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情人!(6000+)三年前,倪茶便辭了工作,研究起了美食,開了傢俬房菜館,請了一位廚藝很精湛的廚子,每天客人爆滿,如果想提前預定,得提前一個星期。?
文心稞直接讓浩斯(暫且叫他浩斯吧),將車開進一家十分別致的小院內,此刻正收錢收得手軟的倪茶透過窗戶,看到文心稞抱着小斯帶着浩斯走進來的時候,驚得她的下巴差點沒磕上桌子。?
“媽呀,這速度也忒快了點吧。”?
文心稞徑直上了二樓,一掀開飄紗,就看見倪茶瞪着銅鈴般的大眼睛直直的瞅着她,瞅得她心底有些發毛。?
“我來支持你的生意,老位置是吧?這是我列的菜單,你照做就行,我過去了,沒事別來打擾。”?
說完,文心稞就想溜,可是倪茶的速度比她更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死死將她拉住,八卦的嗓音響起:“女人,你的速度真夠快的,僅僅一天的時間,就搞定一雙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只是一頓飯,不包含任何其他意思。”?
文心稞將倪茶的爪子掰掉,然後就溜了。?
身後,倪茶疑惑的撇撇嘴,“不包含其他意思那又是個什麼意思?”?
小院三樓是倪茶單獨活動的空間範圍,上面有一間別致的雅間,是爲自己人留着的,一般自己人的概念,也就是除倪家人之外,那就是經常來白吃白喝的文心稞母子三人了,特別是雷罌粟,非常不自覺,幾乎頓頓往這裡跑,沒事還吩咐人來打包回去吃個宵夜。?
虧了客人不少,賺得也多,不然,非得被他們吃窮了不可。?
三樓,雅間內,小斯早就被一旁的魚缸所吸引,注意力全部在那上面,文心稞坐在浩斯的對面,兩人都沒有說話,文心稞將視線落在玩耍的小斯身上,眼神之中透着讓人無法忽視的母愛溫柔。?
“你很喜歡小孩子?”?
浩斯低沉的嗓音在屋內響起,將文心稞的視線從小斯的身上拉了回來。?
擡頭,恰好對上他幽深的視線,心底一窒,緊接着雙頰發燙,白皙的臉上飄上幾朵紅雲;她嬌俏害羞的模樣,讓浩斯原本幽深的黑眸愈發深邃,性感的喉結不自覺滾動了一下,一向平靜的身體內,似乎僅僅因爲她害羞的模樣而掀起了狂風巨浪。?
浩斯有一股子衝動,他想將眼前的這個女人擁進懷裡,然後……?
視線落在那一雙嬌嫩的脣瓣上,喉結再次滾動起來,神使鬼差之間,他緩緩起身,朝坐在對面的文心稞走去……?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端着菜盤的倪茶帶着她訓練有素的小妞們走了進來,“上菜了上菜了,各位請坐好,請慢慢品嚐我家小廚神的精湛廚藝,覺得好的話,以後要經常來哦;如果覺得不合您的口味,那也沒關係,多來幾次就合您的口味了。”?
待飯菜上齊之後,文心稞一把拉住還想說點啥的倪茶,一把將她推出門外,丟給她一記白眼道:“倪老闆,放心,我會付賬的!”?
門關上,倪茶摸摸鼻子,賊兮兮的將耳朵貼在門板上,聽了半響,都沒聽見絲毫的動靜,於是懊惱皺眉,撥了雷罌粟的電話:“房間隔音效果太好,老姨幫不了你。”?
“你就不會賴着不走?”?
電話裡,傳來雷罌粟失望的嗓音。?
“你老姨我還想多活幾年,你沒看到,剛剛你親孃那個眼神,差點沒殺死我。”說着話的同時,爲了配合效果,倪茶還不忘哆嗦幾下。?
“瞅你那點本事,不是我鄙視你,算了,還是本大姐親自出馬吧。”?
“你想幹什麼?”?
“還有包間麼?給我留一個。”?
“沒有!”?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不羅嗦了,老姨很忙,你一邊玩去吧。”說完,倪茶準備掛電話,突然,她聽見雷罌粟在吩咐什麼:?
“孤狼,去我老姨的菜館給我打幾包回來,順便瞅瞅她過得好不好,如果可以,你留在那裡過夜我也沒意見……”?
