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辜地眨着眼睛:“我也不知道啊,怎麼我會在你的房間的呢,這是怎麼了,難道是老天安排的?”
“你有病啊,電視劇不要看太多了,你是怎麼爬進我的房間來的。”顧淮墨肯定是用爬的,他什麼人啊,她哪兒不知道。
顧淮墨笑笑:“我明明在我牀上睡着的,怎麼一醒來,就在你這兒了呢?”
“混蛋,別跟我扯,我懶得跟你扯這些,放開我。”丫的還把她抱這麼緊幹什麼,她和他,沒有關係的了。
顧淮墨也是不怎麼君子,就這麼夾着衛紫,她一扭動,他就不客氣地有反應了,就那樣頂着衛紫。
衛紫臉紅耳赤的,他卻是一臉無賴的樣子:“你最好不要動,除非你想發生些什麼,我的自制力,不是很好,這個沒有人比你更清楚的。”
衛紫紅着臉,恨恨地叫:“流氓。”
他就流氓,可那又怎樣呢,如果不流氓,那麼君子的話,她準會冷然地說些什麼話,恨不得把他推得越遠越好。
這麼多年一個人在外面,一個人這樣自立着,就不累嗎?衛紫,他的好妻子,他從來不覺得她沒有男人不能活,女人的潛能是無限的,可是她更在乎別人的看法,這樣,只會讓她很辛苦,只會讓她很累。
“衛紫。”他輕輕地喚她的名字。
衛紫轉走臉,一臉冷冷地看着窗簾。
這會兒她也是想起了往時老男人說過的話,在機場裡,他抱着她,叫她不要走。
她還是走了,他說過,如果她回來,不管一切他都不會再讓她走的,昨天晚上到這裡的時候,依然是淡淡的,像是淡淡的無所謂一樣,她想,他可能也不記得了吧。
可是一早上起來,他就在她的身邊,把她嚇了一跳,現在他還無賴起來了。
她在外面一個人這一年,比任何時候都要辛苦,她學會喝酒,她不得不喝,你不喝你就沒有保險,而且還不能喝醉,就她這麼年輕的女子,喝醉了那多危險,喝多了就去洗手間,指往喉間摳着,讓自已吐,讓自已更清醒一點。
“衛紫。”顧淮墨再叫了一聲:“你聽着,你回來了,我不會再讓你走的。”
衛紫把心裡那些苦澀也收了起來,冷聲地說:“我看你有毛病,我們分了多久了,根據國家法律,分居三年可以提出離婚。”哪怕是法律很保護他,但是三年的分居,也是一個考慮的因素了。
他低低地笑着,他倔強的小妻子啊,總是想用些話來,就想讓她自個更理直氣壯一些的。
“衛紫,我心裡,只有你一個。”
她淡淡地一笑:“顧先生,你真會開玩笑。”
“你想離婚,真沒有那麼容易,不是你想離就離的。”
衛紫怒了:“那你就可以結就結,可以離就離嗎?”
“是。”
“你去死吧。”她一拳頭朝他臉上招呼過去。
他抓住她的手,將她壓在身下:“我可以答應你的離婚,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就這麼讓他壓着,他的氣息,就在她的臉上那樣拂着,拂得那麼癢癢的,這二年來沒有男人這麼親近過她,她也早就不習慣這麼跟一個人親密了。
耳根都紅得要燙起來:“什麼條件?”
“我們有一個兒子了,可是太寂寞了,我是一個有着完美主義精神的人,若是你給我生個女兒,跟兒子湊成一個好字的話,我就答應你的離婚。”
她聽了,氣得差點發抖。
顧淮墨這一把年紀的人了,怎麼越老,就越沒臉沒皮的了,要她再給他生個女兒,吐血。
“想得美你,趕緊離開我的牀,放開我顧淮墨,不要讓我看輕你了。”說力氣,她還真不是他的對手,只能對他喊着這些話,企圖讓他生起尊重她的心,然後放手,規矩一點。
顧淮墨卻是低頭,在她的喉結上輕輕地一吻:“我寧願你看輕我一點。”
只要能把她留在身邊,讓她永遠也不要再走了。
他願意,他不想要什麼面子,死要面子只有活受罪。
“你你你。”衛紫渾身都僵硬了。
他居然親吻她的喉嚨,就那麼輕柔的一吻,讓她癢得想要撓一下。
他索性就壓在她的身上,輕輕地噬咬着她的喉結:“如果我這麼咬斷你的喉嚨,你會不會恨我?”
“你說呢?”她冷冷地看着他。
也不敢動,現在看顧淮墨,真像是個陌生人,怎麼就和以前不一樣了,真的是無賴得多了。
“真想就這麼咬你,讓你永遠也走不到哪兒去了,衛紫,你給我聽好了,我曾經跟你說過的話,全部都作數,你,我顧淮墨的妻子,一輩子是,永遠是。”
她氣得有些就不出話來,他又接着說:“你以爲分居三年就可以單方面提出,那麼我來把前面二年的時間給毀了。”
“你你你。”她氣得有些無語了:“放手。”
他邪氣地看着她:“還跟我提離婚嗎?”
他一臉要是她再提,他就繼續下去的樣子,衛紫好內傷啊,這個時候,她可不想和他發生些什麼,這麼卑鄙的法子,究竟是哪個狐朋狗友教他的,真有出息,居然也這麼來威脅她了,他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啊。
好漢不吃眼前虧,她搖頭:“不提了。”
“好,你說過的話。”
“我說過的。”
“你是誰?”他心底悶笑着,果然這一招就能吃定她。
“我是衛紫。”
“你是我的誰?”
“我是你的那個那個。”她迷糊地答。
越來越覺得,這樣真的是好幼稚啊,顧淮墨幾歲了?難道是返童嗎?
顧淮墨壓住笑意又問:“你是我的誰?”
“我是你的妻子。”這樣行了吧,她直翻白眼了,這麼久不見,他怎麼變成這樣,嗯,卑鄙無恥了。
他就這麼壓着她,真的好重,而且渾身的熱氣燙得她都有些不舒服,尤其是他有點蠢蠢欲動的那男性慾望。
“誰的妻子?”他埋首下去,伏在她依然高聳的胸前,軟玉溫香啊,以後真再放後,他顧淮墨就是天字第一號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