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蕭夫人假裝慍怒道:“怎麼還叫我夫人呢,你應該叫我阿姨,要不然不給你喝這茶了,阿騰都沒喝過呢!”
程純純呵呵的笑着說:“好吧,阿姨,現在能告訴我這是大紅袍嗎?”
蕭母被程純純逗樂了,輕輕地點了點頭。
在蕭騰告訴程純純他母親曾經是烹飪老師的時候,心中的崇拜油然而生,於是大膽的問道:“阿姨,你的廚藝這麼好,你收不收徒弟呀?”
不愧是吃貨,看到什麼好吃的都想要自己去學做一下,蕭母聽程純純這麼一說,有些爲難道:“我這一生可不是輕易就收徒弟的,不過你要是想拜我爲師,就必須答應我三個條件。”
程純純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我答應呀,別說三個,三十個都行呀!”
蕭母笑了笑說道:“別這麼快答應,我還沒說是什麼要求呀!你現在答應了可不要後悔哦!”說着蕭母像變戲法一樣從身後拿出一張手寫的協議書遞到程純純的面前。
程純純接過來一看,頓時目瞪口呆,她只是想到了其中的條,沒有想到薑還是老的辣呀!
可是她已經口快答應了,沒有辦法只好簽了。想想這蕭氏母子真的是嫡親的母子,之前蕭騰逼着程純純簽下了合約,這才又是蕭母,程純純怎麼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呢。
程純純簽好以後,蕭母便立即將那張合約給收了起來,這時,程純純撅着小嘴說道:“師父你真的是夠了,都是爲自己的兒子着想。”
她這一聲師父喊得,註定了自己就與蕭母只見的關係,俗話說,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她程純純爲了學到好的廚藝,便將自己給賣了呀!
蕭母聽到程純純這麼說不由得笑了,一把將程純純摟到自己的懷中,就如同一個母親摟着自己的女兒一般,程純純感到無比的幸福。
蕭騰已經開完了會議,這邊剛結束視頻,手機便又響了起來,他一看號碼,嘴角不由得抽了一下,沒想到自己剛到美國,就有人立刻就知道消息了。
“喂,學長,你回美國了,什麼時候請你吃個飯呀?”電話那邊一陣甜美的女聲傳來。
這邊蕭騰依舊冷酷的言語道:“一個星期內我不會離開。”
“那就這樣說好了,這次我一定要請你吃一頓。”那邊的女生依舊是甜美而不失霸氣。
蕭騰掛斷了電話,便向程純純的房間走去,進去一看,沒有人,想着她一定還在母親的書房,一開始便知道母親是不會討厭程純純的,可是沒有想到這二人聊得會這麼的投機。
還沒推開門,蕭騰便聽見母親的房間內傳來程純純的聲音:“不要呀!”
這一聲喊得在被別人聽到都以爲程純純遭受了什麼。
蕭騰一下子破門而入,大聲的詢問道:“怎麼了?”
只是他一進去便看到了不同的景象,只見程純純雙腿跪在毯子上,雙手捧着茶,而母親卻正襟危坐在沙發上,好像是惡婆婆在整媳婦兒的景象。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蕭騰皺了皺眉毛,不解的問道。
蕭母見蕭騰進來了,便笑着上前拉住了他,像一個孩子似的對程純純說道:“哈哈,我現在又證人了,你也可以行動了吧,趕快的。”蕭騰不明所以的被母親拉着坐在沙發上。
只見程純純這時候依舊是一副跪着的模式,蕭騰有些心疼,可是礙着母親在場他不好發作。
蕭母鄭重其事的對蕭騰說道:“阿騰,你今天得給我和純純做一次證人。”
蕭騰看着一臉興奮的程純純,無奈的點了點頭,他就是想看看母親和程純純在玩什麼把戲。
“黃天厚土,天地爲鑑,我程純純今天拜蕭夫人爲師父,自此之後,定當如同對待自己的母親一樣對待她,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程純純大聲呼喊了這麼一段話,接着又是拜的,又是請蕭母喝茶的。
蕭母的臉上自是高興的不得了的笑容滿面,親自去扶着程純純起來。
這時候,我們蕭大神的臉色就沒有那麼的好看了,他由一開始了茫然,漸漸地轉爲了鐵青色,只見他緩緩的啓脣道:“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
程純純看着什麼都不知道的蕭騰,一臉的得意,好像在說着,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而這邊蕭母卻和顏悅色的說道:“是這樣的,今晚我燒的菜讓純純着迷了,於是她要拜我爲師學做菜!”
蕭騰這才明白過來,於是他又轉念問程純純:“你不是會燒菜嗎?何必再學!”
程純純撇撇嘴:“我做的菜和阿姨能比嗎,而且又不是一個系列的,我就是喜歡阿姨做的這種菜,怎麼,你不服氣嗎?”
