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這從事發到現在,可是已過去了小半個月了,您真以爲長樂王的脾性這樣好,能容忍欺負了長樂王妃的人,再安然度過這麼些日子?”謝三搖搖頭,顯然不認爲,長樂王會有如此好的脾性。
謝家主一時也有些迷糊了。
論說,這位長樂王,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兒。之前他在邊關的事,他也曾耳聞了一些,知道他在邊關時的雷霆手段,無論是何時,只要是打定了主意,定然是說做就做。
而且這位長樂王對長樂王妃的寵愛,可是向來有名的,正如謝三所說,怎麼可能會容許謝怡琳再痛痛快快地過了這麼些的日子?
別人不知道,可是謝家主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位長樂王在邊關時的那股子狠戾?
“此事暫且如此,一切都等派出去的人有了消息再說。”
很快,謝家主就查到了羅家的頭上。
“好,好的很!竟然是羅家的人?好,不過就是出了一個明王側妃,一個庶妃,竟然是就有了這樣大的膽子?羅家,老夫與你們勢不兩立!”
謝家主的動作自然是快!
既然查到的結果,不是長樂王,那麼,他還有什麼好忌諱的?
只是,謝怡琳的事情已經如此,便是尋了回來,也不可能會再度成爲大家族間聯姻的對象了,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是讓其暴斃了。
與此同時,明王庶妃母子,也就是羅瑩瑩一行人,眼瞅着就快要到了明王的封地了,羅瑩瑩期待着以後明王能看在了兒子的分兒上,再給自己擡擡位分,如此,自己與姑姑也便可以平起平坐了。
一想到了那個側妃姑姑,羅瑩瑩就是滿臉的不屑!
還以爲自己有多大本事?真以爲自己是個側妃,受寵多年,就能一輩子得意了?
現在不是照樣夜夜對着燈燭,孤枕難眠?
羅瑩瑩相貌不差,人又機靈會說話,再加上爲明王生了兒子,這在王府的地位,自然是不低的。
這次明王前往封地,正趕上了孩子生病,皇后這才下令,讓他們母子晚啓程了些日子。
這天晚上,羅瑩瑩吩咐了奶孃將孩子抱下去,自己泡在了熱水桶之中,慢慢地洗着花瓣澡,明日傍晚就能到了明王府了,今天晚上,自然是要先好好沐浴休息,爭取明日一見到王爺,就能讓王爺對自己迷戀不已。
羅瑩瑩在浴桶裡洗着澡,沒有注意到,奶孃將孩子抱着,直接就上了一輛不起眼兒的馬車,一路侍衛隨從,緊緊相護,到了距離這家客棧,不過幾裡地的一處農莊裡住了。
“你們都精神着些,無論如何,小公子也不能出任何的差錯。如今王爺子嗣艱難,這小公子的一根頭髮絲兒,都比咱們的命值錢,懂嗎?”
“是,嬤嬤。”
奶孃抱着孩子,這才進了屋子,孩子一路奔波勞累,早就睡着了,這換了地方,他是壓根兒就不知道的。
而彼時,羅瑩瑩將自己的貼身婢女喚進來後,才發現這客棧裡安靜得有些詭異。
羅瑩瑩跟隨明王多年,也不是一個一點兒戒心也沒有的,連忙讓婢女多掌了燈,再去叫醒她們的隨從侍衛。
只是婢女纔打開了門,便身子向前一栽,羅瑩瑩定睛一看,只見那婢女的眼睛瞪得死大死大的,而從門外,直接就進來了一羣看不清相貌的黑衣人。
羅瑩瑩大驚,她現在不過就只是隨手剛穿上了一件兒長衫,裡面什麼東西也沒穿,現在這樣,羅瑩瑩不待多想,就已經是嚇得面色死白了。
“你,你們是什麼人?我告訴你們,我,我可是京城羅家的人。我是明王的女人,你們,你們是吃了豹子膽了不成?”
爲首的男子冷冷一笑,眼睛肆無忌憚地在她的渾身上下打量着,“聽說羅家的女兒可是極不要臉面的,姑侄倆共侍一夫,原本咱們還是覺得有些不齒,今日見了,卻原來小美人兒生得這般絕色。難怪就連明王也是把持不住了呢。”
羅瑩瑩下意識地就抱緊了自己的上身,雙臂緊緊地擋在了胸前,“你,你們想幹什麼?”
“怎麼?羅庶妃,我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麼?”
爲首的黑衣人話音一落,手一擡,進來的十餘名黑衣人,便將那房門關上,直接將羅瑩瑩給拽到了牀上。
這一拖一拽,羅瑩瑩身上的袍子自然就是散了開來,裡面的春光一覽無餘。
雪白的肌膚,雖然是生過了孩子,可是小腹處看起來仍然是沒有多餘的贅肉,特別是她兩條修長又看起來潤滑的細腿,讓在場的男人們看了,是個個血脈噴張。
再加上了她身上傳來的淡淡的花香味兒,更是勾起了男人們心底最爲原始的。
羅瑩瑩這回是徹底地嚇傻了!
原本將自己好好的收拾一下,是想着明日見到王爺,能好好地溫存一番,沒想到,現在倒是便宜了這些來路不明的人了!
羅瑩瑩反應過來,想要大叫的時候,只覺得下巴一疼,直接就被人給喂進了幾粒什麼東西。
不用想,羅瑩瑩也知道肯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雙手一得到了自由,立馬就摳向了自己的嗓子,想要將那藥給吐出來。
在場的黑衣人,也不動,就這樣冷冷地看着她,一動不動。
倒是有幾個人不屑地輕笑了幾聲,看向羅瑩瑩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笑話一般。
羅瑩瑩摳了幾下之後,便感覺到了身體的種種不適,臉色開始微微泛紅,而小腹部,也傳來了陣陣的灼熱感。
不多時,羅瑩瑩便自己將身上的衣服扒了乾淨,然後主動就偎入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黑衣人的懷裡。
羅瑩瑩用的,就是之前謝怡琳爲沐心暖準備的媚藥。只不過,這一次給她用的量,可是委實不少。
羅瑩瑩被人生生地折磨了一夜!
次日一早,其它人再度返回到了客棧時,才發現了羅庶妃,竟然是一身歡愛過的痕跡,身上、嘴裡,到處都是一些個白色的污穢之物,屋子裡整個的味道,都是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