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澤這樣的表情格外的嚇人,讓人毛骨悚然。
三人齊刷刷的跪倒在地上。
“祁總我真不知道那是夫人,我真的不是故意冒犯的!”
“祁總是我嘴巴臭,我該死,我該死!”
“祁總我錯了,我以後都不敢了。”
三個人哭天搶地的求着饒,其中一個男子更是誇張的在那不停的抽着自己的嘴巴子。
“是我該死,是我有眼無珠!是我該死!”
“嗚嗚,祁總,夫人,原諒我一次吧!我以後一定管住自己的嘴,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窗外的陽光分外充足,可是這屋內的氣氛卻堪比冰窖。
洛小小打了個哈欠,聽着這幾個人不走心的道歉聲她都快要睡着了。
祁少澤低斂着一雙凌厲的眸子,定着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三人。
伸出手指指向紫衣女子:“視頻裡就是你動得手吧?”
紫衣女子膽顫心驚的看着祁少澤,能看到她放在身前的一雙手在瘋狂的抖動着。
由於驚嚇過度紫衣女子失了聲,只看見她拼命的張着嘴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無奈之下,她只好匍匐着身子像一條蚯蚓似的爬向祁少澤。
她撲在祁少澤腳上,眼裡的眼淚像壞了的水閥門一樣止不住的往外流。
祁少澤嫌惡的一腳將她踢開,冷聲開口:“把她的信息發佈出去,告訴他們若是有人敢聘用她就是公開與我祁少澤爲敵。如果他們敢,那大可以試試!”
紫衣女子發不出聲,一個勁的嘎巴嘴,瘋狂的搖晃着腦袋。
祁少澤這樣無疑是要了她的命啊!
這樣一來她必然是找不到工作的,那就意味着她根本沒辦法在這裡存活下去。
祁少澤譏笑道:“不是看不起帶飯的嗎?那好,我就成全你吃不上飯好了。”
洛小小被幾個人的哭求聲吵的有些不耐煩,趁着祁少澤沒注意從他懷裡掙脫出去。
洛小小揉了揉耳朵,“吵死了,我先回去了。”
可是祁少澤緊緊拉着她的手,不肯讓她離開。
洛小小真是不能理解祁少澤的大驚小怪,明明很小的一件事,鬧得如此大的陣仗。
這件事也讓洛小小看清楚了,得罪祁少澤的人真的會死的很慘。
他還真不是個溫柔的人,今天她可算見識到了他的狠決與絕情。
因爲把她推倒摔了一跤,就被懲治的丟了工作,這樣的老闆真是可怕!
祁少澤看了一眼齊爽,擺了下手。
齊爽領讀其意命令安保人員將三人帶走。
世界頓時間恢復了清淨,洛小小的耳根子終於不用被吵的生疼了。
“這回安靜了,可以不走了吧。”
洛小小看着此刻深情款款的祁少澤,她真是分不清究竟哪一個他纔是最真實的他了。
剛剛的冷漠的讓人畏懼接近他,現在的他又是溫柔如水。
洛小小脫口而出:“祁少澤,我有點看不懂你!”
祁少澤拉着洛小小的手放在脣邊:“那就多花些時間在我身上吧。”
其實他自己也看不懂自己拿,爲什麼明明他面對所有事都可以做到鎮定自若,但唯獨面對洛小小的時候他總是不能自已呢!
洛小小從出現時就像是一個魔咒,將他緊緊套牢,可能這就是他命裡的在劫難逃吧!
吱嘎--
門被打開。
祁少澤眉毛微挑,擡頭尋聲望去。
準備看看誰這麼不長眼,這個時候打擾他們!
“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洛小小也跟着望去,看見一個身着綠襯衫,穿着一條牛仔褲,腳踩一雙綠色球鞋。臉上還帶着綠色墨鏡的男子走進屋內,這男人最讓人一眼難忘的是他右耳上面戴着特大號的綠色鑽石耳釘。
若不是牛仔褲是藍色的他這就是一身綠啊!
這是什麼奇葩打扮?
洛小小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的衣着打扮不敢恭維。
本以爲祁少澤會生氣,可是他的臉上先是閃過一絲驚訝,後又變爲驚喜。
“歐文成,你怎麼回來了?”
男子摘下墨鏡,嘴角扯出一絲邪魅的笑容。
“還不是聽說了你找到了小小的消息嗎?”
小小?
洛小小聽他如此親密的叫着自己,不免有些好奇,難道他們應該認識?
歐文成熱情的向洛小小奔來,眼看着就要把撲向她,卻半路被祁少澤伸手攔下。
歐文成痞笑:“切,小氣!真小氣!不就是抱一下嗎?”
祁少澤白了他一眼:“不行,除了我別的男人別想親近她。”
歐文成一咧嘴:“那你兒子是不是男的,將來是不是會長成男人?怎麼的,到時候你還不讓你兒子抱他們媽咪唄?”
祁少澤被問的啞口無言,確實這也是個問題,他之前是沒有考慮到。
現在想想這也是個問題,不過既然是男人,那他就要一視同仁!
祁少澤堅定開口:“那也不讓抱,抱他們自己的老婆去,抱我的小小幹嘛!”
歐文成頓時臉上的表情抽搐着:“瞧瞧你說的這是人話嗎?不然自己孩子抱他媽咪,你還是人嗎?”
歐文成轉頭看向洛小小,看着她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小小,好久不見啊!”
洛小小尷尬的看着歐文成,別說是想起他了,她就連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了好不好?
祁少澤將洛小小摟在懷裡:“她失憶了。”
歐成文淡淡道:“這樣呀。那太遺憾了,竟然忘記我這麼一個幽默風趣,帥氣多金的男人!”
看着祁少澤和歐成文的對話方式,洛小小几乎可以肯定的是二人關係一定很好。
可是這兩人明明不是一個性格的人啊?
究竟是什麼促使他們成了朋友的?
祁少澤伸手堵住洛小小的耳朵:“不聽,不聽,咱們不聽他胡言亂語。”
洛小小能感受的出來祁少澤在和歐成文交流時的放鬆與愉悅。
歐成文一臉不甘:“怎麼就胡言亂語了?祁少澤你這人就是這麼對待朋友的嗎?枉我不遠千里的趕回來看你,你真是無情!”
祁少澤一臉嫌棄:“我可沒求你回來看我,你要是不想看我,你可以走啊。我派私人飛機送你,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