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老公,可以把她的生日記住,可是自個的生日都記不住了。
“老公,你慢着吃,還有菜呢,我都準備好了,就熱一熱,炒一炒就成了。”
“別弄太多菜了,就咱們二個,也吃不完。”
“過年嘛,總也要有過年的樣子,哪能就餃子呢。”
他夾了個餃子含在嘴裡,進了去幫忙,哪能讓她一個人忙着,這些天她還是不太開心,可他沒有太多的時間來陪着她,他多希望,她可以開心些。
要是他今天沒有跟老爺子強烈態度表示要回來吃飯陪衛紫,都不知道她一個人在家裡,會有多落寞。
衛紫是這麼孤單的一個人,如今他家裡想來是容不下她了,她能依靠的,相信的,也只有他。
看着她的小肩頭,就覺得心疼與憐惜,輕輕地一抱她的腰,將她抱在懷裡:“老婆,我現在很忙,沒有很多的時間陪着你,讓你一個人在家,會不會很無聊。”
“不會啊。”
“等初十之後,便會空閒一些,你不是想要去滑雪的嗎?咱們就去滑雪吧。”
她擡頭,他的吻落在她的脣角。
手撫着她的細腰,身子與身子是如此的契合,他又有衝動想要她了。
手直接滑進她的衣服裡,搓着她的柔軟:“老婆,不用做太多的菜,我吃餃子,吃你,就夠了。”
她臉紅,手裡還拿着鍋鏟呢:“顧淮墨。”
他抱住她,親着她的脖子,輕輕地撫弄着,挑逗着,吻落在她的後頸。
“我還得炒菜。”
“你炒你的。”他做他的。
握住她的腰,衛紫的身子慢慢地柔軟下來,他溫柔地進入。這真是要瘋了,這飯可怎麼做啊,她也不管了,反正糊了讓他做飯好了。
大半夜的,顧淮墨又給一個電話叫走了,他親親熟睡的她,輕手輕腳地起來,把鞋子穿上,大衣也給穿上,如今也不知爲什麼,竟然是怕冷了起來,想以前的他,從不曾懼過。
大概就是在b市裡,在家裡的冬天,那是一天到晚就都開着暖氣的。
煙火轟轟作響,可惜小妻子睡得香了,要不然她一準會很喜歡的。
初二,他想他要早些回來。他答應了衛紫,她叫他早回來肯定是有她的原因的。
初二一大早的,衛紫就開始起來忙碌了,一早就這個折騰,那個折騰的。
阮玉梅的電話打了進來,聲音洪亮着:“小紫啊,今兒個會回來吃飯不?”
“媽,今天就不回去了,改明兒吧。”
“帶上你那個誰吧。”
她笑笑:“媽,你說的是誰啊。”
“死丫頭,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頭二天你不是送了很多的東西過來,說這是那個誰叫你送來的嗎,你好歹也是我生下來的,他來叫我聲媽,也不委屈他。有權勢的人家怎麼了,再高的官,也是人,是人就得講個禮數。”
衛紫求饒,她媽說起話來就是連珠帶炮的,而且相當的厲害:“好了好了,媽,今兒個是沒有時間,他很忙呢。”
“誰信啊,這大過年的,還忙啥啊,是不是還打心眼裡看不起你媽啊,你媽現在玩股票,好歹銀行裡也有些存款了,媽告訴你,都四位數了。”
衛紫聽了直笑,這真好,不再去賭,不再去欠什麼高利貸了,這都得謝謝林學長把她媽從那些不好的習慣里拉了出來。
“媽,我知道了,真的是挺忙的,過些天他休息了,我一準跟他說,他會來的,他對我挺好的呢。”
“對你好不好,我倒是不管的,給我買的那些東西,着實是貴,咱這個姑爺啊,還真是個有錢人,衛紫啊,你得好好抓住了。”
衛紫有些無語了,這個媽啊,真是天天向錢看。
都快鑽到錢眼裡去了,唉,誰有錢,誰就是好人了。
她想,以着她對顧淮墨的瞭解,顧淮墨也不會看低她的生母的。
“好了,那就這樣,我也沒時間來着呢。”
“嗯,那再見了,媽。”
掛了電話就去做蛋糕,雞蛋什麼的敲在盤裡攪好,麪粉也發好了,有着前幾次的經驗,她把時間和配料都很適當地調整,他不喜歡吃酸甜的東西,但是他吃西瓜的。
這大冷天的,要找個西瓜可也不是那麼容易,這個西瓜可是她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一切開就是清香的味道撲鼻而來。
烤好了蛋糕,再上奶油,他不喜歡吃,也不能上得太多了,然後把切好的西瓜片擺好,再在上面寫字:老公生日快樂。
還挺不錯的,哎喲喲,怎麼就給忘了呢,玫瑰玫瑰花啊。
現在十二點多,還有時間來着。
趕緊的就去廳裡找那些電話卡片,打過去人家都說現在不營業。
那可怎生好呢,花園裡的玫瑰早就沒有了,打開網站上了同城網,然後再打電話,往時幾元一朵的玫瑰,她出價出到三十元一朵才肯有人送,而且還建議她送九百九十九朵。
她心裡呸一聲,以爲她是男的,也是個凱子去追女人啊,三十元一朵玫瑰叫她送九百九十九朵,那不是要把她送窮,敗家,也不能這麼敗的。
送顧淮墨十一朵就不錯了,十一朵玫瑰嘛,代表着一心一意。
現在高價一點也沒有辦法了,主要是能準時送到就好,把花的事弄完,就去弄菜,豆苗是必須的,桂花魚也是一定要的。
現在才覺得顧淮墨其實是很挑吃的,這樣不吃,那樣不吃,而且老是重複着他吃的那幾樣,他又還挺煩的一樣,這樣的人,就該趕去部隊吃大鍋飯才行。
打個電話過去給他:“老公,你在哪呢?”
顧淮墨在開車:“今兒個喝了點酒,還有些事呢。”
“老公,你喝了酒還在開車啊?”真是,這怎麼行呢。他還老是說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的呢,怎麼就破戒了呢。
他卻笑:“跟交通局的趙局長喝的,他還在我車上呢,甭怕被攔下。”
暈,她纔不是擔心這個呢,她是擔心他醉後出事。罷了,有人在,她也不好訓他說他什麼來着的。
“放心吧老婆,那些酒還不至於讓我醉,沒事的。”
他的酒量如何,她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