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無情,你這還算是江湖俠客嗎?竟然如此的卑鄙無恥。”赫連絕內心裡其實是相當的恐懼的,但是他沒有讓自己的驚恐表現出來,而是強自冷靜,那一雙深幽的黑眸泛着冷冽的寒芒。如若這一刻自己有能力,他斷然是要讓這面前的兩人生不如死。
可惡的凰無情竟然踩着自己的胯間,如若這凰無情一腳下來的話,自己這一生就別想要再一統天下了。
“呵呵,無恥又當如何?只准你們對人無恥,就不準別人對你們無恥了。”凰無情陰驁的黑眸又是更加的幽暗了幾分,聲音裡的殺意也是更加的濃烈了。
因爲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將自己心愛的小東西,說成是暖牀的賤妾。天知道,這個小東西,在他的心裡可是無上的寶貝。這個無恥的男人竟然這般說自家小東西。他是極其護短的人,自然是見不得別人這麼說自家小東西。
赫連絕看着凰無情眼中的殺意,心中是暗暗的捏了一把冷汗,他生怕這凰無情真的嗜血殘虐的一腳下來,那樣他赫連絕就真的玩完了。他所有的蹦躂就真的完了。赫連絕咬着牙,忍着痛,黑着臉,對着凰無情咬牙切齒道:“凰無情,你若是膽敢一腳下來,我赫連絕發誓,你在我身上所有的羞辱,我會千萬倍的在雪玲瓏的身上討要回來。”
是的,既然知道這凰無情這麼在乎雪玲瓏,那麼他就發誓,一定一定不會放過雪玲瓏,自己這一生廢了,那麼他會要雪玲瓏生不如死,猶如在地獄之中一般。
凰無情那冰冷嗜血,殘虐的紅脣勾起血腥的弧度,看來這赫連絕實在是看不清楚狀況,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妄想要威脅自己。他凰無情最最忍受不得別人的威脅了。
當下殘虐血腥的聲音響起:“赫連絕,你倒是有種動雪玲瓏一根毫髮試試,我凰無情會讓你赫連絕後悔來這世上這一遭。”
每一個字都好似一種殘酷的折磨一般,讓赫連絕這樣強忍的人都恐怖萬分。他實在不明白自己爲什麼就被凰無情這樣難以糾纏的人給糾纏上了。特麼的抓狂,捉急,凰無情的個性他雖然不瞭解十成十,但是自己似乎也是知道,自己今日休想從凰無情手中輕易的逃脫,好在這東起的行宮,他赫連絕早已經在這裡私下裡行動了八年了。哪一個房間,他都有一手,有準備。
這一點就是凰無情也不知道。的確,凰無情的的確確不知道這一點。
“哥,不要和這個傢伙廢話,你一腳下去,廢了他去。”藍爵笑得不羈道,眼中有着不屑,冷嘲,都已經落在他們的手上了,竟然還妄想要用雪玲瓏來威脅無情,這一點可是讓藍爵非常的惱火,因爲他該死的知道,對於現在的無情而言,雪玲瓏真的就是他的軟肋。他還真的願意爲雪玲瓏做出任何的事情來。
他斷然不會允許凰無情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藍爵雖然臉上還是掛着不羈的笑,但是那笑硬生生的比凰無情的笑意更加的讓人感到了一股煉獄的殘虐血腥,讓人毛骨悚然。驚恐萬分。
凰無情聽了藍爵的道,當下整個人化生成了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殘虐冷絕的聲音響起:“赫連絕,交出藏寶圖,留你一命。不然,我便一腳廢了你所有的念想。”
凰無情殘虐的走向赫連絕,是的,這就是赤luo裸的威脅,他沒有威脅錯,因爲誠如赫連絕自己知道,如若他是一個被廢了命根子的人,至於西陵的皇室而言,他赫連絕還有什麼用,他還有什麼資格成爲西陵的帝君之位。
凰無情當下便要血腥的一腳狠狠的踩下去了。赫連絕心下一驚,在命根子和那藏寶圖之間,赫連絕當下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命根子若是沒有了,自己所有的努力全都廢了。這藏寶圖自己還可以再從凰無情的手上奪過來。
眼下保命要緊。不然他還真的相信他們會廢了自己的雙手雙腳,到時候那樣的自己,還真的是生不如死。他赫連絕這樣驕傲的人,怎麼能夠允許自己敗成那樣。他絕對不允許自己成爲人彘。所以,當下他發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慢着,凰無情,那一份藏寶圖在我的劍柄上。”赫連絕忙喚住凰無情要踩下來的一腳。
