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道像是在開玩笑?”蕭騰嚴肅的問道。
程純純便笑了,話說蕭騰真的是沒有開過玩笑。
“好啦好啦,就不和你開玩笑了,我要去洗澡睡覺了。”程純純說着便要起身。
奈何蕭騰壓着她的身子就是不讓她起來。
“快讓一讓呀,我要去洗澡,聽到了沒?”程純純再一次說道。
蕭騰深深的看着她,下一秒在程純純毫無準備時被他騰空抱起。
程純純驚呼一聲,“蕭騰你幹嘛,快放我下來!”
蕭騰不理會她的叫喊。
後背接觸到大牀的時候,程純純才安靜了下來,正準備起身和蕭騰理論便看見他扯了扯自己的領帶,隨即看見他又將自己的上衣給脫掉了,程純純看的直流口水,結結巴巴的說道:“你······”
蕭騰將程純純的衣物給扯開了,那可都是新一季的衣服呀,雖說都是他給買的,但程純純還是感覺肉疼。
當她走神看着那些衣服的時候,蕭騰很粗暴的將她的臉扳正,悠悠的說道:“專心點!”
“你快一點,我要去洗澡!”她這句話好像是戳中了蕭騰的爆發點,一直狠狠地要她,直到程純純筋疲力盡,軟趴趴的躺着一動不動,蕭騰才肯罷休。
隨後程純純躺在浴缸裡任由蕭騰給自己擦洗着身體,腦袋裡只有一個想法,丫的下一次說什麼也不能由着他的性子來。
其實她能夠感受到,蕭騰這些天一直在壓抑着自己的感情,這一次,她感覺到了蕭騰的急促和不安。
程純純被抱上牀的時候,她便翻身裹着被子睡去了,實在是太累了。
蕭騰在牀的另一邊看着她,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第二天剛醒來的時候,蕭騰已經從浴室裡出來了。
程純純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問道:“現在幾點了?”
“九點半。”蕭騰淡然的回答道。
“什麼!你怎麼不着急,上班要遲到了!”程純純驚嚇的說道。
“今天週末!”蕭騰神補刀。
額······程純純這纔想起來看看手機,原來不自不覺當中,又是週末了。
“好吧,那我繼續睡了。”程純純說着便有睡了過去。
WWW◆тTk án◆C〇
奈何蕭騰卻沒有讓她如願,直接將她拉了起來,說道:“起來,今天不能睡懶覺。”
“爲什麼?”程純純咕噥道。
“因爲,我們要去喝早茶。”蕭騰淡然的說道。
程純純無語,眼睛都還沒有睜開,說道:“我不去,我要補覺。”
“不行!”蕭騰嚴厲拒絕道,“還是說你想我用別的辦法讓你醒?”
程純純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睛瞬間就睜開了,說道:“不用了謝謝,我已經醒了!”
說着便爬起來跑進了浴室。
的確是很早茶,這他大爺的也太早了吧。
程純純打着哈欠隨着蕭騰的腳步來到一家早茶店。
wωω●ⓣⓣⓚⓐⓝ●¢○
她看到這家店裡是位於半山坡的,是露天的一家店,伴着清晨的露水,這裡的空氣特別的好。
而且這裡的人不是很多,顯得特別的清靜。
程純純喝着
服務員端上來的茶水,說道:“恩,味道不錯。”她看了看桌子上的早點,那些小龍湯包顯得特別的誘人想着裡面一定是有很多的湯汁。
她正準備伸手去拿的時候,那盤小龍湯包卻被另一隻手給拿走了。
“那個可愛的小籠包,別走!”程純純說着便要去搶,可映入眼簾的便是龍漠凌的面孔。
“咦?你怎麼也來了?”程純純看着龍漠凌說道。
眼睛卻一直盯着那盤可愛的小籠包,她舔了舔嘴巴,剛想要龍漠凌手中的小籠湯包的時候,龍漠凌便拿出伸手將小籠包吃了。
程純純一臉的失望。
只聽龍漠凌滿足的說道:“嗯,還是這裡的包子好吃,對了,你剛剛說什麼?”
程純純嚥了咽口水說道:“沒什麼,我不知道你也來了。”
“哦,是阿騰約我來喝早茶的呀!”龍漠凌說着便坐了下來,隨意的到了一杯茶。
程純純對面的蕭騰對着服務生招了招手說道:“剛剛的小籠包再來兩份。”
說着便又看了看前方,程純純聽到他這麼說,欣慰的笑了笑。
“對了阿騰,那件事情已經有眉目了,我們已經查到了一個賬戶,雖說不是李氏的,但那個人的確是李氏的董事。”龍漠凌說道。
“嗯,知道了,不用再查了。”蕭騰淡淡的說道。
程純純一愣,問道:“爲什麼不查了?”
