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要吃牛排。”白起盯着女傭說着自己的需求:“還有,要八分熟。”
白起擺弄着客廳茶几上的小物件,把這裡當成了餐廳一般,女傭應了一聲恭恭敬敬的下去了。
白起歇夠了,脫下外套,坐了一路飛機,終於是來到了目的地。
女傭們拿出昨天伺候顧漠深的精氣神兒,上了一大桌子菜,白起翹着二郎腿,傭人們貼心的爲白起準備了牛排,應白起的吩咐做了八分熟。
似乎是真的餓了,白起吃的很快,女傭還在旁邊侯着。
白起發現自己的衣服都已經髒了,又沒有拿自己的衣服,身上還穿着有些黑的白襯衫。
白起悠閒的在別墅裡走着:“你過來一下。”白起招手,讓一個穿着圍裙的女傭過來。
“你去把顧漠深的衣服拿來一件。”白起點着一顆煙,說的雲淡風輕。
“可是顧總的房間不讓我們這些當傭人的進去的。”女傭爲難的看着白起。
白起雙手併攏又放下:“我讓你拿你去拿就可以了,就說是我白起讓你拿的好了吧。”白起有些不耐煩,打發女傭去拿衣服。
女傭小跑着給白起送來衣服,白起看了好一會兒,衣服還算合適,他正準備去洗澡。
進了浴室,白起脫下衣服,露出了精緻的鎖骨,雖說是一個男人,白起就和顧漠深一樣,長了一張棱角分明的俊臉。
白起洗完澡,出了浴室,他穿着顧漠深的衣服,兩個人的體型很相似。
白起走到客廳發現裡面空無一人,剛纔還以爲顧漠深他們在房間裡沒來得及下來,現在看來,他們好像根本就不在這裡。
白起走外面的花園裡,正有女傭在給花園裡的土地除雜草:“顧漠深沒在這裡嗎?”白起眯着眼睛,等待女傭的回答。
“阿,你說顧總啊,顧總一早就走了。”女傭說完,又回過頭去整理雜草,白起做思考狀態,所以別墅裡纔沒有看見顧漠深的身影。
“那穆思橙呢?”白起走到女傭的身邊,他現在非常想知穆思橙的行蹤。
女傭微笑着說:“穆小姐今天早上和顧總一起走的。”女傭說話也是仔細斟酌,生怕惹得白起的不高興。
白起自顧自的走了,他果然猜的不錯,顧漠深走肯定會帶着穆思橙。白起的心裡有些煩躁,在別墅裡他還是非常的寂寞,除了傭人就只有他一個人在這裡。
此時的顧漠深正下了車,宋越澤打開車門,顧漠深氣場十足戴着一副墨鏡,雖然還在外面,這已經是一片商業區了。
顧漠深沒有着急進去,而是等了一會兒。穆思橙從車的後座下來了,顧漠深還在想昨天晚上穆思橙說的那句話。
請你自重着四個字在顧漠深的腦海中不斷的環繞,一想到這裡,顧漠深再也沒有回頭往大廈裡面走。
來到裡面,穆思橙低着頭在顧漠深的後面走,今天也早上就感覺顧漠深有些不對勁,好像吃了什麼藥似的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生人勿近四個字寫在臉上。
穆思橙些許是沒有注意,連前面的腳步聲停下了,她都沒有察覺。穆思橙一下字撞到了顧漠深後背上。
穆思橙有些吃痛,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顧總,我不是故意的。”穆思橙小聲的說話,畢竟公共場合,還是要注意形象。
顧漠深沒有回頭,又繼續走下去,在侍者的引導之下,他們來到了一個復古的大包廂裡,顧漠深坐在太師椅上,慵懶的坐在上面。
穆思橙卻是有苦說不出,這個顧漠深既然一天早上都沒有和她說什麼話,既然是這樣,爲什麼還要帶她來這裡呢?
屋裡也有很多的人,顧漠深卻沒有什麼心情。
穆思橙站在後面,今天她穿着一身正裝,黑色的女士西服穿在她的身上顯得非常幹練,前凸後凹。穆思橙今天把頭髮紮了起來,顯得更加有魅力。
穆思橙突然感覺有些頭暈,應該是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沒有關窗戶的緣故,穆思橙總感覺有些不舒服。
高跟鞋的聲音在顧漠深的耳邊響起,顧漠深用餘光看去,穆思橙捂着嘴走了出去,顧漠深稍微皺了皺眉頭,兩方還沒有開始會談。
顧漠深示意宋越澤先在這裡頂一會兒,其實宋越澤心裡是拒絕的,雖然今天顧漠深整個人就像吃了槍藥似的,但是關鍵時刻,顧漠深還是非常的關心穆思橙。
穆思橙出了房間,她突然送了一口氣,半蹲在地上,她踩着將近十釐米的高跟鞋陪顧漠深來到這裡。本來是一次正式的會談,穆思橙也沒想到自己會出現這種情況。
穆思橙又站了起來,她現在只想讓自己舒服一點,穆思橙扶着外面的把手,走到了有洗手間標識的地方。
穆思橙的重重的喘着氣,打開水龍頭,往自己的臉上潑了很多的涼水,穆思橙把手放進自己的褲兜,發現自己沒有帶手紙。
突然,一隻手送來了幾張手紙,穆思橙先是愣了一下,說了一聲謝謝接過了紙,待她擦完臉上的水是回過頭纔看清楚來的人是誰。
“謝謝你。”穆思橙看着顧漠深那張棱角分明的臉,沒想到顧漠深會跟出來。
“你這是怎麼了?”顧漠深的聲音有些焦急,他剛纔在外面跟在穆思橙後面時,他感覺穆思橙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穆思橙淺笑着:“沒有事,應該是有些感冒吧。”穆思橙大大咧咧的笑了起來,顧漠深總算是和他說了幾句話,雖然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
兩個人一同回到屋子裡,裡面的人已經等了好一會兒,穆思橙爲了不影響顧漠深今天的談判,雖說還是有些難受,但是還是堅持回來了。
顧漠深再次坐在太師椅上,舉手投足間的尊貴優雅,那邊的人還在自顧自的說着。
“我想大家應該知道一個道理,市場是大家的,我們顧氏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壟斷市場。”顧漠深皺着眉,慵懶的坐在那裡。
對方沒有說話,顧漠深話雖不多,但只要一說話,總是那麼果斷。
“不知歐總爲什麼要打壓我們顧氏呢?”顧漠深輕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