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青青狠狠的掐了一下,只聽程純純大叫一聲,“你怎麼掐這麼疼,呀,不是在做夢!”
程純純跑到穎子的身邊,問道:“穎子,我可是提醒你了,你確定要和他在一起?”
穎子很堅定的看着程純純,眨了眨眼睛。
“好吧,祝福你們!”程純純笑着對穎子說道,而後又轉身對龍漠凌笑了笑。
眼神忽然與蕭騰眼眸遇上了,只是一秒,程純純便收回了。
“哇哦,龍少,看不出來呀,你這夠神速的,上次吃飯的時候,你還說是你家乾妹妹呢,怎麼那麼快就把妹妹給收進囊中了!”艾青青開玩笑的說道。
龍漠凌笑而不語,拿着已經熟了的雞翅遞給小艾,說道:“給你,吃貨,可以了!”
一旁的餘軒怕她燙着,便替她接下來。
程純純沒有多想便拿手去接,便被燒烤的鐵桿給燙到了,她“啊!”的大叫了一聲。
距離她有些距離的蕭騰卻第一時間抓住了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呵護着。
“怎麼那麼不小心。”蕭騰責備的語氣中帶着些許的疼惜。
龍漠凌見狀,趕忙說道:“阿騰,你趕緊帶純純去用冷水衝一下,我那邊有藥膏。”
程純純卻笑着說道:“沒事的,沒有被燙傷!”
她說話一點都不管用,蕭騰一把將她拉走了。
浴室裡,程純純被蕭騰按住手,放在冷水底下衝洗,兩個人一言不發,過來好久,程純純感到手都要麻木了,便想着要從蕭騰的手中抽出自己手。
沒有想到蕭騰卻是將她按在了浴室的牆上,程純純瞪大了眼睛,問道:“你幹什麼?”
蕭騰沒有說話,只用了行動解釋他在做什麼。
程純純的大腦一片的空白,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蕭騰的吻上。
只是一個短短的吻,蕭騰放開了程純純。
“你就沒有腦子嗎?”蕭騰用手敲打了程純純的小腦袋。
“什麼嘛,誰沒有腦子了,你這樣打我會打笨的!”程純純申訴道。
“你可真是個磨人的妖精!”
“哼!我要是妖精,你就是妖王了!”
“我是專收你這妖精的人!”蕭騰淡定的說道。
程純純見他現在這般,想到昨天晚上的態度,立馬噘着小嘴道:“怎麼,我可是要離開你尋找自由的人,你不生氣了?”
“設計理念!”蕭騰淡然的吐出這幾個字。
程純純卻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怎麼知道的!”
他當然知道,早上去了她的房間,給她蓋好被子,眼睛不經意間便看了放在桌子上的那張紙。沒錯,那是他昨天晚上誤解的紙,上面寫着自由,但他在看到用心做的時候,才恍然大悟。
“是,那是我準備的設計理念。”
“爲什麼不解釋?”蕭騰問道。
“誰讓你都不給人家解釋的機會。”程純純小聲說道。
蕭騰嘴角彎了個弧度,說道:“以後再也不要這樣了!”
程純純心裡一震,面對着蕭騰,她說不出那種感覺,只見她執起蕭騰手放在心間,說道:“我不能肯定的回答你,我的心裡有你,可這裡似乎已經有你的足跡,你來了,我不會虧待你,如果你要走,我也不會強留!”
蕭騰聽着程純純的這些話,狠狠的將她
摟進了自己的懷中。
“幹嘛幹嘛,我的手!”程純純大喊道。
“我不會走,不會走的。”蕭騰在程純純的耳邊說着,“即使你的心裡現在不能完全的被我佔有,我相信會有這麼一天。”
說完又緊緊的摟着程純純,接着鬆開她,又仔細的檢查了她的手,看到有些發紅的地方,他皺了皺眉。
“咳咳,打擾一下二位,我這裡有燙傷膏藥,要不要?”龍漠凌出現在門外。
蕭騰二話沒說就把他手中的膏藥給拿了過來。
拉着程純純走到沙發上,讓程純純坐在沙發上,自己蹲下,認真的給她塗抹着膏藥。
“哎呦,我說,今天好像是我和穎子纔是主角,你倆搶什麼戲?”龍漠凌看到蕭騰給程純純上藥時的表情,都快溫柔到骨子裡了。
“不好意思哈,我不是故意的,不過搶了你的風光我還是挺開心的!”程純純笑着說道。
“你,好吧,看在今天是個不錯的日子,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你開心就好!”龍漠凌眼睛囧囧有神的看着程純純。
小艾從草坪走了過來,手裡還拿着烤翅,問道:“純姐,你的手沒事吧,應該不會影響化設計圖吧?”
程純純一聽,小艾說的不錯,看了看自己的手,淺笑着:“沒事,放心!”
蕭騰看了看程純純的手,不自覺得皺了皺眉。
在龍漠凌家裡玩到了很晚,大家才各自回家。
回到蕭騰的住處以後,程純純準備連夜畫設計圖的時候,蕭騰卻勒令她放下筆。
“爲什麼,我的手沒事!”程純純疑惑的問道。
“就算沒事,長時間的握筆也是對手有傷害。”蕭騰說着,便將程純純的拉進了自己的懷中,這樣便迫使程純純放開了手中的筆。
“蕭騰,你不能這樣,我得用功,不然的話,我是贏不了葉淺的!”程純純掙扎着說道。
“對自己這麼沒有自信嗎?”蕭騰淡淡的說道。
“這和自信沒有關係好吧!”
