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十點,民政局見!(6000+)那女的一身嬌豔紅色,在這樣一散發着古色古香氣息的店內,格格不入的透着妖豔光芒,她長得很美,只是面部表情卻有些冷,可越是這樣的女人,越讓男人有挑戰的欲..望;而和她一起走進來的那個男人,上身着一件條紋襯衫,剪裁得宜的設計,將他健美的身材襯托得愈發性感迷人;下身一條黑色西褲,上乘的面料和較好的線條,讓他本來就修長用力的雙腿愈發襯托得筆挺性感,此刻的他,胳膊被女人手臂輕輕挽着,從她那帶着崇拜的眼神來看,眼前這個男人絕對符合她對完美男人的最高追求。?
當踏進店內的那一刻起,男人那一雙深邃的黑眸,在文心稞看向他的時候,也朝她看了過來。她的存在,讓他黑色的眸間快速漾出一抹欣喜,不過這抹欣喜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爲,他看見了坐在文心稞對面的那個男人。?
該死的,她怎麼又和他在一起!??
原本透着欣喜的眼眸,此時此刻已經掀起了軒然大波,一抹強烈的不悅從裡面射出,直逼倪梵而來。?
此刻的倪梵當然也看到了他,毫不猶豫對上他不悅的視線,瞬間,強大的氣場形成,一場無聲無息的戰爭打響了。?
強強相拼,只有兩人自己知道,這場戰役的激烈程度。?
不願再看他,哪怕多一眼!?
文心稞忍着翻涌的情緒變化,收回看他的視線,這時,恰好他們點的東西陸續上齊了,文心稞擡頭,看着倪梵一動不動看向前方的視線,深深呼出一口氣,揚脣一笑,嬌嬌的說道:“梵哥哥,好香呢,咱們開吃吧。”?
“好,這個你喜歡,多加一點。”?
她的嗓音,讓倪梵緩緩收回自己的視線,衝她微微勾脣一笑,滿眼的寵溺。?
兩個人之間發生的一切,盡數落進雷閣的眼裡,說的話也全部收入他的耳朵內,該死的,梵哥哥??
又是梵哥哥!?
他放在褲袋裡的雙手不自覺緊握成拳,渾身上下的肌肉也變得僵硬起來,那緊抿的薄脣,散發着怒火的黑眸,無一不昭示着他心底情緒強烈的變化。?
他身邊的女人,也感覺到了他的異樣,順着他視線看過去,卻僅僅是看到一抹嬌俏的背影。?
那個女人是誰??
夜帝爲什麼要如此注意她??
想到這裡,紅衣女人的眼裡迸發射出犀利駭人的光芒。?
她好不容易纔找到的如意郎君,決不允許因爲任何一個女人的存在而前功盡棄,這個世界上,只有像夜帝這樣完美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如此優秀的女人。?
而此時此刻的雷閣,他心底只有一個衝動,那就是直接衝過去,然後將那個在另外一個男人柔情注視下吃得正香的女人狠狠拉進自己的懷裡,大聲宣佈着自己的所有權。?
他這麼想着,他便就如此做了。?
毫不猶豫甩開掛在自己胳膊上的那隻手,雷閣微眯着黑眸,直直的朝文心稞坐着的位置大步而去,身後,米莎那雙清麗的眸間透出不悅的光芒。?
哼!?
果然,那個女人有問題!?
爲了搞明白她想知道的真相,也緊步跟了上去。?
爲了壓制心底翻涌不斷的壞情緒,文心稞不斷的往嘴裡塞東西,看起來,似乎吃得很香的模樣,其實,箇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所以,當那抹高大的身影停在她的身邊,用那種強烈到無法忽視的目光灼燒着她時,文心稞不得不停下吃的動作,緩緩擡頭。?
“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嗎?”?
態度,是疏離的;語氣,是冷漠的,那雙清澈的雙眼之間,透出的陌生,是那麼的真實,就好像,她真的不認識他。?
雷閣並沒有回她的話,雙眸冷冷注視着,看得文心稞頭皮發麻,不得不再次開口道:“先生,我們認識嗎?還有,請問你有什麼事?如果沒事,請離開好嗎?你這樣站在這裡,很影響我的食慾。”?