“文嘟嘟!”?
倪茶想要殺人!?
“請叫我雷罌粟!”?
那邊很得意的強調。?
“雷罌粟,你……你來吧,不過,你只能在三樓客廳吃,不然,你就叫他過來吧,拼了今天不賺錢了,老孃我也不開門。”?
威脅麼??
誰不會呀。?
“就這麼定了,一會兒見。”?
電話掛斷,倪茶握着手機,鬱悶得直想撓牆。?
她上輩子就是欠她們一家的。?
而此刻,房間內,文心稞將小斯抱起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後夾起蝦來,仔細地替他剝去,沾上麻汁和醋,放??進他大張的小嘴裡。?
看着小人兒吃得腮幫子鼓鼓的可愛模樣,她情不自禁笑了起來:“乖,好不好吃?”?
“好吃,阿姨怎麼知道小斯喜歡吃蝦蝦?”?
小人兒的小嘴不停的嚼着,一邊含糊不清的問道。?
“因爲,阿姨的小六也喜歡吃蝦呀。”?
文心稞說着又將另外一隻蝦放進了小斯面前的小碟子裡,擦了擦手,拿起筷子正要吃,卻感覺對面傳來強烈的視線,擡頭,看去,不自覺臉色微微一紅,輕聲問道:“你怎麼了?”?
“你有很多孩子?”?
雖然這個問題讓他很不舒服,但是,他還是情不自禁問了出來。?
“嗯,三個,一個閨女,還有一對雙胞胎兒子,我很愛他們。”?
說這句話的時候,文心稞清澈的雙眸之間散發着明亮的光芒,那光芒之中母愛的光輝是那麼的耀眼。?
“我聽說雷氏集團原本是你丈夫在管理,他呢?”?
端起一旁的紅酒,看似不經意的輕抿着,可那雙透着深邃光芒的黑眸卻直直的注視着文心稞白皙柔美的臉頰。?
“他?”?
文心稞淡淡笑看着他,輕揚脣角,臉頰旁梨渦初現,剎那之間,奪了他的眼球。?
這個女人笑得很美,美得讓他有種想要獨自佔有,不容他人窺探絲毫的強烈衝動。?
“他很好,依舊是那麼的英俊完美,霸道而強勢……”隨着她對雷閣的讚美,浩斯握着酒杯的那隻手不自覺握緊,直到‘砰’的一聲響,酒杯破裂。?
“啊!”?
文心稞驚叫一聲,視線落在他流血的手上,毫不猶豫衝了過去,將那隻流着血的大手捧在手裡,看着那道很深的傷痕和不斷涌出的血,不可抑制的心疼就這樣毫不掩飾的涌現出來,“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流這麼多……唔唔……你……”?
文心稞原本蹲在那裡的身子,被男人健壯的手臂緊緊環住,將她攬進他寬闊的胸膛之間,禁錮,俯身向下,他的雙脣就那麼準確無誤的攫取了她嬌嫩的脣瓣。?
她是那麼的甜,不可思議的甜,浩斯就想嚐到世間最美妙的味道一般,在她的雙脣之間舔舐着遊離着。?
他的氣息就這樣鋪天蓋地將她瘋狂席捲,最初的愣怔過後,文心稞的一顆心狂跳不止,他的霸道他的瘋狂他的強勢,都在這個吻之間凸顯得那麼明顯那麼強烈。?
久違的味道,讓文心稞整個人燃燒起來,她伸出胳膊,環上他的脖子,然後伸出丁香小舌主動迴應着他的熱情。?
浩斯沒想到文心稞會主動,當她的小舌碰觸着他脣瓣的時候,體內翻涌的巨浪差點沒讓他窒息而死,只呆愣了一秒不到的時間,他一把將她整個身子抱起,然後起身抵上將她抵上牆壁,靈巧的舌頭就像一名驍勇善戰的將軍,橫衝直闖進入她的口腔內,肆意妄爲的吸取着只屬於她的甜蜜。?
他的吻,是那麼的熟悉,又是那麼的讓人沉迷;文心稞直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軟,越來越無力,就在她即將癱倒在他懷裡之際,房門被推開,捧着飯碗的雷罌粟笑得賊兮兮的站在那裡,瞅着兩個糾纏在一起的男女,十分淡定走過去拉過看得小臉一臉迷茫的小斯,然後對一旁的男女說道:“以後要上演這種無極限的動作片,一定要避開小孩子,會教壞他的耶!”?
