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御丘山見!!”薩姆依丟出一枚白色的彈丸,狠狠地砸在地上,搭配着她那張憤恨的俏臉,還以爲君麻呂幹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
“什麼!?”
白色煙霧頓時從彈丸中爆發而出,直接籠罩住方圓百米的地域,只見取根面色一變,連忙對着君麻呂和白說道:“捂住口鼻,煙霧中有迷藥!!”
在他嗅到白色煙霧的時候,身體就感覺到不對勁兒,如果不是他體內擁有納米級毒蟲的話,照着他這麼近的距離,猛猛地吸上一大口絕對會飄然欲仙的。
聞言,君麻呂和白連忙護住口鼻,三人飛速的倒退着,來到了煙霧靠不近的地方。
看到屏幕上君麻呂他們三人被薩姆依的煙霧彈逼退,四代雷影艾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雖然很不滿薩姆依他們被君麻呂三人打敗,但是能保住剩下的二百多分的旗幟,排名沒掉暫居第二。而且還有機會獲得金色旗幟,獲得第一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四代火影大人,看來實戰經驗還是我們村子佔優啊!”四代雷影艾粗狂的笑了起來。
瞥了眼沾沾自喜的雷影,張燁嘴角揚起,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只是保住二百多旗幟和沒被淘汰就這麼高興,那要是獲得金色旗幟還不樂死,這屆雷影太差勁了。
“是麼,呵呵……”張燁輕笑幾聲便將視線移在水晶球上,這次的第一可是板上釘。
金色旗幟一定是我們的!
張燁對君麻呂和白的實力可是很自信的,這一次絕對會讓其他村子的人大吃一驚。
畫面上君麻呂陰沉個臉,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被耍了。
“雲隱村是麼……這一次你們別想順利的進入下一場!”君麻呂恨聲道。
反倒是白舒了口氣,如果那三個人現在還在這裡的話,君麻呂一定會將這三人打得癱瘓了不可。
正常男孩在對待女性對手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心腸軟起來,但是君麻呂不會,他眼中完全沒有男女之別,只有自己承認、認同的人以及……敵人!
不管男女老少只要是敵人,君麻呂絕對會抄起屠刀將對方幹掉。
“白,別發呆了我們快走,金色旗幟……我一定會搶到的!”君麻呂沉聲道。
面對白的時候,君麻呂整個人都會平和許多,這可是連帶土都做不到的,雖然說君麻呂是帶土親自帶回木葉的,但是白的話卻在很多時候比帶土有用多了。
白點了點頭,露出一抹賞心悅目的笑容:“這就來。”
三人在樹枝上跳躍着,很多人在看到他們都下意識的離開這一片區域。
因爲這三人在這一次的考試中可是赫赫有名,只不過是惡名罷了。
強盜三人組!
這是這一次參加中忍考試的參賽者對他們的愛稱!
“哼!”君麻呂看到這些慫逼的舉動之後,冷哼一聲,眼神中的輕蔑完全毫不遮掩,這讓一些看到君麻呂神情的人,敢怒不敢言!
“白、君麻呂,加把速,我們要快點趕到那裡,如果被其他人得到了,可不好!”取根沉聲道。
其實這一句話並不是給白說的,而是給君麻呂說的,爲的就是不讓他因爲搶奪這些參賽選手的旗幟而耽擱時間,而說的話。
“瞭解!”
“嗯。”
雖然君麻呂這樣說了,但是他卻沒打算放過這些人,只見他十指張開對準下面的這些人。
“屍骨脈·十指機關槍!!”
砰砰砰!!
只見他十指指骨宛如子彈一般的從他指尖發射出去,而且就如同機關槍一樣,高速射擊着。
本來這招的名字是【十指穿彈】不是十指機關槍,這個名字還是張燁給取的,雖然不雲所以,但是君麻呂還是聽從了張燁的話,給這一招取名爲【十指機關槍】!
“不好,大家快躲!”
