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後,他擡腳便朝白家大廳走去。
看着殷天絕那遠去的背影,蕭炎只覺得兩行清淚頓時迸發啊。
這叫什麼事啊?他是招誰惹誰了?
他急需大胸脯的安慰、大胸脯、大胸脯!
白子清在沙發上百般無聊賴的翻閱着雜誌,聽到腳步聲,在看到玄關處的殷天絕後,趕忙起身迎上前去道:“絕,客房晚宴都給你準備好了,就是不知道你是否肯賞這個臉!”
“如果拒絕,那我是不是有點不識擡舉!”殷天絕挑眉道。
“不知何時,這冷麪剎神竟然也會開起玩笑了,這愛情的力量果然是偉大的!”
面對白子清的調侃,殷天絕完全無視,環視大廳,並未見那小女人身影。
殷天絕此時的表情那可是盡落白子清眼中。
雙手環胸道:“人們常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看你這才一會不見都仿若幾個世紀,別找了,我姐姐帶着她在樓上。”
白子清話音剛落,只聽白老大那低沉蒼老的聲音傳老道:“開飯吧!”
望去,不知何時白老大已滑行着輪椅從房間出來。
“好的父親,我這就去通知姐姐跟蘇桐,你跟絕先入座!”
白子清說罷擡腳朝樓上走去。
隨着白子清的離開客廳僅剩下了白老大跟殷天絕,一時間氣氛略顯詭異。
他走上前去握住輪椅把手把白老大朝餐桌前推去,然後在他旁邊坐下。
看着那一桌子豐盛的菜餚道:“看來白叔叔早知道我要留下來。”
“如若我連這點能耐都沒有,這些年的名號豈不是塗有了?”白老大大笑道。
“白叔叔前段時間遭人暗殺,我一直未能來探望,還請您見諒。”殷天絕客氣道。
“如若沒有你的幫忙子清也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找到我,所以你說這話是客氣了!”白老大雖足不出戶,但外界一切他都知道。
“這次意外不知是仇家暗殺呢?還是……”
聽殷天絕如此一問,白老大當即眯起了眼。
暗想這小
子可真是不簡單,三兩句話就開始給他下套。
還是……
還是說另有隱情?
不等白老大開口,只聽殷天絕又問:“據我所知,南非最爲有名的鑽石交易場地是思思密卡,白叔做完交易後應該直接折回日本,爲什麼會出現在與之相反的斯米爾熱帶雨林呢?”
殷天絕一句話將白老大問的死死的。
說是去熱帶雨林探險是不是有點瞎扯淡?但如若什麼都不說是不是表明了心虛?
該說些什麼呢?
白老大略作沉默,卻不知到底該說些什麼。
唯有哈哈大笑道:“賢侄,我想我剛剛有提醒過你做人做事都要給人留一底線。”
“白叔叔如此說,是不是見間接性的承認了什麼?”殷天絕眯眼根本不給白老大任何思考的機會,更或者說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找尋到蛛絲馬跡的機會。
“承認什麼?”白老大眉頭上挑。
“我記得白叔叔在電話裡給我說過這樣一句話,大致意思是‘我查了蒼狼二十年,你找了他二十年’,南非斯米爾熱帶雨林跟蒼狼有着某種關係?”說到這裡的殷天絕眸子綻放出寒光。
白老大不語,那蒼老但卻炯炯有神的眸看着殷天絕,心中感嘆:“這個男人太過於睿智!”
二樓白若非正興致高昂的給蘇桐上着愛情教育課。
“蘇桐我給你說,這男女談戀愛,你首先要做的就是把握住度,其次,你不能追着男人跑,要讓男人追着你跑,人們常說輕易得到的便不會珍惜,而這男人就好像放風箏般,要收放得當,太緊容易斷裂,太鬆他便會飛了!偶爾你在給他個糖吃,他會像孩子般對你露出天真的笑容!殷天絕雖然不同於一般男人,但終究他還是男人,是男人就有着男人的通病,那就是好色,你如果把他喂不飽,他便會出去覓食,殷天絕屬於那種一旦認定一個女人便是終身的人,他既然認定了你,便不會輕易碰別的女人,但他不覓食?不代表火雞送上門啊!所以你要防!防雞防狼防小三!”
這防雞跟防小三蘇桐明白,只是這防狼?是指色狼
嗎?
“防狼?”
“好聽點是狼,不好聽就是鴨唄!”
“……”
說到這裡的白若非撲通一聲做到蘇桐面前,那犀利的眸上下打量着蘇桐,像是要將她上上下下看穿般,看的蘇桐心裡直發毛。
還未來得及開口,只聽白若非問:“蘇桐,你跟他那個了吧?”
呃……
姐,這個似乎是人家隱私吧?就算你奔放,可我保守啊!
於是蘇桐裝作清純小女生般問:“哪個啊?”
白若非眼睛一翻道:“得!你再給我裝!如若說你認識殷天絕那小子一天兩天,我還相信那傢伙沒動你,這會你說你處,打死我都不信!讓那小子放着眼前這麼大個美女不碰,他以爲他是坐懷不亂柳下惠啊!呸!姐從來不信這一套!更何況如若他對你沒有那麼一點想法,你還覺得他愛你嗎?”
白若非這赤裸裸的話語,讓蘇桐覺得自己好似一絲不掛呈現在她面前吧!
這女人未免也太……那啥了吧!
好吧,她已經找不到詞來形容了。
索性很是尷尬的默了。
但誰知白小姐揪着這個問題不放。
大談闊論道:“我說蘇桐這有什麼可害羞的,人家小日本可是把這當做發展國本的事業來做的,瞧瞧蒼姐姐,不知多少男人對着她揮動自己的雙手,這是人家的本事,你不佩服都不行!無論動物還是人性、愛是最基本的,而人相對於動物是多了一層羞恥心,而動物則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大街上交配!當然現在越來越多的人爲了尋求刺激,什麼街頭門陽臺門廁所門都上演了,不是人類變態而是人類在向原始迴歸!總結一句,男歡女愛,是正常現象如若男不歡了女不愛了,那這社會也發展到頭了!人們如若長年累月的做着同一件事,難免會失去興趣,而怎樣才能保住他的興趣呢?這就要看一個女人的本事,知道慈禧吧?慈禧當年委身青樓向女妓學習牀上知識,這才成就了她後面的一番偉業?所以歸結一點,抓住一個男人的心,讓他長久對你保持興趣,怎麼保持興趣呢,這就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