她的話,讓雷閣黑眸一閃,不過,他還是沒有說話,深邃的黑眸透着比冰還冷的光芒,就那樣直射着她。?
文心稞心想:如果那目光可以噴出火的話,恐怕此時此刻的她早已被熊熊大火燒得連渣都不剩了。?
不過,轉念一想,他爲什麼要擺出這麼一副咄咄逼人的氣勢,他這是在生氣??
有沒有搞錯,該生氣的是她好不好??
自從那一夜之後,她便再也沒有見過他,整整一個星期。?
如果不是那夜之後,身上留下了他的痕跡,她還以爲那夜,不過是她做的一場春、夢罷了。?
今天,如果不是梵哥哥帶她來吃飯,她是不是永遠都不知道,原來,欺負完她之後,他又對着其他女人左擁右抱,玩着各種桃花曖、昧??不斷。?
呵,那一夜,他的那句‘我愛你!’只是一句戲言麼??
是不是對所有跟他上牀的女人,他都會那樣說??
她真是不長記性,一個星期以來,自己的頭腦之中時不時會閃過他說那句話時的深情,她一直猶豫不定的在想,也許,那句話,真是的他的心裡話!?
這樣想着的時候,心底會莫名的涌起一絲甜蜜,就好像偷吃了蜜棗一樣,只甜在心間。?
可是……?
視線落在他身邊的那個嬌豔的女人身上,文心稞微微皺起了眉頭,不自覺的用牙齒咬住了下脣,壓抑着心底的憤怒。?
再次被欺騙的憤怒,不是針對那個女人,而是對雷閣!?
如果這次能懷上孩子,雷閣,這個薄情花心的男人,她再也不願多看一眼!?
“梵哥哥,咱們走吧,沒胃口了。”?
收回視線,文心稞快速起身,一邊拿包一邊對倪梵說道。?
“好!”?
倪梵點頭,隨即起身,看也沒看旁邊男人一眼,伸手很自然的接過文心稞拎着的包包,帶着她朝外走去。?
只是,她還沒走出他的視線,纖細的胳膊便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緊緊拽住,不悅的回頭,對上那雙透着憤怒的黑眸:“放手!”?
嗓音很冷,透着壓抑着的憤怒。?
他再這麼無恥下去,她不敢保證在這樣一個公衆場合,爆發自己瘋狂的一面。?
“該死的,給我一個解釋!”?
雷閣終於開口,嗓音嘶啞,帶着濃濃的憤怒和質問。?
他在質問她??
他雷閣憑的是什麼?!?
文心稞冷冷注視他數秒之後,狠狠甩手,想要甩開他的鉗制,但是,他的力氣太大,她絲毫掙扎不動。?
“雷總,大庭廣衆之下,對一個柔弱的女人使蠻力,好像不太合適。”?
不知何時,倪梵返了回來,當看到雷閣緊拽着文心稞的胳膊時,那雙明亮的眸子快速閃過一抹怒氣。?
上前,毫不猶豫的掰開那隻緊拽着的大手,然後快速將文心稞拉到自己的身後,那模樣,就像是在極力保護着自己最疼愛的女友。?
“倪軍長,這是我的家事,我不喜歡外人隨意插手其中,尤其是你!”?
薄脣輕啓,骸骨出因爲隱忍高高鼓起,深邃的眼眸之中,透着冷厲光芒,被他扯開的那隻手此刻緊緊握住,青筋暴漏,指尖泛白。?
視線落在躲在倪梵身後的文心稞,雷閣的心猶如被重錘重重敲擊了一下,撕扯着的痛,讓他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的老婆,他的合法妻子,此時此刻,當着他的面,就這樣躲在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身後。?
她是在怕他嗎??
可是,他纔是她的老公,合法的丈夫,他纔是她真正可以依賴的男人;而,倪梵,他又算什麼??
“家事?”倪梵勾脣冷笑,緊接着說道:“雷總真是貴人多忘事,五年前,那場大火已經燒死了你想要的女人;現在,丫頭只是丫頭,而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她,我勢必會保護到底,因爲,在我的心裡,她就是我的丫頭,不是雷總的任何人!”?
“哦?”?
