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着她搬着凳子站上去去弄燈的時候,沒有一點的矯情覺得有些笑意。
他的妻子有時候就是這麼的與衆不同吧,隔了這麼久,他是真的想她了,所以他回來了。
衛紫弄了很久還是沒有修好燈:“唉,我看還是叫師傅吧,這燈太複雜了我真不會弄。”
幸好,就房間的燈壞了。
四月的天氣晚上還是有些冷,洗了澡老男人弄了張卷子叫她做,就自個去吃送來的宵夜了。
她早早先去睡,學業太是重,明兒個又得早起。
他批完了才進來睡,叫了聲:“衛紫。”
她睡得迷糊,軟軟地應了聲:“嗯。”
“有一題你要做對的,可你做錯了。”
半天她都不吭聲,他拉起被子蓋上,她倒是厲害,半邊被子給折起來作墊子墊在身下,這一拉,就把她給拉到懷裡來了。
身上淡淡薰衣草香味,混着少女的清香,讓他有點嘆息。
這幾個月,他心裡生了一個想念,想的,大概就是她了。
一到b市他也沒回家,讓司機開了車來就直接開到學校去接她了。
這樣的感覺,許久不曾有。
是否只因爲,她是他的妻子。
他有點弄不清楚,他想弄個清楚,如是小妻子的樣子在眼前就越發的清皙起來。
淮青說小丫頭很努力,進步可謂是刮目相看,衛紫的班主任打來電話,暗喻衛紫品格不好,抄別人的答案。
他相信衛紫的,小丫頭是他的妻子,班主任只是個路人。
她溫香的氣息,吐在他的脖子上,身子緊挨着他,軟軟的,暖暖的,香香的。
他心神頓時一搖,伸手輕輕地捏她的臉。
低頭,在黑暗裡就精準地吻住了她的脣,輕輕地吻吮着,香軟柔滑,細細地吻,咬開她的脣,勾住她的舌變得狂浪起來了。
衛紫給吻得快要透不過氣來,一臉都是他的熱熱的鼻息,伸手想使勁地推開他。
老男人現在變狼人了,不妙。
他重的要死,還把她的手抓起一手按在頭頂上,一手抓住她的脖子,越吻越是深。
他不想放開她了,吻她的滋味,如此的甜。
他的吻壓制住她,讓她想叫也叫不出聲,反而一張口就讓他的舌長驅而入,侵佔得更徹底。
這是一種,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吻,如此的讓她害怕。
強烈的男性陽剛味,強勢而又霸道。
他沉重的身子壓着她,壓得她痛。
雙腿間灸熱的東西頂着,讓她想閃躲。
他輾轉地吻着她的香脣,咬得腫腫的,有點不善甘休地吻她的耳垂,讓衛紫生起一連串的顫慄,身體發寒一般地抖着。
他的手,從睡衣下襬滑入,一手握住她柔滑的小兔子。
衛紫倒吸了一口冷氣,忍住那異樣的感覺,低低地說:“顧淮墨,不要。”
“你是我的妻子。”所以有義務,滿足他。
“求求你不要,我還沒有準備好。”她哀求地顫慄着,淚滑下臉頰,溼了頰邊的髮絲。
軟弱的人,就必須這麼哀求,主控權卻在於他。
他狠狠一咬她的耳垂:“聽說你和孫甯浩,還有來往。”
“顧淮墨,那不關我事的,中午吃飯他自個湊上來說話的,真的,我發誓,我沒有紅杏出牆,你放過我吧,我害怕。”
她的聲音,都是懼意。
顧淮墨的冷靜漸漸回籠,慾火下了去。
起身去洗個冷水澡,回來她只蓋了一個被角,躲在牀側最遠的那一邊。
他躺下:“衛紫,別讓我知道再有閒話。”
她默然地不出聲,臉朝着裡側,淚水一直一直地淌。
不知道哭什麼,也許是悲哀,任由人支配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