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的話落音,衆人都驚了個呆,大將軍不應該坐鎮誠王府嗎?她怎麼還敢來求見皇?也不怕皇滅了誠王府,還是說誠王府真的沒有異心?
還別說,李涵真不怕皇滅了誠王府,她敢來有把握帶着秦子軒殺出去,大不了挾天子以令諸候,大殿之,李涵想要拿下皇還真沒有人能攔住。
李涵聽到秦子軒進宮坐不住了,現在打也打了罵也罵了,誠太妃總算放李涵出來,同時暗自戒備,只要事情不對頭,誠王府會殺出玉京。
與此同時,誠王府內也在流血,這些血都是內奸的血,平時放着他們不管,現在鬧翻了,誠太妃一言不合大開殺戒,把皇的探子全清掉了。
這消息皇還沒得到,如果得到估計能氣死,這是當衆打臉呢!這次的算計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朝堂的氣氛隨着李涵到來變得緊張。
李涵揹着着走進大殿,在經過張現林時,看似無意的一腳把張現林的手掌踩碎,張現林的右手算是真的廢了,想治都治不好,除非換假手,可惜這個時代沒有那技術。
張現林疼的當場暈死,李涵看都不看張現林一眼,徑自走到秦子軒身邊,拉着秦子軒下打量,然後握着秦子軒的小手一陣心疼,手掌居然磨了一個泡。
這話一出羣臣啞然,離秦子軒近的大臣探頭看看,居然真的在誠王手掌看到了一個明光光的水泡,頓時臉表情變得精彩。
李涵看着心疼啊,趕緊從懷裡摸藥幫秦子軒塗,回頭還罵了一句皮真夠,看把相公累的!這不講理的一面被李涵發揮到極致。
皇坐在高座直勾勾盯着李涵,等到處理完秦子軒的手,李涵這才收起藥向皇行禮,這貨又開始了當面告狀。
“皇,臣要參御史臺下下蛇鼠一窩,無法無天,無視大秦利益,私下勾結圖謀不軌。”李涵也不拿奏摺,下脣一碰開啓反擊。
御史大夫前反駁,李涵哼了一聲,說道:“皇,臣不做無證參本,臣參他們有憑有據,證據在殿外,請皇宣林西送進來。”
“準!”皇吐出一個字,皇信命,他還記得得秦子軒者得天下,他可不想自己還沒得到天下先與秦子軒離心,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好招,李涵算是給他遞了一個臺階。
林西一手一個大箱子進殿,來到李涵與秦子軒身邊放下箱子,然後跪地參拜皇,李涵敢放肆,林西可不敢放肆。
李涵讓秦子軒在旁邊看戲,然後打開身邊的箱子,從裡面拿出一個盒子,面寫着張現林三個字,李涵打開展示在衆人面前。
“張現林,張守正之子,現任御史臺御史,現年三十八歲,十三歲那年企圖強~奸民女,受害人反應激烈,張現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生平第一次使刀殺人,事後埋屍南山大槐樹下。”
“十四歲強~奸庶妹張春,爲遮羞,三日後張春爆斃,據張春身邊丫鬟供述,張春系張守正親自下令滅口。此處有張春丫鬟蘭兒供詞一份。”
“十五歲那年前去玉京城東踏春,誤入獵戶家,看獵戶的女兒,因強未遂一怒之下殺人滅口,共殺獵戶一家八口,事後放火燒屋掩蓋罪惡,此處有獵人宋老大供詞一份。”
李涵說到這兒磨牙瞪了張現林一眼,真想把他全身骨頭全砸碎,這種渣渣居然也能混進御史的隊伍。
還有那個張守正,什麼狗屁正直人,全是假象,如果不是大海花錢從黑魔買到情報,還不知道這個渣如此噁心,居然逼死自己的親生女兒,只爲了讓長子的人生無污點。
皇坐在高位,聽着李涵的念詞,眼神射向張現林,這真是他的臣子嗎?十三歲開始殺人,這纔到十五歲已經殺了十多人,這人還是他的言官,御史的隊伍裡何時這麼髒污不堪了?
李涵抖抖手裡的情報,把張現林從十三歲起的人生一直唸到三十八歲,你不是自誤正人君子嗎?那扒去君子的外衣,倒要看看曬在陽光之下後,誰更不堪入目!
秦子軒抄着手站在那兒聽呆了,知道這些官不乾淨,沒想到會黑成這樣,如果只是貪財也罷了,偏偏還害命,無辜的生命那樣消逝,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張守正啊張守正,我敬你是條漢子,沒想到你如此讓人噁心,秦子軒不恨張現林,只恨張守正這個僞君子,養不教父之過,張守正當處極刑。
李涵唸完張現林的黑料,把包袱呈,張現林此時一臉灰色,當年發生的事情已經派人抹去了污點,沒想到還是落到了有心人眼裡。
這事還沒算完,李涵又彎腰打開一個盒子,面寫着鍾漢,李涵打開盒子,斜了鍾漢一眼,雙腿雙手被廢的鐘漢感覺身體發涼。
果然鍾漢聽到了自己最不願意回首的往事,皇坐在寶座聽呆了,如果只是一位言官出了問題倒還罷了,問題是可能這些言官都有黑料。
等到李涵唸完鍾漢的黑料,彎腰拿起一個小盒子時,已經有人忍不住高呼。
“皇,老臣有罪,不配爲言官,求皇準老臣告老還鄉!”一個白鬍子老頭忍不住跳出來,他可不想李涵念他的黑料,那太丟人了,他會晚節不保。
李涵哼了一聲,打包盒子繼續念,今天她要把言官從頭到尾整一遍,不要以爲她不說話是好惹的。李涵的黑料反擊大家都熟悉,沒想到這次反擊的這麼徹底。
把人家從小到大的黑料全爆出來,哪怕有心向善也沒用,白鬍老頭聽着李涵高聲念自己的黑料,想死的都有,有心去撞頭自殺,雙腿被秦子軒打斷。
李涵唸完呈,然後繼續爆料,你們攻擊誠王府,那咱們好好談談,看看誰的黑料多,不分個高低下不收手,是要讓這幫人知道什麼叫完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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