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抓住顧漠深的軟肋,哪怕是整個顧氏集團都可以是你的。”樂心瑤一字一頓字正腔圓的說着,只要唐易城足夠狠心,顧漠深就一定會和他們妥協。
“思橙,我的時間來不及了,一會兒你走的時候記得關好門。”
睡夢中的辛槐看了一眼桌邊的鬧鐘,在看到時針已經指向十的時候,倏地像彈簧一樣跳了起來,迅速的收拾好自己之後便站在玄關處一邊着急的穿着高跟鞋,一邊對着房間裡還在熟睡的穆思橙說着。
想着以後穆思橙就會常住在顧漠深的家裡,以後很難再有機會回來了,所以昨天晚上辛槐便抓緊了時間和穆思橙聊了一個通宵。
房間裡的穆思橙沒有迴應,換好鞋子的辛槐也顧不得這麼多,風風火火的就跑出了家門。胡亂的推了一把大門,還不等大門關上就已經跑走了。
唐易城的車子停在出租屋的樓下,搖下車窗看着辛槐風風火火的跑出來以後嘴角便微微上揚。他本是和樂心瑤過來踩點。沒有想到來得那麼的是時候,剛好碰到辛槐出門。
“易城,你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趕緊抓緊時間!”樂心瑤看着辛槐跑遠了之後任然在發呆的唐易城,有些着急的推了他一把,巧眉深皺。
唐易城深吸一口指尖的香菸,輕輕的吐了出來,白煙嫋嫋遮住了他的臉讓人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臉。
只是一瞬唐易城面色就變得兇狠了不少,轉頭看着樂心瑤說:“你在這裡等着我,我上去看看情況,要是有什麼消息隨時給我打電話。”
看着陳舊破爛的小樓,唐易城的眼中滿是嫌棄,若不是爲了唐氏集團,若不是爲了從顧漠深的手中拿到幾千萬的資金,唐易城想這輩子就算是死,他也不會到這種地方來的。
樂心瑤懂事的點了點頭,微笑着說:“你放心的去吧,我會在這裡等着你的。”說着樂心瑤面色一沉看着唐易城又說道,“唐易城爲了唐氏集團你一定不能心軟!”
唐易城默默的店點頭,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按照秘書提供的消息,唐易城小心翼翼的來到門前。本還在捉摸着要怎麼才能進到屋內,沒想到門口盡然是虛掩着的。唐易城笑了,現在盡然老天爺都在幫他!
本以爲屋子裡已經空無一人,可是當唐易城摸索到房間通過窗外透進來的絲絲陽光的牀上躺着的穆思橙的時候,他心裡一驚。
看着她微紅的臉蛋,猶如睡美人一般唐易城忍不住的嚥了咽口水。曾經這個女人在他的身邊睡了五年的時光,他盡然從來都沒有一刻發現原來這個小女人盡然是這樣的迷人。
“辛槐,是你回來了嗎?”穆思橙聽到腳步的聲音緩緩的睜開眼睛,悠悠的開口。
唐易城動作迅速的將自己藏了起來,一直等到穆思橙沒有了動靜之後纔敢探出頭來,可沒想到當他剛要起身的時候便發現了站在自己的身後的穆思橙!
“唐易城,你來這裡幹什麼!”剛纔睜開眼睛的時候穆思橙隱約覺得自己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所以便小心了起來,在看到唐易城的熟悉的臉的時候她不禁一驚,眉頭深皺。
最近因爲競標會的事情顧氏集團和唐氏集團鬧得很不愉快,穆思橙想這次唐易城過來一定不安好心。
既然已經被穆思橙發現了,唐易城也不再閃躲什麼。悠然的起身笑着看着穆思橙捏着她的下巴說:“思橙,倘若不是你的話我也不會變城今天這個樣子。你知不知道現在我已經被糖水團的董事們逼上了絕路了。”
“唐易城,我早就已經和你說過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因爲憤怒唐易城手上的力度很大,將穆思橙的下巴捏的生疼。穆思橙推開唐易城的手緩聲的說道。
“穆思橙你是活膩了嗎!”聽着穆思橙的話,唐易城青筋暴起一步一步的將穆思橙逼到了牆角,然後緊緊的掐住她的脖子,一雙如墨的眸子變得嗜血起來。
“穆思橙,不要以爲你爬上了顧漠深的牀,城功的引起了顧漠深對你的注意你就真的飛上了枝頭變鳳凰了,不管怎麼樣你就是一雙我踏過的破鞋,一雙破鞋而已!”
“因爲你對於我而言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利用價值,所以我才丟棄了你。沒有想到顧漠深盡然把你當做是寶貝一樣的疼愛着!”
唐易城看着穆思橙因爲激動所以嘶啞咧嘴起來,他用力的掐着穆思橙的脖子,看着穆思橙滿臉通紅的樣子心裡說不出的高興。
“穆思橙現在你是不是很絕望?難受得想死?”唐易城的嘴角邪魅的笑着,隨後一用力便將穆思橙摔在了地上,“我告訴你,既然現在的一切都是拜你還有顧漠深所賜,那麼這九千萬的資金就要顧漠深來償還。”
“唐易城,你做夢!”穆思橙皺着沒有看着唐易城,看着他的樣子穆思橙感覺他已經瘋了,徹徹底底的瘋了。
“做夢?倘若我沒有掌握你的命,或許想要顧漠深出錢的確是有些苦難。可是現在他的軟肋被我握在手中,不要說九千萬了哪怕是整個顧氏集團恐怕他也會雙手奉上。”
聽到唐易城的話,穆思橙才如夢初醒,原來這就是這次唐易城過來的目的!
“唐易城,你想拿我來要挾顧漠深?”穆思橙儘量的讓自己冷靜下來,看着面容猙獰的唐易城她後退了兩步,腦子飛速的轉動儘量的和顧漠深周旋。
“就像你剛纔說的那樣,我只不過是被你丟掉的破鞋而已,顧漠深是顧氏集團高高在上的總裁,喜歡他的人不計其數他又怎麼可能對我真的動心?!”
“你在他的心裡到底價值多少錢不是你說的算的,也不是我說的算的。”
和穆思橙相處五年的時間,唐易城又怎麼會不明白穆思橙的心思,他笑着看着面前這個自作聰明的女人,頓了頓又說,“這不正好讓你看看自己在顧漠深的心中有多麼的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