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壤駟太子的房間剛出來,還沒有離開多遠,便就看見幾個熟悉的身影,那人不是丞相,又是何人?
莫安邦深深呼吸一口氣,帶着冷雲兒便就躲開了,絕對不能讓丞相看見莫安邦,雖然說以前,兩個人還是翁婿關係,可是現在,卻什麼都不是,更加說不定,人家心裡已經恨透莫安邦呢?
而且,兩個人現在的身份有別,莫安邦不過是一個通緝的囚犯而已,而丞相現在卻高高在上,說不定現在已經不是丞相,而是又被莫安國給升官了呢?而且,丞相這一次明顯就是要去自己剛剛出來的那個地方。顯然,他們也知道了壤駟太子的行蹤了。
接下來,也不知道壤駟太子究竟會怎麼選擇,他們來找壤駟太子明顯也就只有一個目的,無非就是想要讓兩個國家友好相處,莫安邦也知道古月國現在是什麼狀況,如果開戰,一定不可能贏的。
冷雲兒眼睜睜的看見丞相走進酒館,開口問莫安邦:“安哥哥,你說,壤駟太子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說不答應我們,現在朝廷的人也去找壤駟太子了,他們會不會又和好了呢?”
說着些話,冷雲兒是真的很擔心,特別害怕事態會對我們不利,有些擔心,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擔心。
相對來說,莫安邦就比較淡定了,沒有那麼多的擔心。莫安國的一定會來找壤駟太子的,不過就是遲早的問題罷了。現在看來,他們是在我們的後面,想必莫安國的陰謀就沒有那麼容易做成了。
莫安邦自然知道莫安國想要做什麼,但是現在壤駟將軍知道可以跟我們合作了,自然就會重新考慮了。莫安邦看了一下冷雲兒,嘴角微微動了一下,開口對說:“沒什麼,他們沒那麼容易能夠說服壤駟太子的。”
一句話,彷彿在冷雲兒的心頭落下定海神針似得,莫安邦說什麼,冷雲兒也都相信,對莫安邦沒有任何質疑。
兩個人很快就回去了,只是壤駟太子正跟將軍們說着話,告訴他們莫安邦是誰,來這裡幹什麼的時候,丞相來了,帶着幾個人,似乎是彬彬有禮,但是卻什麼東西也沒有帶。
這也是之前跟莫安國商量好了的,自己畢竟身爲一個大國,他來這裡並不是明目張膽的,自己能夠擺桌宴請她,便就是一件對她很好的事情了,再送禮,豈不是掉了身價,搞得好像自己想要維持人家一樣。
“是,壤駟太子麼?”丞相開口說着,在門外敲了一下,耳邊,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壤駟太子在裡面說什麼太子。也不知道是說的什麼,然而自己總有直覺,感覺說的是莫安邦。
屋裡剛剛還是議論聲聲,現在突然就沒有了聲音,壤駟太子讓人去推開了門,見到彬彬有禮的一箇中年人。看到中年人身上穿着官服,便就知道這個人在朝廷之中的地位不小。
“可是壤駟太子?”丞相開口說着,臉上露出點點笑容,十分的客氣。莫安國現在手下的忠臣重臣便就是丞相,兩個人親近的像是一家人似得。開口對壤駟太子說着,丞相心裡已經知道自己沒有來錯地方。
之前,讓自己的奴婢去打聽壤駟太子的下落,好多人都紛紛出動,得到了消息便就立馬來了,丞相沒有半刻耽誤,生怕壞了事情。也擔心莫安國這兩天寢食難安的,便就想着快點把事情給辦成。
“我是,不知道您是?”壤駟太子開口說着,知道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了,現在,恐怕不好交代什麼了,壤駟太子知道,現在自己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而且,也不過就只是幾個人,如果古月國把自己幾個人給挾持了,那麼自己的國家,將不能夠順利進行。
不管壤駟太子最終的決定是什麼,但都會先敷衍一下莫安國。也爲了自己能夠安全的離開這裡。如果到時候決定跟莫安邦合作,回國之後,一張書信也是可以的。
“我是古月國的丞相,來請太子進宮,怎麼說壤駟太子來了我們古月國,也該好好的招待一下吧。”丞相開口說着,心裡一陣嘀咕,其實對於壤駟太子的來意,已經非常清楚了。如果壤駟太子真的沒什麼,肯定回去覲見莫安國的,但是現在,不但沒有,反而刻意的隱藏自己。
這是何以?已經是衆人皆知的事情了。莫安國也正是因爲這樣,才寢食難安。
“丞相,請坐。在下還沒有去給皇上覲見,您就來了,倒真是我的疏忽。還望皇上不會計較纔好。進宮,我們明天一早就進宮。這事就算丞相不來,我們也回去的。”壤駟太子急忙說着,生怕莫安國着急,我還以爲丞相來這裡是問罪的呢,聽了這麼多,倒也應該沒有那個意思。不過自己現在在人家的土地上,還維持的還是得維持。
壤駟太子並不是害怕這人,不過是身爲太子深謀遠慮。畢竟雖然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可是身上卻揹負着一個國家的存亡。對待丞相,也不過就是客氣而已。
“哈哈,壤駟太子說的真是,倒是老夫多心了。那老夫就先回去稟告皇上了。迎接,我們一定會隆重的。”丞相開口說着,對於壤駟太子的話,自然明白是託辭而已,諷刺兩句也就可以了,還是不能挑破,爲了自己,也爲了自己國家的將來。
壤駟太子手底下的人,都早已經忍不住了,恨不得對丞相動手,那臉上更是怒氣衝衝,如果不是壤駟太子攔着,恐怕後果根本就無法控制了。
“慢走,不送。”其實壤駟太子也有一些生氣,說話的聲音也都有一些變了,只是壤駟太子比較理智一些罷了。看着丞相離開的背影,坐在板凳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這一次的行動本來是秘密進行的,可是現在,卻弄得人盡皆知。接下來,必須的處處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