蕭騰被程純純說的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這小妮子,如今真的是膽肥了,和自己說話都不着調了!
“母親所教的烹飪不知這一個菜系,涉及範圍很廣!”他以爲程純純會知難而退,誰知道她竟然更加興奮了。
“真的嗎,這真的是太好了,那我要學的東西就是很多了。”說着便對蕭母沒有遮掩的笑着。
蕭母今天也是很開心,因爲她的手藝沒有幾個人是會的,再加上她教程純純也是有自己的目的。
“天色已經不早了,母親該休息了!”蕭騰在一旁提醒,說着邊要將程純純往外拉。
只是程純純奮力的反抗着,她對蕭母說道:“阿姨,不,師父,我們明天就開始課程吧?”剛說完就被蕭騰給拉了出來。
“你幹嘛呀,快點放開我,蕭騰,你竟然,斗膽,讓我在師父面前連句話都說不上!”程純純一邊掙扎着,一邊說道。
這邊蕭騰死扣着程純純,還是一臉淡定的說:“今晚已經說很多了!”
程純純還在拼死頑強抵抗的時候,不知不覺中已經被蕭騰給拉進了一個房間裡。一進房間,門剛剛關上,一片烏漆墨黑的,程純純有些害怕,便“啊”的叫了一聲,蕭騰這才發現自己離開房間的時候,不小心將燈給關了。
“啊!”程純純還是忍不住又叫了聲,黑暗中她緊緊地靠着蕭騰,完全沒了剛剛死命掙扎的行爲。
蕭騰見程純純自己主動貼在自
己的懷裡,心中不免有些激動。頓時起了玩心,一把扯開程純純摟住他胳膊的手。
程純純失去了依靠,顯得有些不適,在黑暗中不斷地摸索着,嘴裡還一直喊着,“蕭騰?”
蕭騰沒有迴應她。
“蕭騰,蕭騰,你快點開燈呀,我怕黑,真的,我沒有騙你,求求你快點開燈吧。”程純純說話的聲音漸漸的都帶了一絲的哀求。
“我在這!”
“你別走,我怕!”在黑暗中,程純純像只無頭蒼蠅,像飄在暗夜裡的蒲公英。
“程純純,原來這就是你的弱點。”蕭騰依舊沒有開燈,他對自己在乎的人總是想幫他們變得更堅強,更強大,他想幫助她克服怕黑的恐懼心理。
程純純聽到他的聲音,本來都快要哭出來的內心瞬間有了一絲不服輸的勁頭,她騰地一下卯足了勇氣,試着在牆邊摸索着,開關。
“有弱點怎麼了,又不是多丟人的事。”
“嗯,不是丟人的事,純純,自己把燈打開。”蕭騰引導着她克服這層障礙。
程純純一聽這話,更加堅定的尋找開關,可是摸索了許久也沒找到開關在哪,觸不及防的被蕭騰給壓在了牆上,隨即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吻。
蕭騰吻得熱烈,帶着些許霸道和強勢,雖然已經被蕭騰給強吻了很多次,程純純還是不能接受他這種霸道的行爲,於是乎,堅決不鬆口。
但每次她都會以失敗告終,蕭騰實在是太猛了,硬生生的在她嘴上蹭了好久,最終還是抵抗不住蕭騰的進攻,陣地失守。
蕭騰狠狠的撬開了程純純的貝齒,炙熱的舌頭伸進了程純純的口中,伴隨着他的吻,她已經失去了方向。
不知道吻了多久,程純純又開始出現了頭暈了現象,這是被蕭騰吻得快要窒息的感覺。
蕭騰這時明顯感覺到了程純純的不適感,很快的結束了這個霸道了的吻。
雖然鬆開了程純純的口,但是還沒有將她的身體放開,兩人的身體曖昧的貼在一起,黑暗中程純純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你你你,怎麼又這麼對我!”
程純純說話時的熱氣撲在了蕭騰的耳邊,讓他有了一絲悸動。
他沒有再給程純純說話的機會,再一次將脣覆在了程純純的脣上,程純純一開始有些不適這個霸道的吻。
蕭騰放慢了節奏,開始變的溫柔,一點一點的開啓程純純的牙關,與她的脣舌交織在一起,愈演愈烈。
“小傢伙,一點都不讓人省心!”蕭騰乘着休息的空擋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接着他便一把將程純純扛在了肩上,程純純還沒有從剛纔熱烈的親吻中緩過神來,又被蕭騰這麼一扛,更是失去了控制,大聲的說道:“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而蕭騰壓根不去理會她,一下子將她扔到了牀上,雖說是柔軟的席夢思,可程純純還是感到了背上傳來了鑽心的痛。
“丫丫的,你幹嘛摔我!”說着程純純便要起身,可是屁股還沒有離開牀面,她便感覺自己的身上特別的清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