被君麻呂攻擊的倒黴小隊,看到君麻呂攻向他們,連忙抱着頭往旁邊施展了一招懶驢打滾,這一片的所有人在看到君麻呂所造成的傷害之後,不由得咋舌。
地面上出現十個指頭粗細的小坑洞,而且還飄散着縷縷白煙,足以見得穿透力有多麼強大。
只要捱上這一招,身體絕對會被貫穿。
“這,這,這就是君麻呂的實力……”被攻擊的忍者看着地面上的洞口不禁冷汗直流。
這樣強大的忍者,憑他的實力根本不可能使其對手,充其量就是一個炮灰,他不由得無力地對隊友說道:“要不……我們認輸吧!”
在那一瞬間,他感覺到了來自死亡的氣息,這麼強大的忍者參加中忍考試,這不是要他們的命麼,趁現在他們還沒對上君麻呂這樣的對手時,還不如認輸得了。
“我……贊同。”就連他們這個小隊的隊長都認同了他的話,顯然是被君麻呂的攻擊給嚇到了。
另外一名見到自己隊伍中兩個人都已經喪失了戰鬥意志,就光他一個,頂個屁用,三人舉起手,宣告自己認輸。
很多人都如他們一般,戰意高昂的來參加中忍考試,然而開始之後,他們發現……他們太弱了,完全就是那漫天繁星,用來襯托出月亮的明亮!
“嘖嘖嘖,這就是你們木葉的忍者啊,欺壓弱者算什麼樣子!”四代雷影艾譏諷道。
張燁冷哼一聲,欺凌弱者,木葉的確不會去幹。
“是啊,欺負弱者的確不是什麼好習慣,等完事兒我好好管教管教他們,說實在的,也不能怨他們,要怨,只能怨這一屆參加中忍考試的忍者們實在太弱了,完全不是君麻呂他們的對手,就算不想欺凌弱者也沒辦法啊!”張燁雙手一攤,前面說的堂而皇之,但是最後一句,呵呵……
聽到張燁的話之後,四代雷影艾臉色一沉,“都不是他們的對手”,這特麼不就是說他們雲隱村不如木葉村,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到旁邊羅砂那尷尬的臉色,張燁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不是針對你,只是……在座的都是垃圾而已!”
……
御丘山,這座山在木葉並不算太出名,但是卡卡西、帶土以及邁特凱三人卻對這個山很是熟悉,他們很多次比賽都是在這個山頭上面完成的,也可以說是三人聚會休閒的一個不錯的看風景之地。
而且安插旗幟的便是卡卡西!
在君麻呂他們趕來之後,卻發現山頂上早已有人在這裡,他們相互爭鬥,卻沒人上前去將旗幟拔起,就好似他們都私下定好了,只有勝者才能獲得旗幟一樣。
“一羣弱者!”君麻呂冷聲道,便邁開步子朝前走去,他們的戰鬥在君麻呂眼中就如同小孩子之間的打架一般無二,無聊之至!
“嗯?”一名草隱村的忍者看到君麻呂徑直的走向金色旗幟,臉色一變,怒吼道:“混蛋你幹嘛!”
說着便衝了上去,想要將君麻呂按在地上摩擦摩擦……不對,毆打一氣。
面對來勢洶洶的草忍,君麻呂連看也不看,一腳側踢出去,直接踢在草忍的胸膛上,直接將其擊飛。
後者在地上翻滾着,一口濁血直接噴出,驚異的看着君麻呂。
雖然這一腳不是全力,但也不是一個剛剛過下忍及格線的忍者能夠低檔的。
他面色青一陣白一陣,他現在已經完全喪失戰鬥力了,但是他也不想看着這個傲視凌人的混蛋,搶到金色旗幟。
“你還不出來了,你真的想讓我們草隱村喪失晉級的資格麼,竹取楚衛!!”
他的怒吼聲徹底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竹取楚衛?
這是誰?難道草隱村還有強大到沒邊的忍者麼?
雖然草隱村的實力在小忍村中並不算太弱,但是他們村子就連一些沒有忍村的國家都看不起。
就是因爲它如同牆頭草一般的性格。
這讓很多人十分厭惡草隱村的人,甚至也因此厭惡草之國的人!
