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草根館。
得到了真鯛大陸圖的草根館,原本應該欣欣向榮的,但是此刻草根館內卻沒有任何一個真正的食客。
不是這些食客不想進來,而是因爲在草根館的門外,站着一排煞氣逼人的黑衣保鏢,正常人都不會想要有靠近的心理。
此刻,草根館內,張七郎和張若風父子兩正臉色鐵青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他們實在沒有想到會發生現在的這一幕。
而在張七郎和張若風父子的眼前,坐着的是一位中年男子。
只見這位中年男子一點也不見外,老神自在的喝了一口茶,接着眼神微眯的看着張家父子,語氣和善的說道“怎麼樣?你們考慮好了嗎?”
“不管你再問幾遍,我的回答都是同樣的。”張七郎恨恨的看着中年男子開口道。
“你們這樣做,已經觸犯法律了,難道就不怕我們報警嗎?”張若風身爲律師,很顯然懂得更多,處事也更加穩重,見此不由皺着眉頭呵斥道。
“哦,那你說說我觸犯了哪條法律?你們店鋪開門難道不是讓客人進來吃飯的嗎?”中年男子聞言不慌也不忙的應道。
說着中年男子還指了指桌上的一份真鯛大陸圖,開口道“你看,我的菜還沒吃完呢,不過這真鯛大陸圖在你們的手上真的是浪費了,好好的一道傳說料理,竟然做成這種模樣。”
中年男子說着還忍不住露出了一幅痛心疾首的模樣,看的張七郎和張若風父子兩牙癢癢的,恨不得撲上去使勁咬兩口。
不過,張七郎做的真鯛大陸圖確實跟傳說中的真鯛大陸圖差很多。
傳說中真鯛大陸圖在吃之前,你看到的還是一隻完好的鯛魚,真正要吃的時候,鯛魚就會展開,綻放奪目的光彩,展露出華夏地圖。
而張七郎做的真鯛大陸圖,則是一開始就用鯛魚肉擺好了華夏的地圖,直接端上來的。
真正說起來,張七郎做的真鯛大陸圖只是具有真正的真鯛大陸圖三四層神韻罷了。
張七郎知道中年男子說的是事實,也不反駁,而是指着門口的黑衣保鏢,質問道“那你門外的那些人怎麼說,故意攔着不讓其他客人進來,這難道不是犯法嗎?”
“他們啊,只是暫時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等一會就離開了,而且門口的街道也不是你們的吧,站一會又沒事。”中年男子十分從容的應道。
“你們簡直就是無賴。”張七郎聞言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心中的怒火又沒有地方宣泄,直接大罵道。
張若風也是忍不住怒起,看着中年男子有些憤怒道“這道真鯛大陸圖料理我們不賣了,也不要你的錢,這裡不歡迎你們,趕緊給我離開。”
中年男子見狀,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一臉冰冷的看着張七郎和張若風道“我這次離開,下次再來可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趁着我好聲好氣的時候,最好把食譜給我。”
“當然,我也不是白拿你的食譜,我會用10萬買你的食譜,你也不吃虧,要不然,這家草根館和你的律師事務所都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10萬就想買真鯛大陸圖的食譜,你是沒睡醒吧,而且你說沒有存在必要,就沒有存在必要,你當你是誰?”張七郎聞言頓時有些諷刺道。
“你不要管我是誰,只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事情是錢可以辦的到的。”中年男子神情高傲的迴應了一句。
張若風聞言眉頭忍不住緊鎖了起來,張七郎則是忍不住反駁道“呵呵,說的好像有錢就可以爲所欲爲一樣。”
中年男子聞言微微一笑,看着張七郎戲謔道“很抱歉,有錢就是可以爲所欲爲。”
而就在這是,從門外傳來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道“好一個有錢就可以爲所欲爲,真沒想到,堂堂李家的作風竟然已經腐敗到這個地步了。”
“是誰?”中年男子聞言眉頭忍不住使勁一皺,看向門外,有些怒意道。
張七郎和張若風也忍不住看向門外,只見門外又來了一批人,同樣的一羣保鏢,硬生生的擠開了一條路,一道身影從這條路直接走進了草根館。
“趙家的...”中年男子當看到這道身影之後,臉色忍不住微微一變,語氣有些凝重道。
“賢侄,你放心,只要我們趙家在這裡,李家不敢動你們一根寒毛。”這道身影來到張七郎的身旁,看着張七郎笑道。
“你是?”張七郎有些疑惑的看着這道身影問道,張若風也滿是狐疑的看着這道身影。
“哦,你看,我都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趙元,我可能你沒有聽過,但是有一個人你肯定聽過,及第師傅趙友就是我的祖先。”趙元看着張七郎笑道。
張七郎還沒有反應過來,張若風就忍不住微微皺眉道“陽泉酒家的那個趙家?”
