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了這麼多,那這個所謂的噴流彈到底有什麼作用?”一個坐在菖蒲座位的左手方向的滿頭白髮的老者開口問道。
老者的脖子上纏着一條藍色的布巾,額頭上雖然有幾條深深的皺紋,但看上去依然相當精神,他便是並沒有參加長島等人的叛逆行動的官員之一,據說是已經輔佐了四方川家族很多年的老臣,先前雖然受到了長島等人的打壓屈居低位,不過菖蒲現在又把他提拔了上來,讓他作爲一名重臣參加這次會議。
“噴流彈最大的作用就是用來擊穿卡巴內的心臟鐵膜!”
生駒興奮地將子彈高舉過頭頂,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清楚的看見。
“普通的鉛彈需要短時間內兩槍擊中卡巴內心臟同一位置纔可以擊穿那層鐵膜,殺死那隻卡巴內,這需要能夠確切捕捉運動中物體的高超槍法,一般的人根本就沒法做到這一點,所以現在對付卡巴內的一般方法就是進行多重射擊來壓制,實際上對卡巴內的殺傷力有限,但是噴流彈就不同了,用這種特製子彈可以一擊就能擊穿那層鐵膜,即使是昨天的那隻心臟鐵膜遠比一般的卡巴內厚的瓦薩託利也可以一擊致命!”
“哦——!”
生駒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爲之驚歎,來棲更是激動得下意識站了起來,如果這種子彈是真像生駒說的那麼厲害的話,那麼跟隨他的武士們以後面對卡巴內就不會那麼的無力了,無謂的犧牲更是可以大大的減少,這對於一直在最前線抵抗卡巴內進攻的武士們來說是真正的寶物!
“噴流彈的原理就是利用兩種火藥不同的爆炸時間,在一瞬間產生極大的衝力,在彈殼內,爆炸會傳導向金屬板,然後……”
頭一次被這麼多人用驚訝的目光注視着,生駒的臉微紅,一股熱血頓時衝上了腦門,如同一個小孩子展示自己心愛的玩具一般,手舞足蹈的想要解釋這個原理,讓這羣根本不是工程師的人聽得有些雲裡霧裡。
“停停停!你說這些我也不明白。”來棲苦惱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我看你還是給我們展示一下它的威力吧!如果這個噴流彈真像你說的這麼厲害,以後就可以讓你負責教授別人製造這種子彈。”
“哦!對!對!不好意思,我太興奮了,一下子就有點說過頭了。”
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生駒尷尬的笑了笑,然後便與逞生一起推門出去,不一會,兩個人便擡着一個上面有兩層金屬擋板的架子走了進來。
“來吧,誰來演示一下噴流彈的威力?使用這種子彈完全不需要更換現有的槍械,這也是它的便利之處。”將架子靠在會議室對面的牆上,拿着噴流彈的生駒問道。
“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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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便有一個看起來長得很是壯碩魁梧的武士站了出來,看着他,陳言依稀有點印象,好像是叫吉備士,上次陳言與瓦薩託利大戰的時候,他就躲在盾牆的後面,一副咬牙堅持的樣子。
在衆人的目光中,吉備士上前仔細查看了一下噴流彈,檢查完畢後便熟練地把三顆噴流彈裝進了自己的蒸汽槍中,往後走了幾步,舉槍瞄準作爲靶子的金屬擋板,連續不停的扣動了三下扳機。
“乒!乒!乒!”
三聲清脆而又刺耳的撞擊聲響起,衆人仔細看去,只見矗立的兩個金屬擋板上,前一塊上面三個大約雞蛋大小的孔洞在徐徐地冒着煙,在孔洞的周圍,由於貫穿力的效果,金屬被壓迫得下凹瞭如同碗口大小的小坑,順着孔洞往裡面看去,子彈赫然深嵌在後一塊的擋板上,如此可見噴流彈的穿透力有多強。
“太厲害了!生駒,這真是一個了不起的發明!”看到噴流彈居然有這種威力,菖蒲由衷的感嘆道。
陳言同樣感同身受的點點頭,雖然他知道遠比這更加強大的子彈,但是在這麼一個蒸汽朋克的世界觀裡,生駒居然能憑藉着自己一人就能製造出這種可以媲美穿甲彈的子彈,這讓他不得不感慨,果然在這些二次元世界之中,很多人物就是能打破常識認知的存在,當然,其實被他取代的美馬也算一個,狩方衆同樣也擁有很多黑科技,即使接收了美馬的記憶,陳言也沒明白那些東西到底是怎麼被鼓搗出來的。
“沒想到這傢伙除了叫喊的聲音很大,意外的居然還有點頭腦嘛。”無名雙手交叉在胸前,如同一個小大人一樣。
“不錯!以後就用這種子彈吧!”一向一副冷酷臉的來棲破天荒的臉上居然有了笑容,雖然只是很短的時間,但是已經讓偶然看到這一幕的其他人大呼不可思議了。
就這樣,生駒的噴流彈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一致認可,見識到威力的武士們紛紛叫嚷着趕緊加緊製造這種子彈,他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用這種子彈狠狠地教訓卡巴內了。
憑藉着這項技術一舉得到所有人認可的生駒高興地與逞生擁抱在了一起,這兩個親密無間的好朋友現在心中充滿着對未來的希望,生駒更是暗下決心,一定要發明出更多的有利於人類對抗卡巴內的發明,這樣纔不辜負一直以來幫助他的陳言還有其他人的期望。
討論完這件事情之後,菖蒲將視線望向了陳言的方向,當看到陳言做出了一個完全沒問題的手勢後嫣然一笑,精神奕奕的便開始了下一項的討論。
“大家,經過昨天才剛剛發生的卡巴內的襲擊事件,我發現我們對卡巴內的作戰經驗實在是不足,因此我便做了一個決定,特意拜託給我的未婚夫陳言一件事,那就是讓他從狩方衆中選出一個人,讓那個人來甲鐵城擔當一段時間的教官,將他有關於跟卡巴內戰鬥的經驗傳授給武士們,你們覺得如何,來棲,吉備士。”雖然提到未婚夫這三個字的時候菖蒲有些害羞,不過她還是紅着臉說了出來,讓一直看着她的陳言有些得意。
“什麼?”來棲驚呼了一聲。
與此同時,另一聲同樣的驚呼從陳言的背後傳來,發出者正是被滅告知他就是陳言選出來教導這些武士們的教官的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