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忠嘆了一口氣,他們兩家從小就定下了親事,反悔的事情他可做不出來,再說了如果他們兩家聯姻,對於彼此的利益都非常的有益。
“這都要怪那一個賤女人,如果不是那一個賤女人,將漠深的魂給勾了去,現在他也不至於對我這樣。”
楊景倩將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怪在了穆思橙的頭上,在她看來,原本顧漠深對她是有感情的,只不過因爲穆思橙的出現,所以現在他們兩個人才會這個樣子。
“好了,我知道了,這一切事情我都會幫你解決的,你就先回去吧,我去找顧家的人問一問,讓他們給你一個交代。”
楊家和顧家的事情已經定下了,所以再這樣的情況下,他只能夠讓自己的女兒先回去,現在他們兩家正在做一個重要的項目,誰都離不開誰,所以在這個時候,他一定要處理好這一些矛盾。
安慰自己的女人一會兒,他便打發楊景倩離開了,自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
想了很久,他撥通了一個電話,正是顧漠深的爺爺顧正華。
“楊總呀,不知道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
電話那邊的顧正華非常熱情的說道,現在他們兩家就要成爲親家,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令人開心的事情。
“還不是你孫子做的好事。”楊忠冷哼了一聲,有一些責備的說道。
“什麼,漠深他怎麼了,是不是讓景倩受欺負了。”
聽到了這一句話,顧正華的聲音都變了,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刻,他們兩家不能夠出一點點的意外,只要是兩家聯姻成功了,以後將會有很多的利益。
於是楊忠便將今天的事情給顧正華說了一遍,希望他能夠給自己一個交代。
“楊總,這一件事情我知道了。”沉默了很久,電話那邊再一次傳來了顧正華的聲音:“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要不這兩天我們見個面吧,到時候我們在詳談。”
着急忙慌趕到醫院的胡宴濤,根據穆思橙父親所說的地址,很快的就找到了穆思橙所在的病房。
“哎呀,小胡來的剛剛好,思橙剛剛醒過來你就過來了,看來你們兩個真的挺有緣分的。”
穆思橙的母親看到胡宴濤過來不要提有多麼的高興了,她一直都在撮合這兩個人,而且兩家的關係一直都不錯,如果兩個人能夠在一起,是他們非常願意看見的事情。
“叔叔阿姨好,不知道思橙現在怎麼樣了。”胡宴濤非常有禮貌的對着他們說道,從小到大受過非常良好的教育,所以待人一般都很謙遜。
在說完了這一句話以後,他將目光看向了穆思橙,此時的穆思橙看起來有些的憔悴,一下子讓他心疼不已。
看到了胡宴濤,穆思橙就有一些的頭疼,她知道胡宴濤喜歡他,可是一直都沒有機會拒絕他,現在看到他的這個樣子,在她的心中默默的做出了一個決定。
“哎呀,老頭子,家裡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做?”
穆思橙的母親看到兩個人的表情,就對着穆思橙的父親說道,她想要通過這樣的方法,給自己的女兒和胡宴濤兩個人一些的二人空間。
“哦,對對對!家裡的確還有一些事情,那個小胡呀,你就先幫我們照顧一下思橙,家裡還有一些的事情,我們兩個去解決一下。”
說完了這一句話,不給穆思橙說話的機會,他就帶着穆思橙的母親離開了這間病房,給兩個人二人空間。
穆思橙和胡宴濤不知道的是,在穆思橙的父母離開了病房以後,並沒有去別處,而是趴在門口偷聽。
兩個人還悄悄的議論着:“哎,你說老頭子,他們兩個人到底能不能成,我覺得他們兩個人挺般配的,如果能在一起那可就太好了。”
女人都是八卦的,就算是到了她這樣的年紀,這樣的一種天性也不會改變的。
“這個我怎麼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能夠走在一起固然很好,要是他們兩個走不到一起,那就只能說明是緣分沒有到,像感情的事情,是根本就強迫不了的。”
聽到了穆思橙父親的話,穆思橙的母親不屑一顧,她是真的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和胡宴濤在一起,這樣下來也就瞭解了她的一個心願。
“老婆子,這些事情我們還是不要管了,他們有他們自己的路要走,如果我們要是強加干涉,說不定還很有可能會引起反面的效果,讓他們自己去解決自己的事情吧,我們已經老了,跟不上這個時代了,過後我們自己的二人世界就好了。”
穆思橙的父親對着他的妻子說道,他們走過了大半輩子,感情一直都很好,吵吵鬧鬧的到了現在。
“好吧,既然是這樣,那他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我們兩個好久都沒有一起出去看過電影了,反正現在女兒還有別的人照顧,要不我們兩個一起去看電影。”
在穆思橙的母親說完了這一句話以後,穆思橙的父親很開心的就答應了,然後就帶着他的妻子離開了醫院,連自己的女兒都不管了,去過自己的二人世界了。
“思橙,你感覺怎麼樣了,在知道你住院以後,可把我給擔心壞了。”
胡宴濤坐在了病牀前邊,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一些什麼。
“胡大哥,我已經好多了。”
看到胡宴濤關心的樣子,穆思橙覺得有必要自己要把這件事情說清楚,要是再說不清楚的話,胡宴濤只會誤會下去。
“思橙,你身體剛剛好,還是不要在說話了,你放心,我一直都會在這裡陪着你的。”
胡宴濤以爲穆思橙也喜歡自己,所以他纔會說出這樣的話,卻不知道在穆思橙的心中已經想着要怎麼樣拒絕他。
“不,胡大哥,今天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要向你坦白,如果我今天不說,以後你一定會胡思亂想,這樣對我們兩個人誰都不好。”
聽到了這一句話,胡宴濤心中一時間多出了很多的想法。
“完了完了,她不會是想要和我表白吧,可是我還沒有準備好,再說了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夠讓一個女人對我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