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親親她的臉:“我喜歡你給我生的孩子,有個女兒,家就完美了,嬌妻兒子女兒,我顧淮墨一生的目標,似乎也是不過如此而已。到時一家子樹下煮茶,看雲舒雲散也是圓滿了。”
“我不喜歡生孩子。”好怕痛。而且孕期也很不好受,這些男人是體會不到的。
“那你要我讓人生不成?”
“你敢。”
他樂呵呵地咬着她的鎖骨:“我是妻奴,我不敢,你這口是心非的小女人。”
這麼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跟她說他是妻奴,衛紫心裡好量工心,有着驕傲與自信,拍拍他的頭:“我累死了,你別壓着我,沉着呢。”
“明兒個回去吧,衛紫,明兒個你有多激烈,你就表現得多激烈,淮青那邊有影子跟他聯絡,他會鬧上來的。”
他噗地笑了:“老公,這是不是很好笑啊,小叔子來鬧,就是要找你老婆的。”
他一捏她的臉蛋:“你少給我惹事,回去也差不多時間要開心了,去報到吧。”
“嗯,我知道呢,書肯定是要讀的,不過你得養家,養我。”要是懷了孩子,他還得再養。
她現在覺得做個被嬌寵的女人,也挺幸福的,人生的追求有很我,有事業,有自我,價值不能一概而論,誰就奮疛的不一樣就沒有價值就不能有幸福了呢。
“這本來就是作爲男人的責任,小丫頭,好好唸書,唸到滅絕師太的份上去都無所謂,反正你是結婚了的人,你想離婚,你最好早早死了那條心。”
“跟你結婚還真不好,結婚你說了算,離婚也不能我說了算。”好吃虧啊。
“可是誰有我這麼寵老婆的。”
她就咯咯地笑,指尖撫着他胳膊上的紋身:“回到家之前,你要是留着這些,我就把你的皮給扒下來。”看着超不喜歡的。
“遵命,回去之前我會洗得香香的,乾乾淨淨的供你享用。”
雖然是這個世上最親密的人,是夫妻,但是他說這些親密的話,她依然會臉紅,那可愛的樣子,又換來顧淮墨的吻。
“老婆,老婆。”他在她的耳邊輕喚。
衛紫的心,讓他叫得酥酥軟軟的,抱住他的脖子貼在他的臉上:“你在這裡,可得萬事小心,你幫我看着我四姐。”
“誰?”
“衛冰。”
“衛冰是你的四姐?”他想了想,腦子裡沒有什麼印象。
“我的四姐啊,也是和我一樣,是私生女,雖然我們不是很親的關係,但是她還是挺可以的,你明白了麼,你可得幫她一把。”她瞪圓了眼睛看着他,一臉他不明白就要跟他較真兒的樣子。
他就笑,如今小丫頭也不是很介意了吧,要是很介意的話,現在就不會這樣大大方方地說出來。
撫着她的長髮:“好,你的四姐,便也是我的四姐,我會好生細心地看着的,你放心吧,難道咱們倆的四姐,我還能不顧。”
“顧淮墨,謝謝你啊。”
“我是你什麼人啊?”
“老公。”她甜甜地叫。
他心裡軟和了,舒服了:“丫頭,等我回去就補拍婚紗照吧,把咱們的照片掛牀頭上去,我看別人家都是這樣的。再補度個蜜月。”他老覺得家太空,太空了。
她縮在他的身邊,很困了,很累了,再亂應了幾聲就睡了過去。
他拉高被子把她細細地蓋住,好好地睡吧,在這麼一個地方能睡着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第二天還有個硬仗得打,小妻子得瞞過他們才能順利地回到b市去,他沒跟她說要怎樣,但想她也是有自已想法,也是聰明機智的女子。
安心地閉眼,在她的身邊小息着。
一大早的,顧淮青就來這個星級酒店開始鬧着,在總統套房的頂層,一個女人披頭散髮,嗚嗚地哭着,抱着頭一邊哭,一邊偷偷地看着顧淮墨。
那丫的,現在又像個黑社會的老大一樣了,還吸着根雪茄,以後回到b市,要是讓她看到他這樣子,她非得揪他的耳朵不可。
“把她扔出去,哭哭啼螃的女人,最沒有味道了,這個老朱真不知道是幹什麼事兒的,找這麼一個女人上來,聽了煩,你們聽到沒有,把她給我擁出去。”
幾個服務員靜靜地看着,也不動聲色。
衛紫被強趕到一樓,正好顧淮青在下面鐵着臉鬧得不罷休,衛紫哭着就往他身邊跑過去。
撲到他的懷裡,然後輕聲地說:“抱住我。”這麼多人看着呢,而且這裡的服務員,很多都是別人的眼線。
顧淮青一怔,輕輕地抱住她,然後仰頭吸了口氣。
懷裡的小嫂子很香,他有點不敢動。
“我要離開,我要離開,我要告你們。”衛紫就大叫大哭着:“我永遠不要再來這裡了。”
“發生了什麼事?”於是他問了一句。
衛紫就哭:“你不要問,我也不要說的,你要是愛我,就馬上帶我離開。”
她現在覺得自個演戲,真的是越來越多了,先是假扮顧淮青的女朋友,現在琮又得和他這麼演給別人看。
“好,咱們走。”他環住衛紫的腰,將衛紫的頭給抱住,一邊搦着前臺的人說:“你們等着,好好地給我等着。”
擱下狠話就拉着衛紫往外走,就是在車上,衛紫也還在嗚嗚地直哭着。
顧淮墨冷着臉,一臉不悅地坐在那兒,氣息冰冷得令人窒息,太強大的氣場了,他就是微微的一個挑眉,那臉上紋着的龍,也會怒一樣。
老朱看着,還真有點怕這麼一個人的。
有些東西,的確是講究氣場,哪怕是生意做得再大,官再大,你沒有氣場,誰也不會怎麼看你在眼裡,如果你只是一個普通的人,你有着強大而令人生畏的氣場,誰都會多付出十二分的尊重。
這個付老,的確不愧是意大利黑手黨的頭目,就這麼不說話,冷着臉看他,他就覺得有點不安起來了一樣。
“付老,昨兒個,不開心?”他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心裡卻還是各種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