倪梵的話,並沒有讓雷閣憤怒反擊,而是微微挑眉,視線掠過文心稞透着感激的視線,勾脣冷冷出聲:“就算你說破天,她依舊是我雷閣的妻子,說一句通俗點的話:她生是我雷閣的人,死也是屬於我雷閣的死人,就算化成灰,她也要冠上我這位合法丈夫的姓氏,而你,又算哪個蔥!”?
“你……”?
倪梵無法辯駁,只能瞪着憤怒的雙眼。?
此刻,店內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眼看場面愈發無法控制之際,從外面走進來一羣黑衣人,然後很‘客氣’的將衆人都請了出去,連同服務員。?
很快,寬敞的店內只剩下他們四人,針鋒相對,氣氛愈發僵硬。?
雷閣的話,讓文心稞怒從心來,她從倪梵身後站了出來,看着雷閣不可一世的表情,毫不留情開口道:“雷總,聽你這麼一說,我頓時覺得自己的人生太多悽慘,爲了不讓自己活得太難受,明天上午十點,民政局見!”?
“你要幹什麼?”?
雷閣聽出她話裡的意思,黑眸一眯,透出犀利光芒。?
“去民政局還能做什麼?不是領結婚證,那當然是領離婚證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文心稞一臉的輕鬆自在。?
她知道,離婚並不是她一句話的問題,她更知道,雷閣根本不可能隨了她的願;只是,他的話讓她不好過,她又憑什麼讓他好過??
“文心稞!”?
拳頭捏緊,這一聲低吼,聽得出帶着咬牙切齒的味道。?
“千萬不要忘了,十點!”?
揚脣一笑,文心稞發自內心的舒坦。?
爲什麼他生氣,她會如此開心??
唉,她已經被他逼的有些心理變、態了。?
“該死的,幾天不打,你就敢給老子上房揭瓦了!”?
雷閣黑眸一凜,一個大步上前,不待倪梵反應過來,他一把拉過那個氣得他想要噴火的小女人,然後一個彎腰,就像抗麻袋似的,將她毫不猶豫的抗在了肩頭,大步走出了店門。?
“雷閣,你放開丫頭!”?
倪梵神情大變,一個箭步衝上去,攔住了雷閣的去路。?
“讓開!”?
渾厚的嗓音透着寒意,今天,他真的生氣了。?
“我不讓,除非你放了丫頭!”?
說話的同時,倪梵已經出手,想要將他扛在肩頭上的女人搶過來;他的速度好快,可雷閣的速度比他更快,一個快速閃身,閃至一邊,倪梵再想攻擊,卻已經被一羣黑衣人團團圍住。?
“該死的,你們給我滾開!”?
被黑衣人團團圍住的倪梵,一邊憤怒的低吼着,一邊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雷閣揹着文心稞進了車子,車子啓動的那一刻黑衣人也盡數散去,頃刻間不見絲毫的人影。?
“雷閣,你敢傷害丫頭一根頭髮,我倪梵便與你勢不兩立!”?
轉身,抓狂的倪梵一拳砸向一旁的柱子,頓時,鮮血橫流,帶着觸目驚人的恐怖。?
“原來你就是A市鼎鼎有名的倪梵倪軍長,幸會幸會,我叫米莎,澳門的米羅是我爸爸。”?
一直站在一旁,至始至終不曾出聲的米莎,看着倪梵怒不可遏的憤怒情緒,斂去眼中的冰冷寒意和不甘,換上一抹嬌豔的笑容,走上前,伸手握住了倪梵依舊流着血的那隻手。?
她的碰觸,讓倪梵眉頭一皺,快速抽回手,擡頭,看着站在面前的米莎,眉頭微皺。?
米羅??
統領澳門整個黑道的掌門人!?
“有什麼事?”?
他痛恨一切黑道組織,有他們的存在,才讓原本很清明的社會變得如此複雜不堪。?
所以,對米莎,倪梵無一絲好感。?
“你愛她?”?
倪梵對她的明顯排斥,米莎並沒有在意,而是突然將話題轉到了另外一處。?
她的話,讓倪梵原本緊皺的眉頭加深了皺褶,他冷冷睨了她一眼,轉身,邁開步子想快速離開。?
“倪軍長,你那麼愛她,難道不希望將她據爲已有嗎?”?