“直接拿着證據去他們那裡找人是嗎?”龍漠凌問道。
“越查下去就越沒有線索。”蕭騰說道。
“爲什麼?’程純純又問道。
“這後面的勢力很大,不用查了!”蕭騰說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這件事就算了?”龍漠凌問道。
“不,只是現在給別人一個假象,我們不在乎了。”蕭騰解釋說道。
“哦,你的意思是我們偷偷地調查?”程純純問道。
蕭騰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以後該怎麼工作就怎麼工作,不查了。”
龍漠凌和程純純還是不理解,但這既然是蕭騰的決定,他們就不好說什麼了。
蕭騰看着遠方,的確,他有自己的打算。
當服務員將小籠湯包端上來的時候,程純純的眼睛已經便的直勾勾的看着它們。
對面的龍漠凌驚訝的問道:“她怎麼了?”
“她在品味美食!”蕭騰淡定的說道。
“不是吧,那個樣子可像是餓了好多天的樣子,說實話,你是不是又虐待她了?”龍漠凌小聲問道。
蕭騰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清晨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程純純在回程的車上很顯然是疲倦了,靠在座椅上就睡着了。
蕭騰也不打擾她,自顧自的開着車便往家裡趕。
車子剛停下的時候,程純純便醒來了,她伸了伸懶腰,很舒服的回籠覺。
“喂,今天一大早就是爲了去吃一頓早餐?”程純純問道。
蕭騰回頭望着她,“你說呢?”
程純純翻白眼,蕭騰這個人最討厭了,明明一兩個字可以回答的問題,他非得你自己去猜,程純純覺得無聊便放棄了,徑直
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葉家,葉欣瑤從噩夢中驚醒,她睜大了眼睛看着,就這樣的看着,滿頭都是汗。
昨天剛接到的消息,李氏集團停止了與家族之中的所有生意上的往來,葉父知道之後第一次給了葉欣瑤一個狠狠地巴掌。
這又讓情緒上很激動的葉欣瑤變得更加的神經質。
父親禁足她一個月,讓她在這個家裡反悔,說是如果她再敢任意妄爲,別說是蕭騰的未婚妻,葉家女兒的身份她都會失去。
韓宇來的時候,葉欣瑤正好把下人送到房間的是無語給打翻,她認爲,明明就不是自己的錯,所以她不理解父親對自己的懲罰。
“欣瑤,你這又是何苦!”韓宇嘆氣說道。
葉欣瑤見是韓宇,所有的委屈都化爲淚水,說道:“韓宇,他們都欺負我,那個李義美居然聯合自己家的集團來對付我!”
“我知道,我這不就是來看你的嘛。”韓宇說道。
“不,我要去找阿騰,他不會不要我的。”葉欣瑤忽然說道。
韓宇不禁皺了眉,拉住了葉欣瑤說道:“欣瑤,你就不要再去招惹蕭騰了,你昨天的事情已經讓蕭氏的整個股市受到了影響,你若再惹出什麼事端,恐怕阿騰對你會不留情面。”
“蕭氏以後本來就是我的,我以後可是那裡的女主人,它現在因爲我而跌宕起伏,這說明我還是挺有影響力。”葉欣瑤自我感覺良好的說道。
韓宇走上前,發自肺腑的說道:“欣瑤,你這段時間就不要出現在阿騰的面前了,即使是他身邊有不知名的女人,你也不要去理會了,因爲你知道的,蕭氏女主人的位子遲早都是你的,是如何都撼動不了的,既然都知道了這個結果,爲什麼還要去惹事讓阿騰對你反感呢?”
葉欣瑤歪着腦袋聽着韓宇的分析,也不是沒有道理,她畢竟在外人的看來自己還是蕭騰的未婚妻,只要是自己沒有宣佈退出,不論是程純純還是李義美,她們都不能笑道最後。
程純純在自己的房間裡研究書中的內容,蕭騰一個人在書房忙着工作,兩個人互不干涉。
她看到書中提到了關於改命的方法,有關於生肖的改命之說,就是本尊是何生肖要給他陪一個對其有利的生肖配偶。
程純純想了想,蕭騰是屬龍的,所以按照書中說所的話,那應該是配偶屬鼠的,這樣的話他的命運纔可以鴻運當頭,不會受到惡疾的干擾。
她又想了想自己的屬相,貌似不是老鼠,果然,自己不是蕭騰的良配。
看了很久,只見書的背後寫了這麼一句話:信則有,不信則無,你信上天的安排就是順着他的旨意,若是逆天,則是我命由我不由天,命運在抓在自己的手中的,所謂的詛咒,不過是心中的魔,心與行的做法纔是關鍵。
看到這一句話,程純純便楞住了,既然是這麼說的,那自己要不要給蕭騰改命了呢,他的那個血咒真的存在嗎?若是自己觸動了他的命格又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
說實話,程純純不知道,她拿着手中的書,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這時候門開了,她一回頭,便看見蕭騰站在門口,問道:“你要不要出去走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