“沒錯。”趙元聞言點了點頭應道“說起來你們這一脈跟我們陽泉酒家也有很深的關係,這一次放心吧,有我在沒人能夠爲難你們。”
李家的中年男子見狀,忍不住滿是嘲諷的開口道“趙元,你就不要裝了,你這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誰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
“在草根館落魄的時候你們不來,真鯛大陸圖一現世,你們就來了,真的是好巧啊,也真的是好不要臉,及第師傅的名聲都快被你們敗光了。”
趙元聞言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看着李家的中年男子開口道“李幕,這是我們兩家的私事,沒有你們李家的事情,你可以先走了。”
“呸,什麼你們兩家的私事,我跟你說,真鯛大陸圖我們李家要定了。”李幕見狀毫不猶豫的說道。
“你是想要跟我們陽泉酒家爲敵?”趙元見狀眼神微眯道。
李幕聞言滿是不屑道“切,我們李家會怕你,你還當你們陽泉酒家是華夏第一酒樓嗎?當時如果不是小廚神念舊情放你們一馬,要不然就憑那件事情,你們陽泉酒家就要完蛋了。”
趙元聞言沒有回覆,而是露出一副友善的面容,看着張七郎開口道“賢侄,你要聽李家人亂說話,他那是挑撥離間,挑撥我們兩家的關係。”
張七郎見狀則是神情堅定開口道“你們都走吧,真鯛大陸圖我們是誰也不會給的,如果一定要給一個人,那麼這個人只能是小廚神陳昴宿。”
趙元聞言眉頭不由皺了皺,還沒開口,只聽見一旁的張若風突然滿是嘲諷的開口道“你們陽泉酒家也真是獨此一家了。”
“當年我父親有求於你們,以爲憑藉我們祖上的關係,你們會出手幫忙,可是呢?最後我父親甚至都下跪了,可是還是被你們毫不留情的趕了出來,呵呵,現在又來說什麼關係。”
可以說,那次的事情也是張若風選擇拋棄草根館最大的一個原因,當時張若風看到自己父親卑躬屈膝的模樣,心中的情緒真的是難以言喻。
也因此,張若風就發誓要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讓以後的張家可以不再求人。
張七郎是第一次聽到這件事,腦海中彷彿都能浮現當時的場景,頓時忍不住滿是憤怒的看向趙元。
爺爺對於張七郎來說,是比自己的父親還要親近的人,當年竟然發生那種事情,怎麼能讓張七郎不驚不氣。
“哎~”趙元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接着神情冰冷的看着張家父子開口道“明明可以和平解決的事情,爲什麼一定要複雜化呢?”
李幕在一旁見狀,臉上不由的露出滿是嘲弄的神色,似乎早就知道了這一幕。
也就在這時,突然從門外傳來了一道少女清脆的話語聲,彷彿在念着童謠,顯得十分的天真浪漫,但是其中的內容卻又讓人不寒而慄。
“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拎起來,割完動脈割靜脈,一動不動真可愛,嘻嘻,叔叔,你們說,這樣不動的小白兔可不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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