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影跟在溫暖身後,看着溫暖的背影,有些好笑,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長得這麼漂亮,但是脾氣又……讓人難以捉摸,霸道,但是也挺護短,照着自己的性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脾氣,雖然古怪了些,但是,倒是挺合他胃口的。
“喂!冥子影!公交車來了!趕緊!”
子影回過神來,看到奔弛而來的公交車,不禁皺起眉,“不會吧?公交車?那老頭不是有的是車嗎?就算是那個姓關的,車也不少啊,我們幹嘛非要自己坐車去啊?”子影一臉地不開心,從小嬌生慣養的他,怎麼能忍受和其他人一起擠公交車?
溫暖回過頭來看他,無奈嘆了口氣,有點後悔帶這個小少爺出來了,“要麼坐公交車跟我去學校,要麼,聽你老爸的話下午回澳洲,你自己選。”說完溫暖便顧自跳上了公交車。
子影無語,他還有的選擇嗎?!無奈,只好跟在溫暖身後上車。
兩人坐在車上,溫暖向子影介紹着窗外美國的風景,沒一會兒,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到他們身旁,兩人一同擡頭,一個極帥的男人站在那裡,看着他們兩人笑,兩人互相看看,表示自己都不認識這個人,而且這公車上空位很多,他不至於要站在他們這裡啊。
“這位先生,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蘇夜一笑,“小師妹,考慮這麼多天了,是不是考慮的差不多了啊?”
蘇夜這麼一叫,倒是讓溫暖一時愣住了,不明白他爲什麼叫自己小師妹。
見溫暖一臉疑惑的樣子,蘇夜想哭的心都有了,“我說小師妹啊,你不會根本就忘了你答應師父要好好考慮做他徒弟這件事情吧?”
徒弟?師父?溫暖像是想起什麼了,猛地擡頭看向蘇夜,“你是皇甫軒的徒弟?”
蘇夜一臉驚喜,“我的小師妹!你可算是想起來了!你要是再想不起來我可是要哭了!我是你師兄,我叫蘇夜。”
“!別叫那麼早啊,我可還沒有答應。”
蘇夜剛要說什麼,溫暖拉着子影起身,學校到了,蘇夜也趕緊跟在他們身後下車。
“不是啊,小師妹,你爲什麼不肯答應做師父的徒弟?師父好歹也是醫神啊,你這個面子都不給?”
“拜託,你師父這個醫神的稱號是真是假我都還不知道呢,哪個輩分的我都不清楚,認師父可是很重要的事情,我總不能隨便吧?”
“我師父來頭還不夠大嗎?小師妹,你胃口會不會太大了?”
溫暖笑着挑眉,“總之我現在還沒想好,你過兩天再來找我吧。”
說着溫暖拉着子影走進校園,蘇夜站在校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唉~師父交待的任務看來比想象中難辦啊~
溫暖帶着子影一路上介紹着學校裡的一草一木,可是子影的注意力都不在上面,相反周邊路過的學生對他們的指指點點倒引起他的好奇。
“咦?那個是溫暖?她還敢回來啊?”
“就是,也不怕丟人,都做出這種事情來了,竟然還有這個臉回學校?”
“你們這期的校園報看了沒有?這個溫暖,竟然還真的和關少一起去參加了她妹妹的訂婚宴。”
“這麼囂張?果然是天生的狐狸精啊~”
…………
周圍罵什麼的都有,而且罵的話越來越難聽,子影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溫暖回頭看他,“子影,你幹什麼突然停下來了?”
“溫暖,你沒有聽到那些人怎麼說你的嗎?你這都忍得下去?”
溫暖一笑,“他們沒說錯啊,我爲什麼忍不下去?”
子影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溫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知道啊,那,我跟Alex在一起過是事實,他現在跟我月月訂婚了也是事實,我跟悅鑫哥哥,更加是事實,你要我氣什麼呢?”
“他們罵你狐狸精,這你都不生氣?”子影現在都有點驚訝於溫暖的氣容度了,這樣她都不生氣?
溫暖笑着伸手揉揉他的頭髮,“小子,再告訴你一件事啊,狐狸精這個詞呢,也可以是用來夸人的,你想想看啊,要做狐狸精,首先就要長得漂亮吧?還要有好的身材,智商情商都得高,有人這麼誇你,你應該開心纔對啊。”
聽着溫暖笑着跟自己解釋狐狸精,子影莫名有點心疼,這個女人,到底是經歷了多少纔會對現在這樣的情況這麼無所謂?永遠活在別人的議論之下,子影突然間覺得眼前的溫暖和自己有很多的相似之處,也許這是他從一開始就感應到的吧,所以纔不像討厭冥軒身邊的其他女人一樣討厭她。
溫暖護着子影怎麼都不讓冥軒送他回澳洲,她也沒有再陪冥軒去關氏開會,每天陪着子影到處玩。只是她和冥軒之間的關係,總覺得像是中間隔了點什麼,總覺得冥軒有什麼事情在瞞着她,一定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她最恨人騙她!但是面對冥軒,溫暖寧願選擇相信,已經傷過一次,希望這次,冥軒不會讓她失望!
——“悅鑫哥哥,你在哪兒啊?我能帶子影去玩的地方都去過了,不過有些地方我們去不了,得用下你的名字了,你有時間嗎?”
——“嗚嗚嗚嗚,小溫暖,我也很想幫你啊,可是我腿斷了,現在正在醫院修養呢,可能幫不了你,不過我可以替你安排。”
——“腿斷了?!你開什麼玩笑?!嚴重嗎?怎麼回事?”
——“說來話長,對了,你和子影那小子相處的怎麼樣?”
——“還不錯,反正我們倆也沒事,我們去看你吧。”
關悅鑫告訴了溫暖醫院名稱和病房號,溫暖便帶着子影一起打車去醫院了。
“什麼?你說你的腿,是大叔打斷的?!”溫暖簡直不敢相信,現在躺在自己面前,吊着一條腿的關悅鑫說的話是真的。
“怎麼?不相信啊?”
溫暖嘴角微微揚了揚,想要笑卻還是憋了回去,“沒有啊,只是不明白,你們不是好兄弟嗎?那大叔幹嘛要打斷你的腿?”
“還不是怪我帶你去卻又沒保護好你,害得你又是捱打,又是被人揹地裡說閒話的,他沒立刻宰了我就已經很對得起我了。”
“那也不必要下這麼狠的手吧?”
“還不是他怕我告訴你他和那個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