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簡單的事,他心裡不停地糾豐,想着,卻是一直抗拒去聽關於林家兄弟的任何事了,他把自已關在冷漠的世界裡。
當從淮青的口裡知道那些震驚的真相,還有看到她醉成那樣子,他忽爾的清醒了過來,他想,他是弄錯了什麼,他是在故意逃避着什麼吧。
如果再等下去,以她的性格還是不會再厚着臉破來看他的了,他就這樣看着她眼睜睜的越離越遠嗎?不,他難過啊,如果衛紫真是這樣子,他會很難過,很痛疼的。
他不想這樣,他把她帶回家,然後,他不會再放開她的手了。
知道得越多,真是會去珍惜她了。
“那好,工作可以要,不過家庭,我也會顧的,這樣子顧先生可以滿意嗎?”她很開心,難得的是,他可以理解她,並且很支持她了。
顧淮墨眉開眼笑:“親親我,什麼都行了。”
“好啊。”她大方地,再在他的下巴一親。
他不滿了:“這樣子像是親小孩子一樣。”要親,自然是親脣,熱吻才行啊。
她笑着,紅脣揚了揚,於是他一低頭,就親吻住了那二片誘人的粉潤。
他的衛紫,他的顧太太,終於都回來了。
不捨地親吻着,熱烈持續着,不管誰看着,他都不管,他親他的老婆,他顧淮墨的老婆,那是天經地義,誰也管不着的事。
香香就怔怔在門口看着,扁着嘴,委屈啊,也心酸啊。
衛紫的眼角瞧到她了,有些不好意思,推推顧淮墨。
他放開她,轉身看着香香:“你站在那兒幹嘛呢,沒事就把地拖一下,再去把天台那兒也拖一遍。”
“顧淮墨,我比她還年輕。”她叫嚷了起來:“而且以後我會比她更有本事的。”
“你就是再年輕,你不是她,也是浮雲,對了,過些日子你去xx軍區報到,我跟那邊的人掃過招呼了,可以讓你先去見習見習。”再叛逆的人,到他的手裡,他都能訓得服服從從的。
不過香香是個女的,還是把她送給別人管教比較好,和女人在一起更好一些,他是不想插手香香的事了,也不想家裡因爲香香呆着而多些更不安定的因素。
這香香的身份,畢竟尷尬着在這,李嬈曾經和他也沒有好到哪兒去,這事兒誰知道,誰心裡也不會有多好受。
雖然衛紫大體,可是他還是不想讓她偶爾想到他的過去會心裡難受着。
他答應李嬈會照看着點她的女兒,他就會盡力去做到,但是這是他的事,不能讓小妻子因爲他對別人的承諾而受屈什麼的。
總是要去學着,怎麼避免更多的受傷的,破壞感情的事一概不要,這樣才能走得更長遠一點。
香香百般不情願,一跺腳:“氣死我了,我纔不要去那些鬼地方呢,你憑什麼要決定我做什麼啊。”不過還是很聽顧淮墨的話,罵罵咧咧了一會兒,還是咚咚地跑上天台去了,果然把那兒給拖個乾淨。
重修舊好,自然是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能黏到一塊兒,這個時候的b市,也是遊客最多的時候,他着車悠閒着,帶着衛紫去這玩玩,去那吃吃喝喝的,把顧曉夢送到顧宅去陪着顧夫人和老爺子,二老也開心不寂寞,他們小兩口也自在,可不知多好來着。
衛紫就有種像是在度蜜月的感覺了,奈何啊,他就是沒有跟她提再去扯證的事兒了。
早上起來,手指上就莫名地多了一枚戒指,顧淮墨笑着跟她說:“早啊。”
衛紫晃晃手指,戒指真漂亮,在陽光下閃得很:“這是什麼時候給我戴上的啊?”
“昨兒個你睡熟了,就給你戴上了。”
“墨兒。”她嬌嬌一笑:“你這是不是向我求婚啊。”
“求婚,咱都老夫老妻了,起來吧,這裡一會兒居說會很多人來咱就不湊這些熱鬧了,反正昨兒個泡溫泉了,也泡得過癮了,回家吧。”
“嗯,好啊。”她起身,一身的吻痕很刺眼。
他總愛在她的身體上,製造一些屬於他的印記。
一手抱着她的腰,提着她的包二人退了酒店的房往外面出去,他所說的熱鬧比預料中要來得更早,外面早就好幾輛車停着了。
還有好多人在看熱鬧,大聲地叫着:“圓圓,圓圓,陳圓圓,我們愛你。”
“許是拍戲,這麼多人,昨天只是聽工作人員說了一下,說今天有明星活動,還想着早點避開的呢。”他整理一下她的帽子:“你在這裡等我會,我去取車。”天氣太熱了,可不想她和他一塊兒走,去取車要經過一個地方得曬太陽,把她曬着了,他不捨得。
幸福的女人,總是那樣的漂亮,衛紫就站在那兒,淺紫色的衣服就像一朵優雅盛開的玫瑰。
陳圓圓戴着墨鏡,在一邊看了好一會,然後將手裡的東西給了助理,踩着高跟鞋優雅地過去了。
衛紫聽到腳步聲,轉頭看到了陳圓圓。
“我是陳圓圓,衛總你應該還記得我吧。”
“我怎麼會不記得呢。”怎麼也不可能忘啊。
“可你,明明是顧淮墨的前妻。”墨鏡下的眼睛,帶着很濃的敵意。
不過衛紫沒有看到,只是看到墨鏡上面倒影出自個的樣子。
她笑了笑:“是又怎的,不過,我想,他並不喜歡聽到這樣說,在他的眼裡,我就是他的妻子,不曾變過。”
“你。”
陳圓圓的心思,多少衛紫是可以理解的,陳圓圓看得出來是很喜歡顧淮墨,要不然不會放下架子來親近他的一切,不過顧淮墨的心思,卻還是不會在陳圓圓的身上的。
“對不起,墨來了,失陪。”衛紫揮揮手。
顧淮墨的車開了上來,衛紫拉開副駕坐了進去,陳圓圓怔怔地看着駕駛位的顧淮墨,顧淮墨只是擡擡眼,看到她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跟衛紫說:“顧太太你慢點,不着急。”
聲音溫和柔軟,那是陳圓圓所不曾聽過的。
怔忡之間,顧淮墨的車子已經飛也似地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