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雅晴說不過夏貝貝,畢竟剛纔她讓宮三少來的,現在說自己沒醉肯定沒人信,顧雅晴瞪着夏貝貝,站在那裡開始想辦法,“……”
夏貝貝在顧雅晴的目光下,很悠閒地看了一下手機,然後有些不舒服地咂了幾下嘴巴,自言自語,“口好渴,我要去喝水!”
說完站起來朝冰箱走去。
沙發下那層地毯又結結實實印了一連串黑腳印,顧雅晴氣得快要暈倒,這塊地毯價值二十萬,就這樣毀了!!!!
雖然說口渴了,但是打開冰箱之後,夏貝貝果斷地改變了想法。
她肚子餓了。
於是,眨眼間,以神一般的速度,把冰箱裡的食物加飲料全部拖出來,一一擺放在眼前。
在顧雅晴憤怒的目光下,她悠然自得地打開電視機,一邊看電視一邊開心地吃着零食。
顧雅晴在娛樂圈混跡多年,見過不要臉的女人,但是沒見過像夏貝貝那樣不要臉到極致的女人。
她還知不知道誰是主人誰是客人啊?
爲什麼這個客人的態度比她這個主人還橫咧?
……
洗手間裡,杜若熙洗完臉神奇地發現了宮翎燁一直佩戴在手上的手鍊居然放在了洗手檯上。
杜若熙看了看手鍊,發現釦子的地方百已然變形,看上去似乎是被人強行拉下來的。
杜若熙心中明瞭。
估計是宮翎燁帶顧雅晴回去的時候,被她拉斷的。
杜小姐拿着手鍊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將它放回原來的位置。
顧雅晴有心計會耍詐,她杜若熙也會。
這一次顧雅能搞出那麼多把戲,杜若熙就讓她再繼續玩,玩得盡興一點。
讓宮翎燁在徹徹底底地看清楚他的前女友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極品人物。
杜若熙出去的時候,夏貝貝正看着電視正哈哈大笑,她面前的茶几已經開始堆滿了零食。
杜若熙囧了,“……”
這個丫頭還真是自然熟呢!
夏貝貝招手,“若熙,這個飲料很好喝呢!你試試!”
“是嗎?”杜若熙無視顧雅晴的殺人目光,喝了一口,瞬間大讚,“顧小姐!你家的飲料味道真好!”
“你們什麼時候走?”顧雅晴咬牙切齒,她開始後悔剛纔怎麼不強上了宮翎燁,不然現在也不會落到這兩個死丫頭的手裡。
杜若熙微笑,“等顧小姐睡了,我們再走。”。
顧雅晴強行按壓自己快要抓狂的情緒,渾身顫抖地指着門口,“滾!給我滾!!!”
“顧小姐不說喝醉了嗎?現在有人那麼來照顧你,你居然這樣對我們,真讓人傷心呢!!”夏貝貝一邊說拿起手機似乎想要做什麼。
顧雅晴一臉戒備,“你想幹什麼?”
杜若熙好奇,“是啊!貝貝你想幹嘛?”
夏貝貝微微一笑,“沒想幹什麼,我只是把剛纔顧小姐跟我們的對話發給宮三少聽聽看,然後告訴宮三少,顧雅晴小姐不需要我們照顧,還讓我們滾!實在讓人很悲傷。”
“你們!”顧雅晴被氣得快要吐血,轉過身進屋打電話給顧巧詩求救。
……
一輛黑色瑪莎拉蒂駛入W市江家的莊園。
穿着管家服飾的男人走到車前恭敬地給他開門,。
江盷琛一身新款銀灰色修身阿瑪尼西服從車內出來,將手裡的幾本文件以及筆記本遞給一旁的管家,然後朝裡走。
走了沒兩步轉過頭看身後的管家,“家裡這幾天情況還可以嗎??”
管家搖頭,有些無奈,“老爺已經三天沒有回來了。”
江盷琛進屋的腳一頓,蹙起漂亮的眉頭,有些驚訝,“三天?”
這幾天他去內地出差,沒有在W市。
原本以爲自己至少要一個多禮拜才能回來,但是想不到內地的分公司部門領導處理得很好,因此縮短了出差的時間。
管家點頭,“是的。”
江盷琛一邊走一邊解開身上的領帶,絕美的容顏有些陰冷,“有說去哪了嗎?”
“沒有,夫人……”管家的話說到一半,若有所思地沉默了。
江盷琛放慢腳步斜睨身後的管家,“我媽咪怎麼了?”
管家嘆氣,“夫人最近打電話給老爺,聽到他身旁有個女人的聲音,夫人知道之後很傷心,這兩天身體又不好了。”
江盷琛點頭,“我知道了。”
屋裡,江媽咪一臉愁苦地喝着中藥,結果一看到進來的江盷琛一愣,差點把手裡的藥到了,表情極不自然地看着他,“阿琛,你……怎麼那麼早回來?”
江盷琛坐下,看了一旁的女傭說道,“給我一杯咖啡不加糖謝謝。”
“是,少爺。”女傭離開。
客廳裡只剩下了江盷琛和侷促不安的江媽咪,端着手裡的藥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江盷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動作,“媽咪,爹地這幾天有回來嗎?”
“啊?你爹地?他不是今天早上纔剛回來嗎?”江媽咪忙着思慮自己該怎麼把這碗中藥放到江盷琛不注意的地方,結果話沒經過大腦就直接出口,說出口之後江媽咪才意識到不對勁,連忙改口,“你爹地今天早上忘記帶東西,所以又回來了一趟,他這幾天都有回家的。”
江家的人沒有一個不怕江盷琛的,就算是江媽咪也極怕她十月懷胎生下的親生兒子,怕他周遭讓人不寒而慄的嗜血氣勢。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江盷琛從一個可愛又禮貌的乖孩子,變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他笑着,但是眼底卻冷靜、冰冷,笑永遠都抵不到他的眼底。
雖然容貌繼承了江媽咪和江爹地的優點,男生女相,容貌絕美,但是靠近他總會有種讓人渾身不舒服的怪異感。那強大的氣勢壓得讓人不敢大聲呼吸。
母子倆遠沒有曾經的親暱,有的只有媲美陌生人的禮貌。
江媽咪知道江盷琛爲了她才那麼做的,她也很感謝他爲自己做的一切,可是對於這個兒子,親眼看到過他殺人時的冷漠與無情,她怎麼也沒有辦法像曾經那麼愛他了。也許她怕,她真的怕江盷琛會像對付那些情婦那樣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