“怎麼會沒有!”
他倆你一言我一語的探討起了自信的問題。
程純純腦袋一轉,“蕭總,要不我賄賂一下你,然後直接給我勝得了唄!”
蕭騰聽她這麼說,淺笑道:“那得看你怎麼賄賂我了!”
程純純說着玩的,沒有想到蕭騰竟然會順着她的話接下去,她伸長了脖子,在蕭騰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就這樣也叫賄賂?”蕭騰邪魅的笑着問道。
“那你還要怎麼樣?”程純純大聲問道。
“你說呢?”蕭騰賣着關子。
程純純看着蕭騰正在期待着,便咬咬牙,對上了他的脣。蕭騰的脣有些冰冷,就像他的這個人一樣,給人的感覺,沒有溫暖。
程純純笨拙的吻着蕭騰,她學着之前蕭騰一樣準備撬開他的貝齒,可不知道是她的技術不行還是蕭騰故意的,他的牙齒就是不張開。
程純純着急了,脫離了蕭騰的脣,有些不滿的說道:“你耍賴皮!”
蕭騰雙眸琉璃,笑着道:“你的技術欠火候,還能怪我?”
“我不管,反正我是賄賂過你了!”程純純說着便要離開,卻沒有想到蕭騰狠狠的抱住了她,額頭與額頭之前相互觸碰着。
“認真學着點!”蕭騰輕聲說道,
他說完便輕柔的將程純純的脣含在了嘴裡。
程純純本來也想咬緊牙關不給他機會的,可奈何蕭騰速來狡詐,輕輕地一撬,便成功的進入到了程純純的嘴中。
程純純想着,這不科學,爲毛他蕭騰就可以那麼輕易的就佔了自己的便宜,這不科學!
這個吻很長,很久,程純純以爲自己一定快窒息的時候,蕭騰卻很適宜的將她給放開了。
而後又揉了揉程純純的臉頰,輕聲道:“學會了嗎?”
程純純呆萌的搖了搖頭。
蕭騰又在她的耳邊吐氣道:“你家親戚走了沒有?”
程純純一愣,親戚,什麼親戚,隨後才慢半拍的說道:“走了!”她還沒有想到蕭騰要幹嘛的時候,她已經被騰空抱起了。
整個人被放在牀上,蕭騰玩味的說道:“想要賄賂我,你得付出些代價!”
程純純對着蕭騰眨了眨眼睛,這才反應過來他要幹什麼,便掙扎着說道:“我不要賄賂你了,你放開我!”
蕭騰眼中放着光芒,說道:“這可由不得你了!”他說着便再一次吻上了程純純。
這一次的吻是帶着侵略性的,佔有性的吻,久違的渴望,一觸即發。蕭騰一路吻下去,在程純純的脖子上再一次播種上了點點草莓。
程純純在他的帶動下,呼吸變得急促不堪,她沒想到自己是這麼渴望蕭騰的吻,身體不自覺的便有了反應。她的衣服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蕭騰給剝落了,而蕭騰卻還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
黑夜伴着臥室裡微弱的燈光,偌大的雙人牀上交織着一對璧人,整個房間裡充滿了慾望的味道,喘息聲接踵而至。
“程純純,說你愛我!”蕭騰乘着程純純迷茫的時候問道。
正被慾望之火燒的不能自拔的程純純,忍着怒火,說道:“丫的,別想從我嘴裡套話,我是不會屈服的!”
“是嗎,我就是喜歡你的性子!”蕭騰說着便加深了自己身體的力道。
“啊!你個變態,趕緊離開我!”程純純被他折磨的已經不能自已了。
“說你愛我!”
“就不,偏不!”程純純嘴硬。
“你就是不聽話,可你的身體比你聽話多了。”蕭騰說着便用實際行動再一次征服了程純純。
在程純純睡過去之前,她清楚的喊了一句:“蕭騰,我恨你!”
蕭騰看着依然睡去的程純純,說道:“恨我,說明你心裡有我!”
他從程純純的身體裡退去的時候,感覺到程純純的身體中有異樣的東西流了出來,蕭騰盯着她看了好久,這纔想到之前買的杜蕾斯都沒有用過,想着這次應該不用做保護措施了,程純純是安全期。
想到這裡,他便起身走進了浴室。
“自由,是每個人都向往的,我選擇這樣的主題,就是想告訴大家,自由任我行!”程純純在例會上這樣闡述着自己的觀點。
“嗯,不錯,我知道了,大家有沒有問題,可以問一問純純!”林總髮話道。
大家都面面相覷,沒有要發言的,這時只聽葉淺說道:“純純,你的這個想法不錯,可你不覺得太抽象了嗎,你讓大家怎麼設計出自由的婚紗?”
程純純知道有人會提出這樣的問題,便笑着說道:“我一定會設計出這款自由的,所以,請大家靜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