文心稞臉滾燙滾燙,她將臉盡數埋進男人的懷裡,直接想隱遁自己;而此刻,浩斯則一臉不悅的瞅着雷罌粟,黑眸眯起,被情、欲渲染過的嘶啞嗓音緩緩響起:“你是誰?”?
他的問題,讓雷罌粟十分鬱悶的皺起眉頭,撇了撇嘴道,伸手指了指想鑽進某男人身體內的某女人道:“她是我親?
娘,我是她親閨女!”?
男人嘴角不自覺抽了抽,沒有再開口,而是環住胳膊將使勁往他懷裡鑽的小女人緊緊攬住。?
“你們繼續,這個小娃我先免費替你們照顧着。”雷罌粟說着,一手捧着飯碗一手牽着小斯的小手,一大一小走了。?
當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文心稞從他懷裡擡起頭來,原本白皙的臉上一片通紅,她輕輕掙扎着,想從男人懷裡出來,但,她的動作明顯讓男人很不滿意,圈住她的胳膊愈發收得緊了。?
“別動!”?
嘶啞的嗓音之間,透着隱忍的痛苦。?
緊貼着的小身某處,文心稞清晰的感覺到,那裡有抹灼熱的堅硬緊緊抵着她的小腹,心底大驚,便乖乖窩在他的懷裡,不敢再亂動絲毫。?
良久之後,男人的欲、望終於平息,他緩緩鬆開她,伸手,捧住她柔美緋紅的雙頰,注視着她清澈的雙眸,喃喃道:?
“做我的情人,好嗎?”?
文心稞從不曾想過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心底一愣,神情也跟着愣怔了,她的表情變化,讓浩斯以爲這是她在拒絕,薄脣輕啓,再次開口道:“你別誤會,我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你的一切都是如此讓我着迷,我……”?
“我願意!”?
文心稞撲進他的懷裡,伸出胳膊環住他結實的腰部。?
原來,失憶之後的他,依舊對她如此着迷,這點就夠了,真的夠了。?
她要讓他重新愛上自己,在愛上自己的過程中慢慢替他找回記憶,只是時間的問題,她願意等,真的願意等。?
現在這個結果,已經超出她預想最好的結果了,她真的很滿足很滿足。?
“稞兒,你考慮好了嗎?”?
浩斯將她緊緊擁在懷裡,低沉的嗓音中透着絲絲喜悅。?
三年來,他不是不想接觸女人,而是他真的對女人沒有絲毫的感覺,一年前緋麗爲了逃避社長給訂下的婚事,將一個女人送上他的牀,他看着那個脫得一絲不掛的女人,不但沒有半絲的欲、望,反而衍生濃烈的厭惡感。?
三年來,他總是以爲是自己的身體那個地方出了毛病,但,今天他才知道,他的身體只是沒有遇到讓它起衝動的女人罷了。?
“嗯!”?
老婆是她,情人也是她,她爲什麼不願意??
就在文心稞暗自竊喜之際,她的臉再次被他擡起,對上他的視線,那一貫透着冷漠的黑眸之間,散發着柔情似水的光?
芒。?
那張完美的俊臉緩緩在她的眼前放大,文心稞脣角漾笑,緩緩閉上了雙眼,當脣瓣碰觸的那瞬間,所有的甜蜜蜂擁而至,文心稞在心底幸福吶喊:我又戀愛了。?
而此刻,胳膊倪茶休息的客廳內,雷罌粟看着坐在自己對面,吃得滿嘴是油的小人兒,說道:“小斯這個名字不好聽,不然姐姐給你取個好聽的怎麼樣?”?
“小斯是爹地給取的,小斯不改!”?
人兒嘟着小嘴,一邊啃着雞翅一邊說道。?
“他智商不高,取的名字也很土氣,不然,你叫小七好了。”?
雷罌粟賊兮兮的笑道。?
“小七?太俗,不要!”?
小人兒睨了雷罌粟一眼,不悅反駁。?
小七哪有小斯好聽??
明明是她智商低,還敢說爹地智商低,哼,一會兒要告訴爹地。?
