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她是我的女人,有何不可?”讓他家晚晚負責,他還嫌委屈了,讓她累着了,徐止茵還反駁?
無餘生沒想到顧延城居然當着徐止茵的面揭露兩個人的事情,無餘生一時間懵在那裡不敢相信望着顧延城。
本來緊繃的氣氛隨着無餘生一個噴嚏而變成下一秒的溫馨。
“阿嚏——”
男人反手勾住靠背後的西裝蓋在女人身後。
“我不冷,你穿。”無餘生去推開外套。
男人連着外套一起把女人擁入懷中,“本來都夠折騰我的,要是再感冒了,我晚上就不用睡了。”
明明很正經的話,無餘生卻聽出了別的意思,心裡暖暖的臉輕輕蹭了蹭顧延城的肩膀,一時間只顧着沉浸在男人的溫柔之中忘記了對面還有個徐止茵。
無餘生緩過神來時視線正好對上直直射過來凌厲要人命的眼神。
要是那是一把刀,無餘生早就被削到體無完膚。
徐止茵用力拽緊拳頭努力嚥了一口唾液,真沒想到,她堂堂一個千金小姐,有身份有地位顧延城不喜歡,去喜歡一個沒權沒勢的小秘書。
不是氣憤自己的東西被人搶了,而是因爲顧延城喜歡無餘生而感覺自己被羞辱到了。
努力恢復冷靜的徐止茵一抹強顏歡笑的面色,“好,由她負責。”
徐止茵話剛說完就打了一聲噴嚏,“阿嚏——”
無餘生想去拿遙控器的手被男人握住,“那個,我···”
當她想要解釋自己的意圖時,男人的下顎居然貼過來,貼到她脣瓣上。
打完噴嚏的徐止茵,就看到無餘生親顧延城下顎那親密的畫面,實在是酸的人心裡一陣妒忌。
她從來沒見過顧延城能溫柔到這幅模樣。
呵呵···
別得意太早,說不定就是男人的逢場作戲。
現在哪些集團高層背後不養個小蜜,顧延城也是男人,沒可能真的做到清心寡慾。
徐止茵到底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女人,淡定到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端起桌上的咖啡。
本來優雅的動作卻因爲一杯被室內低溫加速冷卻的咖啡弄到面色大怒。
“砰——”杯子砸在桌上。
聽到動靜進來的赫連旳正好成爲徐止茵的炮筒。
“誰讓你用冷水泡咖啡給我喝!你知不知道我那些咖啡粉有多貴!”徐止茵的斥責聲。
沒回答前先來一個噴嚏,“阿嚏——”赫連旳還以爲走進冰室,冷得打了一個噴嚏。
那麼冷,火山也融成冰咯。
沒等赫連旳說話,徐止茵拿起包包一臉不滿離開。
徐止茵離開後,赫連旳趕緊拿遙控,“大哥,你這辦公室要北極化?冷死人了。”一看溫度,“19°,這要人命啊。”
“阿嚏——”沒忍住的顧延城也打了一個噴嚏。
一個噴嚏把無餘生惹怒了,“好啦,叫我調那麼低,現在自己都着涼了。”無餘生氣呼呼的用力推開顧延城的手,把外套披到顧延城身後。
“誰讓她欺負我女人。”
原來···
顧延城是故意叫她調低的啊。
無餘生頓時笑得一臉燦爛,得了便宜還賣乖,伸手戳着顧延城的胸口,“以後不準啦,不然我會生氣的。”
懷裡的女人蹭來蹭去,19°也阻擋不住男人體內躥起的火苗。
女人正在戳男人胸口的手被拉下。
手心突然的熱感讓女人的臉瞬間紅了,就連罵出來的聲音都變成嬌嗔聲:“幹嘛。”
“給你暖暖手。”
“顧先生,套路真深哇。”小小的嘀咕埋怨。
“再深也只套你一人。”
誰說顧延城不會撩妹的?
這不是實踐打臉是什麼?
那一口一個字都是濃情蜜意。
赫連旳聽到耳朵都要麻了,要不是親兄弟,分分鐘都會有被掰彎的可能性。
“不稀罕。”女人臉低的很下,下顎都都抵上胸口。
想要抽回的手被男人握緊,手掌心的溫度很燙手,再燙手也沒她的臉燙。
19°的寒冷,無法阻止兩個人攀升的體溫還有加速跳動的心。
赫連旳想要放下遙控,剛擡步還沒走到辦公桌就聽到褲鏈拉開的聲音,還有男女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顧先生我不要,你快撒手。”
“小東西,手勁輕點。”
完了,完了。
他大哥是徹底淪陷了,昔日高冷的形象在哪兒?
完全變成一頭喂不飽的狼。
恐怕有無餘生的地方就再也無法見到那副面孔。
很識趣的某人要悄無聲息退下,結果···
“顧總。”邵斌一踏進辦公室直接一句顧總把某人的氣氛打破。
坐在男人懷裡的女人嚇得直接推開男人拿起桌上的文件逃跑。
擡起的面容冷到極點中還帶着隱藏不住的慾求不滿。
沒反應過來的邵斌還未意識到他打擾了顧總的好事,繼續在彙報工作。
“各部門高層已經到了會議室,距離開會還有五分鐘。”
身爲顧總的心腹,自問很是瞭解顧總的邵斌這一次居然沒理解到顧總投遞過來凌厲的眼神是何解?
在去會議室的路上,邵斌側過身問了句身旁的赫連旳,“赫先生,顧總情緒不太好?”
