不可能發展得下去。
因爲太多,身份、地位、以及周圍的很多事情。
燈光下讓江盷琛原本陰柔的臉愈發的嫵媚,讓人不由得失了心魂,“魚子受,跟我聊幾句好嗎?”
宮子鈺知道自己該拒絕江盷琛的話,但是看着他,不知道爲什麼他居然無法控制的點頭了。
也許,他不會把這件事挑明吧。
“最近你怎麼樣?”看着宮子鈺,江盷琛微微笑着。
那笑容慵懶而無害,與他之前的笑容完全不同,此時的他像個安分的貓咪,可愛,又讓人心疼。
“還不錯。”宮子鈺頓了頓看向江盷琛,“你呢?”
“一般……吧。”說到這裡,江盷琛的眼睛暗了暗。
他媽咪瘋了。
原因是江盷琛又再次殺人。
江爹地找了一個18歲的高中女生。
他們是怎麼認識的,根據江爹地的說法就是他純粹是無辜的,當時他喝醉了酒,那個女孩子抱着他,跟他一起去開房。
之後來了感情,一來二去,江爹地從“無辜的受害者”到了愛上了女孩子的青春洋溢。
他說這個女孩子讓他有了初戀的感覺,她天真,她浪漫,她無辜。
不管是不是真的很無辜很純潔,至少江盷琛不知道。
他只知道的是,江爹地把這個女孩子接回了家,那段時間他出國辦了一些事情。
回來之後,江媽咪的情緒就很不穩定。
雖然表面上她幫江爹地安慰江盷琛去接受這個女孩子,但事實上她已經精神崩潰。
江盷琛爲了讓江媽咪安心,表面上答應。
就在江爹地以爲這樣就可以穩住江盷琛的時候,宮媽咪突然身體不舒服去了醫院。自己丈夫帶着小三公然回家,江媽咪怎麼可能會身心健康?
加上年紀大了,江媽咪的身體一直都不好,這一次心鬱成疾,直接在醫院住院了。
江媽咪住院,江爹地似乎也意識到江盷琛會做什麼,與伊麗莎白集團的副總一起暗算江盷琛,讓他出差。
並且在江盷琛的車裡動了手腳,企圖讓他在高速公路上出車禍。
江爹地對江盷琛一直敢怒不敢言,他殺了太多的人,每次江爹地的女人懷孕,江盷琛絕對動手殺人。
而江爹地卻不敢對江盷琛做什麼生怕這個可怕的怪物會連同他也一起殺了。
這一次那個女孩子懷孕,讓江爹地十分用心,他決定要讓女孩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
江盷琛死了還有江盷琛的弟弟。
他也有金融方面的天賦,雖然不及江盷琛,但至少穩住伊麗莎白集團沒有問題。
並且他性格溫和,只要他在伊莉莎白集團,那麼之後的伊麗莎白集團就是江爹地的天下,他要做什麼都可以不用看江盷琛的臉色過日子。
結果那天晚上江盷琛並沒有開那輛車。
宮幽墨讓他幫忙辦理一些事情,江盷琛先是去幫宮幽墨辦理了事情,纔出發。
讓他秘書先把這輛車開到那個地方,出差的地方只要江盷琛的車到了就以爲是他來了,至少會穩住局勢。
於是他的秘書代替他開車去了那個地方。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當天晚上當江盷琛從銀行裡出來之後,看到手機上翻出了一條新聞。
XX國道上出現了一起特大事故,一輛保時捷撞上了運送沙土的火車,造車車輛盡毀,保時捷駕駛員當場身亡。
那輛車就是江盷琛的車。
江盷琛立刻前往,當得知他的剎車動了手腳的時候,江盷琛立刻就猜出了那羣人到底是誰?
那天晚上,當江爹地跟那個女孩子正在開心討論江盷琛這一次車禍身亡,他們美好未來的時候。
江盷琛頂着雨水回來。
當看到江盷琛的時候,江爹地被嚇傻了,而那個女孩子嚇得驚叫連連。
畢竟一個已經死的人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讓人覺得十分的恐懼與詭異。
江盷琛微笑着當着江爹地的面殺了那個女孩子,並且剖出那個女孩肚子裡七個月大的孩子,扔在江爹地的面前。
問江爹地爲什麼要那麼做。
其實當時江盷琛並沒有想要殺了江爹地,是江爹地備受刺激想暗算江盷琛,手還沒有舉起來,江盷琛槍走火,殺了江爹地。
而那一天剛好江媽咪回家來拿東西。
她看到小三死了,這讓她確實非常的驚訝,但是最讓她恐懼的是丈夫也死了。
於是乎江媽咪瘋了。
她一看到江盷琛就情緒激動,而江盷琛的弟弟也看到他頗爲憎恨。
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那眼神讓江盷琛很受傷。
別人怎樣江盷琛都無所謂,但是那是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