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家裡可是小霸王,誰都可以指使可以命令,他們家可以寵他,但是不會事事都順着他的。
趴在牀上輕輕地吻他熟睡的臉,再抱住他的腰。
小北,你一無所有我更覺得安心呢,沒關係的,我們可以從頭開始。我現在也是一無所有了,到時我把我媽媽的房子收回一套咱們住,只要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我覺得就是快樂,就是美滿,什麼苦也不怕的。我是從來沒有去貪圖過你的錢財,你的豪門倒是會把我擋在外面。
也從來沒有想過,我會愛你愛得這麼的深啊,紀小北,你給我下了什麼藥,讓我這麼死心塌地地愛你。
一早上他拍拍我屁股我就醒,慵懶地笑着看他:“今天不想起牀,想賴牀怎麼辦?”
“不行。”
“呵呵,小北,紀小爺,我好累啊,昨天坐了很久的火車纔回到北京的。”
他伸手過來捏我的鼻子:“撒嬌也沒用。”
“那親一個如何?”
他就眉開眼笑了:“行。”
抱着我的腦袋,就是熱烈的親吻。
吻着就吻出火來了,燒得二人都忍不住,他滿含情慾的雙眸看着我,沙沙地說:“千尋,我想要你。”
勾着他的脖子送上一吻,這就是我最好的回答。
火熱的一場癡纏,只有氣喘吁吁的份。
他親着我的背:“寶寶,起牀了,十點多了,咱去買準備到西藏。”
“你不要打憂我,我要睡一覺,紀小北,你快要把我給榨乾了。”
他眉宇神清氣爽的,跳下了牀大方地展示着他的身*體:“千尋,小爺的身材很不錯是不是?”
抓了個枕頭扔過去:“你這個暴露狂,快去把衣服收進來,你的衣服我昨天晚上洗了,現在大抵也幹了。”
“好老婆,你太賢妻良母了,等着哦,我一會下去給你買點吃的,不要把你餓着了。”
“好。”裹着被子趴在牀上睡,懶懶的,很累,可是很幸福。
他輕手輕腳地梳洗好就出去了,一會提了碗白粥上來:“只有這個了,寶寶我餵你。”
我也不想起來呢,就坐在牀上,他一口一口地餵我吃粥。
吃了半碗朝他笑:“紀小北,如果我老了,你會不會這樣餵我。”
“不會。”
“唔唔唔。”
他一瞪我:“撒什麼嬌呢,如果你很老了,老到這樣要坐在牀上了,我怎麼餵你啊,我也是一把年紀不能動了好不好。”
我長長地一嘆氣:“紀小北,你真是不浪漫,這多殺風景的話啊。”
“浪漫的話誰都可以說,反正吹牛不用交稅,這麼實在的話小爺給你說。”他還自得起來了:“到時咱倆只能坐在牀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看我我就揍你。”
他一丟碗撲下來:“那還是現在先讓小爺把你掐死,再把你縮小吞進心裡去吧,你這個磨人精啊,唉,陌千尋陌千尋,你是不是上天派來收拾我的。”
“是啊,我是觀音娘娘派來收拾你的。”
他一臉誠敬:“觀音大師,你還吃什麼粥啊,吃香去吧。”
汗,他這嘴巴膩是毒辣了,狠狠地一咬:“滾去,我要起牀了。”
再在這裡滾來滾去,一會滾出火來我沒有力氣給他滅了。
他笑着託着下巴在房裡看着我換衣服,我回頭罵他,他還是笑:“咱寶貝的身材可多好啊,該大的大,該小的小。”
我沾沾自喜:“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小北,這裙子好看麼?”
“不好看。”
我就再換一套:“這套呢?”
“還是不好看。”
“算了,不叫你看了,我自個挑着穿就好。”
“咱寶寶就是不穿,也好看,咱寶寶挑衣服叫我看的時候,更好看。”
唉,紀小北,你到底想要怎樣啊,想要怎樣啊,我都是這以用心來愛你了,你還要我把命給你嗎?
女爲悅已者容,你就喜歡我這樣。
其實我也是好愛好愛你,你若欣賞我,我願意把時光都披在身上,停留在你的身邊。
我抽走他一張卡:“我知道你這卡有錢,告訴你,沒收沒收哦。”
“那卡沒錢的。”
“纔不會呢,昨天服務員就是刷這張的,你不會捨不得吧,唉,紀小北做人呢,最重要系開心,發生這樣的事大家都不想的。”
學着tvb的口氣逗他開心,他伸手揉揉我的發勾着我的肩頭:“千尋啊,我的心肝寶貝兒。”
樓下就可以買各種要的東西,膩歪着各推了購物車一起選購各種用品,牙刷,牙膏,登山鞋,衝鋒衣,大披風,毯子,野營帳子。
幸好我叫東子給我轉了點錢過來,一結帳真是貴啊,居然用了一萬多塊了。
小北用習慣了好的東西,這些東西就是拿的最好的他還是挑來挑去,覺得不太合意,我不願意委屈他,他看上的我了就給他拿最好的。
回去整整就塞了二個登山包,還得再拉個箱子才行呢。
然後打電話去訂票,明天后天會下雨,就訂了第三天的票去西藏。
但願回來,我們的心靈都可以安靜一點,在這煩躁的都市裡得一些心靜與心清。
我在廚房做着飯,紀小北拿着書進來:“千尋你看,藏婚呢,咱去了要不也花錢讓人給我們辦一個,讓聖者爲我們祈福。”
“好啊。”
他一手抱着我的腰,一手拿着書:“我念給你聽。”
“小北,要炒菜,有油煙啊,出去出去。”
“同甘共苦啊,你不能剝奪我這樣的資格的,小爺也聞聞油煙吧,千尋在這裡,紀小北就在這裡。”
忍不住笑:“你叫我寶寶,我總是覺得我是你手掌心的孩子呢,可現在覺得你纔是孩子。”
他笑,偷了個香:“可不是,咱們彼此都是對方的寶寶。”
陰雨連綿了二天,想着明天就要去西藏,都有些很開心,很期盼着。
傍晚他在拖地,我拿着雞毛掃這兒掃掃哪兒掃掃。
紀小北自告奮勇要拖地,說這是費力氣的事,就該交給他做纔是。
門鈴一響他就有些緊張,我在書房裡叫:“小北,開門啊,也不知是不是東子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