凰無情眼底劃過嗜血殘虐的冷笑,呵呵,今日不管是這地圖和赫連絕的命,他凰無情都要了。如若今日自己不殺了這赫連絕,他日這個男人一定會捲土重來,殺自己。
所以,凰無情至於赫連絕是起了殺心的。但是這西陵赫連絕畢竟也是有些心思的。
赫連絕儘管萬千不甘心的說出那幽雲十六州那十六分之一的地圖。但是現在凰無情縱然是拿走了他手上的一份藏寶圖,他也相信,凰無情還沒有收集十六份幽雲十六州的藏寶圖。
凰無情和藍爵兩個人眸光在空中交匯。那意味很是分明。藍爵自然是明白凰無情那一個眼神的意味,那意味就是等他從這劍鞘之中將那一份藏寶圖給拿到之後,就讓藍爵動手將赫連絕給殺了去。
至於凰無情和藍爵兩個人在空中交匯的眸光收入赫連絕的眼中,赫連絕到這一刻,是篤定了,凰無情和眼前這個自稱爲凰有情的男人,絕對會不遺餘力的殺了自己。
因爲,若是自己,從別人手上拿到了那一份地圖,他也絕對不會給自己留有後患,一定是趕盡殺絕。解決掉麻煩。沒有錯,凰無情和赫連絕現在腦海之中所想是一樣的,這藍爵則是緊緊的盯着赫連絕。赫連絕看着自稱凰有情的人盯着自己。他當然必須想盡辦法,從這兩個人的手上逃走。
他赫連絕發誓,只要今日從凰無情的手中脫跳,那麼他赫連絕就一定傾國之力,找凰無情報仇。
赫連絕趁凰無情朝着那劍走去的時候,揪準一個空擋,當下朝着牀上用力的一個翻滾,隨即觸動了暗處的機關,那牀當下向下一沉。牀榻上哪裡還有赫連絕的身影。
隨着赫連絕的身子往下去的時候,那牀榻上數不勝數的暗器朝着凰無情和藍爵兩人射來。
“無情,小心。”藍爵的心中滿是懊惱,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都已經挑斷了赫連絕的腳筋和手筋了,這個男人竟然還有這等能力,從地上到了牀榻上,還有最最讓他意外的是,這行宮竟然是這赫連絕的私密據點。實在是太過可惡了。
凰無情的面色要說有多黑就有多黑。那暗器如雨一般的朝着凰無情和藍爵不斷的襲來。
凰無情用劍當掉了那些暗器,被赫連絕逃走,他是心中有千萬的不甘。
“撤。”凰無情冷着臉,便是擋着那從四面八方襲來的暗器,藍爵趕緊撿起地上赫連絕的劍,兩人撤腿而去。
凰無情是萬千的氣惱,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西陵竟然如此的好算計,在這行宮之中居然都能夠有他的暗器,機關。可見西陵預謀已久了。
“啊……”當藍爵纔拿着赫連絕的劍的那一刻,藍爵面色當下暗黑起來,拿握着赫連絕的劍的手已經轉黑,藍爵當下低咒一聲:“卑鄙的傢伙,竟然在劍鞘上塗上了毒藥。”
凰無情的面色也是相當的難看。
“混蛋。”凰無情怒罵道。隨即便要從藍爵的手上將那劍拿走。
“無情,不行,我會拿的。我已經中毒了,不能再讓你也中毒。”藍爵一臉的堅決,隨即脫下自己的衣衫,包住那劍。藍爵的面色瞬間便是轉黑了。可見這寶劍上的毒非常的厲害。
行宮之中巡邏的侍衛當下已經進來了。看到藍爵和凰無情,當下便是直逼兩人。
話說赫連明月那一邊屋中的侍衛聽到動靜也是聞訊趕來,便是看到了守夜的一些侍衛的屍體躺在地上。當下心驚的跑向赫連絕的房間。這個時候赫連絕再度啓動機關,從牀榻下出來。
當赫連明月看到這樣血淋淋的赫連絕的時候,滿臉的焦急之色道:“太子皇兄,來人啊,快宣御醫。太子皇兄,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明月,凰無情行刺本太子,你趕緊命人將此事稟告給雲帝,以西陵爲壓力讓雲帝給本太子,給西陵一個交代。”赫連絕每一個字裡都有着蝕骨的恨意,因爲這被挑斷了手筋和腳筋,這幾乎是讓他成了廢人。他赫連絕和凰無情,今生是有血海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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