“俗?你這個小屁孩知道什麼?沒聽說過‘大俗大雅’之說麼,越是俗的東西文人墨客越是喜歡。”雷罌粟不滿反駁。?
雷小六雷小七的名字,可是他親孃給他取的,他竟然說俗氣?真是個不孝之子!?
“反正我不喜歡!”?
任她把天說破,反正他就是不爲所動。?
“雷小七,你敢造反是不是?”?
雷罌粟怒了,在家被雷小六欺負也就罷了,好不容易找到另外一個,還沒好好耍耍當姐的威風呢,他竟然連話都不聽。?
“誰是雷小七?雷小七是誰?姐姐,你說的話我好像聽不懂耶,好了,我吃飽了,我要去找爹地了。”?
小斯拿起布巾擦了擦手,從凳子上跳下去,扭着小屁股就要離開,雷罌粟一個伸手將他拎起,他大驚失色,剛想大叫救命,卻被雷罌粟一個大眼給瞪了回去。?
“不準去,他們正在幹壞事呢。”?
“幹壞事?什麼是幹壞事?我要去看我要去看……”?
“閉嘴,你老實在這裡待着,哪兒也不許去!”?
雷罌粟繼續怒目而視。?
“可是,爹地在幹壞事呀。”?
小人兒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說道。?
“嗯!”?
雷罌粟覺得自己口乾舌燥,跟小孩子說話,太費勁了。?
“那我也要去幹壞事,幫助爹地幹壞事……”?
“噗……”?
雷罌粟直接噗了。?
娘耶,一家極品!?
下午,當文心稞春色滿面的走進辦公室,一旁的卜臻看傻了,連招呼都忘了打了,直到房門關上的那一刻,他才反應過來,喃喃自語道:“看來離雷老大歸來之日不遠了。”?
重新戀愛上的女人傷不起,一下午的時間,文心稞除了全神貫注的工作之外,還不時擡頭對着牆壁傻笑一番,別人都下了班,她還在繼續傻笑着,直到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倪梵走了進來。?
“梵哥哥,你來了。”?
視線落在進來的倪梵身上,文心稞趕緊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朝他打着招呼。?
“在想什麼呢?笑得那麼開心。”?
三年了,他第一次見到她發自內心的笑,是因爲那個浩斯嗎??
想到這裡,倪梵原本舒展的沒肉不經意間緩緩皺起,心底涌起一抹酸楚,他的丫頭,這輩子也只能是他的丫頭了。?
“嘿嘿……”文心稞裝傻充愣傻笑一番後,岔開話題道:“怎麼現在來了?是不是想請我吃飯。”?
在倪梵面前,文心稞就像一個沒心沒肺的小丫頭,對倪梵總是肆無忌憚的依賴着。?
“嗯,去吃火鍋,我知道你好久沒吃了,肯定想了。”?
倪梵伸手颳了下文心稞小巧的鼻子,帶着無限寵溺。?
“梵哥哥,就數你最疼我,知道我最想吃什麼,你等我一下,我換件衣服咱們馬上就走。”?
文心稞嬉笑着說完,連忙衝進了裡間。?
倪梵站在那裡,視線落在緊閉的房門上,喃喃輕語:“丫頭,你還能給我多久的時間讓我能這樣疼着你寵着你?”?
片刻後,兩人下樓,一走出大樓,文心稞便看到那輛威武的勞斯萊斯穩穩停在那裡,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倚在車子上,深邃的眼眸正靜靜的看着走出來的她。?
當文心稞看到浩斯的那一刻,滿眼的喜悅,她快步小跑過去,站在他的面前,輕聲問道:“你是來接我的嗎?”?
“他是誰?”?
浩斯的視線自從倪梵走出來的那一刻,便一直焦聚在他的身上,幽深的眼眸之中透着明顯的敵意。?
低沉的嗓音中,更是透着濃濃的不悅。?
他??
文心稞神色一怔,順着他視線看去,當看到身後緊跟而來的倪梵時,立馬揚脣一笑道:“他是我梵哥哥呀。”?
“梵……哥哥?”?
男人的眉頭皺得越深了。?
該死的,爲什麼叫得這麼甜?爲什麼他會覺得這麼刺耳??
“嗯,我來介紹……”文心稞剛想說什麼,男人的嗓音再一次響起,帶着質疑:“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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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週五來了,週六週日還會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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