米莎冷冷挑眉,神情之間帶着滿滿的自信。?
她相信,她接下來的話,會讓他很感興趣。?
“這是我倪梵的個人事情,我不喜歡別人胡亂干預或評說!”?
“那如果我說,我願意幫你呢?”?
米莎勾起脣角,等待他的轉身。?
果然,沒有令她失望,倪梵當真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可是,令她失望的是,在他的臉上,她並沒有看到任何驚喜,反而是冷冷的怒意。?
“我倪梵從來不跟黑道人打交道,再說了,喜歡一個人,並不一定非要佔有,我要的,只是她的幸福!”?
話音落,轉身,毫不猶豫的大步離去。?
他的身後,米莎壓根沒想到他會拒絕她開出的條件,更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那麼高尚的一番話,片刻的愣怔之後,繼而是冷嘲熱諷的嗤笑:“迂腐的男人!”?
-------------------------------?
那輛豪華的勞斯萊斯的車內,文心稞怒瞪着大眼,看着身旁也同樣怒視着她的男人,終於忍不住心底熊熊燃燒的怒火,爆發了:“雷閣,你憑什麼這樣對我?你算哪根蔥哪根蒜?”?
“我是你正牌老公!”?
雷閣也不甘示弱,快速回擊。?
“我要和你離婚!”?
離婚了她就自由了,離婚了她就解放了,離婚了,她就再也不用看這個惡男人臭臭的臉色了。?
“我不準!”?
“你是天皇老子麼?我離婚你憑什麼不準?我就要離,現在就去離!”?
情緒失控的文心稞,憤怒出聲的同時,已經伸手去拉車門,可是,車門被鎖得緊緊的,她只能作罷,氣呼呼的坐在一旁,繼續怒視。?
一旁的雷閣,看着她氣得臉色發青的模樣,神情一變,剛剛的憤怒和冷意盡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無可奈何的溫柔。?
“稞兒,別鬧了好不好?”?
低沉醇厚的嗓音,透着磁性,透着愛憐,那麼輕,那麼柔,好似,他面對的是一個任性撒嬌的孩子一般,又氣又憐。?
“雷閣,你別冤枉我好不好?明明是你在鬧,你憑什麼把錯都推在我的身上?”?
一聽那話,文心稞就像炸了毛的喵咪一樣,瞪着他的雙眼愈發的圓了。?
他就會誣陷她,隨口就來,可惡至極。?
“我鬧?我堂堂雷氏總裁黑道夜帝,我會和你小丫頭片子一般見識?你開玩笑吧?”?
雷閣嗤笑出聲。?
“好,你說你沒鬧是吧?那我就擺明了說給你聽。”文心稞挺直了脊背,目光直視着他,接着道:“我和梵哥哥正吃得高興,你爲什麼要像一尊門神似的站在一邊?既然彼此都是來吃飯,你去和你懷裡的美人吃飽喝足好了,咱倆互不干涉,不是很好嗎?”?
“你和倪梵吃飯就是不行!”?
一想起剛剛她巧笑倩兮的對着另外一個男人風情萬種,雷閣只覺得有一股血直衝腦門,心底是壓抑不住的怒火。?
“我想和誰吃就和誰吃,要你管我!?”?
今天的文心稞,一個大變身,直接從柔弱小女子變身百折不撓的女戰士,句句都頂着雷閣。?
“我是你老公,我不管你,你還想要誰來管你?”?
“我告訴你雷閣,你也太沒人性了吧?憑什麼只准你左擁右抱樂不思蜀,而不准我和別的男人吃一頓飯?霸道可以,但是太沒道德底線的霸道,那就叫可恥!”?
“你在吃醋?”?
雷閣看着眼前小女人一副氣呼呼的模樣,突然勾脣一笑,笑得那叫一個心花怒放。?
他的稞兒終於知道吃醋了!?
“吃醋?吃誰的醋?我爲什麼要吃醋?”?
雷閣的反問,讓文心稞一下子緋紅了雙頰,可是,她怎麼會承認,硬起脖子,強硬反駁。?
---------------?
明天繼續肉肉哦,嘻嘻,腐女們最愛。?
另:咱能不能看完之後別慌着跑,留句話或者送張月票唄,小娘子都太摳了,鄙視,強烈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