只見一名男孩從山頂的另一個方向漫步過來,他的頭髮呈現白青色,眉清目秀,穿着一襲如他髮色一般的長袍,沒有系禁的腰帶,使得露出了他白皙的胸膛,他的神態慵懶至極,眼神毫不遮掩自己對其他人的輕蔑。
但是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他眉心上面那兩個熊貓斑點,和君麻呂無二。
看到此人的時候,君麻呂眉頭一皺,這人身上的氣息讓他很熟悉,就像自己以前的族人一樣。
而且看到君麻呂之後,竹取楚衛眉頭一挑。
君麻呂不管是衣着還是眉頭的斑點都和自己家族的族人無異。
“你是竹取一族的人?”竹取楚衛快速的奔馳到君麻呂身前冷聲喝問道。
“竹取一族?”君麻呂眉頭一皺,看來不是自己家族的人,也對,畢竟上一次戰爭中其他族人都死在了霧隱村的手中。
“我問你話,你給我答!!”竹取楚衛冷聲道,只見他的右手食指伸出一跟骨刺,指着君麻呂的咽喉。
看到他指頭上的骨刺之後,君麻呂眼睛中露出了驚訝之意,雖然以前他對自己家族人印象大不大,但是他卻記得,在自己開啓了【屍骨脈】,很多人羨慕嫉妒恨,因此纔會有小孩叫自己怪物。
沒想到今日竟然能看到一個和自己一樣開啓了【屍骨脈】的人,但是竹取一族是什麼東西?
“竹取一族是什麼東西?”君麻呂放棄去拔起金色旗幟的打算,正式打量了一番竹取楚衛,冷冷地問道。
竹取楚衛眼睛一瞪,手指狠狠地刺出,但是卻被君麻呂躲了過去。
“你給我記住,是本少問你話,而不是你問我!”竹取楚衛冷聲道:“今天我心情還算可以,給你解釋一下也無妨,我們竹取一族是忍界最強大的家族,只要我們族人開啓了【屍骨脈】,那麼整個忍界都會匍匐在我們竹取一族的腳下,而我就是開啓了【屍骨脈】的天才,所以你給我記住,不要違抗我的命令,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
君麻呂本來還打算好好盤問一番竹取一族和他們輝夜一族的關係,但是卻被竹取楚衛突然襲擊,這就燃起了他的憤怒。
“我管你們什麼狗屁竹取一族!”君麻呂陰冷道,手中頓時刺出一根狹長而帶着倒鉤的骨鞭,狠狠的甩在竹取楚衛的身上。
碰!!
這一擊來得突然,竹取楚衛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當他反應過來之後連忙運用自己的【屍骨脈】在身上凝聚了一層骨鎧。
但是……
卻直接被骨鞭擊碎,而且還刮下他一大塊肉。
他的骨鎧在君麻呂的骨鞭面前,脆弱無比,只是一擊他便兩眼一翻,昏厥過去。
看到竹取楚衛被君麻呂一招制服,那名呼喊他過來的草忍頓時面如土色,這幾天他們像大爺一樣供着他,爲的不就是獲取晉級的名額,能夠順利的擠進下一場。
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該死的混蛋,每天吹噓自己在同齡人中是無敵的存在,沒想到竟然被一個八歲不到的小孩一招打昏,還有臉說自己無敵,滾你大爺的!”這名草忍憤恨的低沉怒吼。
但是現在的局面,無論他們怎怒吼也無用,不僅是他,就連另外一名草忍也被對手擊翻在地。
君麻呂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竹取楚衛,眉頭一皺,這等【屍骨脈】的防禦力實在太弱,連自己的骨鞭都擋不住,看來只擁有【屍骨脈】的形,而沒有其威力。
在所有人的注目中,君麻呂走向了金色旗幟,伸出手想要將其拔起。
因爲剛剛那一擊,很多人都想到了他是奪旗三人組的君麻呂,一身實力不弱於中忍,甚至放到他們村子中都是數一數二的強者。
就憑他們絕對不是其對手,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金色旗幟被君麻呂拔出。
“雲流·飛刀!!”
破空聲響起,頓時一柄雷光閃爍的匕首射向君麻呂那握住金色旗幟的手。
“嗯!?”君麻呂眼神一凝,手背上頓時裹上了一層堅硬的骨鎧,將小刀彈開,看向小刀飛射過來的地方。
那頭金髮格外的耀眼。
“是她……”君麻呂頓時咬牙看着薩姆依,他還記得這個該死的女人在自己手中逃脫的樣子。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他手中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