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給自己的秘書打了個電話,讓他把今天的會議推一推。秘書在電話裡爲難道:“領導,今天安排好的四個會都不太重要,我可以爲您安排推掉。只是福利大廈的鄭處長一早就來了,說是等着那筆低保金救急。鄭處長說,下面鄉鎮裡的低保戶已經好幾個月沒拿到錢,開始有人去鬧了,還說要去市裡告狀……”
葉凡不耐煩道:“我不是早跟你說過,那筆錢暫時被城建局投進了東城區的拆遷地塊裡,等樓盤一起來,很快就能回籠資金。你告訴老鄭,別大清早的跑來找我要債,讓他回去再頂一陣子,錢很快就能撥下去!”
秘書深知葉凡的性子,在自己的權限範圍內,一直都是說一不二的“一支筆”,從來不聽人勸的,不敢拂了他的性子,只好連連答應。葉凡沉吟片刻,還是對秘書說道:“你這樣告訴老鄭,那筆錢有可能會拖上一段時間,你讓他一定要處理好這件事,不要造成大範圍的不良影響!你跟老鄭說,我很可能馬上要挪一挪地方,現在是關鍵時刻,如果他頂不住壓力,搞出事來耽誤到我,我一定先把他的職位一擼到底!”
處理完這裡的事情,葉凡心急火燎地親自開車,趕往羽馨的豪宅,車子剛剛開出招待所的大院,羽馨便打電話催促道:“大叔,我約的人都來了,你還磨蹭什麼呢?”
葉凡加了腳油門,堪堪闖過一個黃燈,撇撇嘴道:“剛處理了一件棘手的事,就是你朋友和你哥哥開發的那個樓盤,我投進去的資金跟上季度的低保金有點衝突……”
“什麼?有衝突?”羽馨在電話那端頓時急了:“有衝突是什麼意思,那筆錢要拿回去嗎?昨天我朋友……和我哥哥還來找我,說工地那邊出了點事情,砸傷了一個工人,現在還在醫院裡搶救!家屬整天在工地鬧,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多大點事兒!也值得我的小甜心這麼緊張!”葉凡本來就是跟羽馨逗悶子,見羽馨急了,這才哈哈大笑:“不就是傷了工人嘛,不值一提!回頭我跟大民打聲招呼,讓他把這件事處理一下,再鬧就抓起來,關上兩天,嚇唬嚇唬就老實了,不就是想訛點兒錢嘛,多少給他就是了!”
“你是說縣公安局的局長張大民?”羽馨面露喜色:“要是他親自來的話,效果應該會不錯!你知道那個工人的家屬有多可恨,一張嘴就要三十萬,我看他老公傷得也不太重,只是斷了一條腿而已,有個三萬兩萬的補償款,也就足夠治病了!是他自己幹活不知道小心,難道還要賴上我們,養活他一輩子不成!”
葉凡被羽馨逗笑了:“瞧你一張小嘴厲害的,說起沒完了!等會兒我到你哪兒也要領略一下。好幾天沒見,我倒要看看,你的嘴上功夫進步了沒有……”
“哼,你這個色大叔!”羽馨撒了一會兒嬌,還是提起了資金的事,憂心忡忡道:“大叔,你剛纔說那筆錢同什麼低保金有衝突,是要把錢抽回去嗎?我哥哥剛把地皮拿下來,承建商就是因爲價格的原因,一直沒有談攏,如果再抽出一部分資金,我怕我哥哥頂不住……”
“哈哈哈哈哈哈,瞧把你嚇的!”葉凡哈哈大笑:“有衝突怕什麼?還不是得讓我的小甜心先佔足了便宜,難不成我還會向着外人!”葉凡滿不在乎道:“你知道什麼叫低保金,就是國家發給那幫窮骨頭老百姓的最低生活保障!那些不知道幹活,整天就想着不勞而獲,佔國家便宜的窮要飯的,晚給他們發兩天錢,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兒!”
羽馨心花怒放,知心地囑咐葉凡專心開車,葉凡卻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向羽馨說道:“瞧我這記性,昨天幫浦東公司的人擺平了一件大事,忘了去他們那裡取回報酬啦!你知道他們給我的什麼?他們知道我好這口,特意讓南邊送過來最新的藥,聽說在美國都很流行呢!我先去把東西取回來,咱們三個一起受用!”葉凡掛斷電話,方向盤一扭,轉向了浦東生態園的方向。
一個年輕俊朗的男人,一直跟羽馨並排坐在寬大的蘇繡沙發上,一隻手輕輕揉捏着羽馨胸前一對巨碩,見羽馨將手機放到茶几上,年輕人伸手在屏幕上划動幾下,再三確定電話已經掛斷,這才笑道:“老傢伙還是有點能力的,什麼事都能擺平,真希望他不要那麼早退二線,好多幫我們幾年!”
年輕人的手掌散發出一陣熱力,羽馨的一對柔軟不斷變幻着形狀,檀口微張,呼吸急促。年輕人見狀,再也壓抑不住,直接跳到沙發上,掏出早已怒如龍首的傢伙,朝羽馨口中塞去。羽馨別過頭去,嬌滴滴道:“他用不了半小時就能回來,你不要命啦?反正我是不在乎!到時候我就說是你強迫我的,嘻嘻!”
年輕人大爲掃興,不過知道羽馨說的是實情,男女歡悅過後的氣息很濃,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完全掩飾的,於是從沙發上跳了下來,穿好褲子,不依不饒地在羽馨的挺翹上輕輕拍了一記:“等那個老傢伙走了,我再好好整治你這條騷狐狸,到時候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開花!”
“捨得你就打呀!”羽馨面若豔桃,眼中毫不掩飾的慾念濃得像要滴出汁來,誘人至極,年輕人強行壓下蠢蠢欲動的心思,笑罵了幾句,轉身欲走,卻被羽馨叫住:“別走啊……你找來的那個女人靠不靠譜,我看她似乎有點不太情願的樣子……”
年輕人的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你放心吧,她是外省人,全家都在我爸爸承包的煤礦坑打零工,身份證早就全都被我扣下了!她的丈夫和老爹去年都死在那場礦難裡,就剩下她那個瞎眼的老孃,和一個不會說話的小孩子,如今都攥在我手裡,還怕她不肯乖乖聽話嗎?”
“算你精明!”羽馨款款起身,腰肢款擺,嫋娜地走到年輕人身邊,輕輕摟住了年輕人,一張俏臉磨蹭着他健壯的胸膛,從睡衣口袋裡掏出一盒油脂來:“剛纔人家是騙你的啦!那個老傢伙去別的地方取藥,得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又要把人家搞得不上不下的,真煩!”
“你的意思是……”年輕人喜上眉梢,一雙手開始不規矩地在羽馨身上活動起來。
羽馨身上唯一的一件真絲睡衣飄然花落,露出白蓮花瓣一般的年輕身體,散發出青春怡人的光澤。羽馨用塗滿了紅蔻指甲的玉指挑起一大塊油脂,向自己的一輪明月後面抹去,鮮嫩的嘴脣湊到年輕人的耳畔,吐氣如蘭:“你剛剛不是說要我屁股開花嗎?儘管來試試呀,我可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