“吃到嘴的菜突然被人夾走心情能好?”你要不進來,他大哥保證今天心情很好。
“確實不能好。”誰那麼大膽?居然敢碰顧總嘴裡的菜?除了徐止茵他想不到還有誰,難怪剛剛進到辦公室那麼冷,看來顧總是真的生氣了。
無餘生開始着手準備liss和ks的合作,一直忙到下班,中途赫連旳來了一趟,說顧延城今晚有應酬可能晚點回去已經安排邵禮接她回去。
無餘生因爲還要早點回去陪顧小包吃飯所以抓緊處理完手上的事情。
回到山頂別墅的時候,無餘生一進屋就看到顧小包端着一疊切放整齊的水果拼盤走向客廳。
看到無餘生回來,顧小包端着東西就走過來。
“小生生,你回來啦。”顧小包笑眯眯的喊了句。
“真漂亮,是特地爲我準備的嗎?”無餘生彎腰輕輕摸了摸顧小包的腦袋。
“這個是爲客人準備的,小生生不用吃醋哦,我一輩子都會爲你做拼盤。”
小小年紀都那麼暖男,長大還得了。
“客人?”
無餘生跟着顧小包去客廳,就發現坐在沙發上面色憔悴的方姨。
“方姨?”無餘生激動的喊了句:“你怎麼會在這裡?”
方姨一見到無餘生激動到眼淚都出來了,多年的默契讓無餘生知道方姨情緒波動那麼大肯定是有什麼要緊事,無餘生便喊了句:“包子啊,方奶奶腰不太好,能麻煩你去給方奶奶拿個軟綿綿的枕頭做靠背嗎?”
“我房間有個軟綿綿的,我去拿。”顧小包放下東西后扭頭屁顛屁顛跑上樓。
顧小包剛走,方姨從沙發上滑下來,撲通一聲,跪在無餘生面前。
“方姨,你這是幹什麼?”無餘生連忙攙扶起無餘生。
方姨拽着無餘生的手,“餘生···對不起,我把你東西弄丟了。”
“什麼···什麼東西?”明明猜到有可能是紅寶石可她還是掙扎着一絲絲的希望,祈禱這不是真的。
“就···你給我那盒子裡的東西。”
無餘生攙扶起方姨,聲音急迫,“東西怎麼會丟了呢?”
“昨晚孤兒院起火了,我們全部人搬到鎮上去住,睡覺前我檢查過,門也上鎖了,可是天亮的時候我醒來,枕頭底下的東西就不見了,昨晚明明看到有的,怎麼就不見了,就不見了。”方姨急到哭不停捶打自己的膝蓋。
“孤兒院怎麼會起火了?”
“有個孩子在玩煙花,把沙發點燃了,然後整個人孤兒院就着火了,還好顧總的人來了,幫了忙,現在沒什麼問題了,只是那東西···”
那是唯一能證明她身世的東西就這樣丟了,換做是誰都無法平靜下來,但是她也不能怪方姨,畢竟孤兒院着火了東西又弄丟了方姨現在心裡那麼自責,無餘生怕給方姨太多壓力,她會累垮。
“方姨,你檢查清楚了嗎?找了嗎?”
“都找過了,一間房都翻遍了,裡裡外外凡是有可能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沒有啊···”
無餘生知道方姨雖然上年紀了但是很細心,如果有,肯定不會找不到,但是那件東西非比尋常,從方姨嘴裡問到酒店的名字,無餘生安頓好方姨後就找了藉口出去,聯繫了陳宏詳搭最快的一班飛機去找東西。
把客房翻個底朝天從鎮上找到孤兒院就是沒見東西的下落。
陳宏詳攙扶起面色憔悴的無餘生,“別難過了,我們先回去,我會派人來找東西的下落。”
“陳叔,對不起···我···”
“你也是爲了安全起才交給方姨,這東西也不可能會無緣無故就不見,我會派人查清楚怎麼回事,一定會幫你找回紅寶石。”
“謝謝陳叔。”
回到景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顧延城還沒回來,洗完澡渾身疲倦的無餘生倒在牀上,睡在一邊的顧小包爬起身鑽進無餘生的懷裡,小臉輕輕蹭了蹭,睡顏惺忪,“小生生,你回來啦。”
“嗯。”
“小生生,方奶奶好像很不開心,今晚晚上也沒吃什麼飯,我剛剛還看到方奶奶偷偷在房間哭,小生生是不是因爲孤兒院着火了,虎子,金花他們沒地方住方奶奶才那麼難過?”
“你別擔心,你爹地已經安排人去處理了。”無餘生望了眼門外的方向,“包子,你先睡覺,我去看下她。”
“嗯嗯。”
顧小包見無餘生走了,還是很擔心,總想自己要爲他們做點什麼,睡不着的顧小包爬下牀跟上無餘生。
無餘生沒在客房找到人,在她想問人方姨去哪兒的時候聽到二樓客廳傳來交談聲。
順着聲音過去,走近的時候無餘生已經看到有光亮。
無餘生看到顧延城和方姨面對面不知道在說什麼,方姨面色難看,顧延城面色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
因爲交談聲很輕,無餘生根本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看到他們談的很起勁,無餘生就想着不打擾他們,在她轉身準備走的時候,男人似乎發現她,望了眼這邊。
清冷的眼眸裡有一股複雜的眼神。
只是望了一眼男人就別過臉繼續和方姨交談。
無餘生突然很好奇他們在談什麼?
怎麼好像有說不完的話?
顧延城該不會是向方姨打聽她的事情?
想什麼呢。
顧延城又不是那麼八卦的人,打聽她的事情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