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墨到底是幾輩子打光棍啊,結個婚有必要像逃亡一樣麼?虧得顧家在b市這麼德高望重。
在包包裡叫囂着,衛紫掏出來說:“幹嗎呢?”
“衛紫,你請個麼假啊,你請假作什麼?快,咱們網球隊讓人踢館了。”
衛紫翹起腳說:“姑奶奶今天沒空呢,誰來踢館的?”
“叫安心菲。”
“噗,安心飛,行,讓她慢慢飛。”
“不是啦,老大,話說你請個麼假啊,網球王子孫甯浩來觀戰呢,而且還問起你了。”
衛紫跳起來像猴子一樣又跳又叫:“啊啊啊,孫甯浩來了,趕緊的給我寫一封情書,要熱辣辣,沸騰騰,深情無處不道來,情不知什麼東東起死磕到底。我不管你抄什麼人的也好,抄歌詞也罷,總之要把我衛紫的大名給寫下去。安心菲那女人我去學校後會把她打得滿地找牙的。”
“行咧,老大。”
這婚結得真不是時候啊,她的白馬王子居然去觀戰。
朝鏡中一看,駭了一跳,她居然沒有發現有人進來了正驚愕地看着她。
鏡中的那個男人,眉目如畫,清潤如玉,所謂的芝蘭玉樹也就是那般了,他就那麼看着衛紫,不是爲她驚豔,而是消化不了眼前的新娘子,二哥挑的新娘子,不是說靜若無影,膽若老鼠的麼?
他胸前彆着花,寫着伴郎二字。衛紫眼尖得緊,看到了趕緊低頭,紅暈滿布臉,像是羞得擡不起的新娘子一樣。
顧淮墨這會兒也上來了,誰也不看,口氣也不溫柔,而是低頭看着手裡拿着的計時錶:“現在是十點一十九分,還有一分鐘跟你們講解,司儀談話介紹五分鐘,我和你五分鐘互動,剛好十點三十分。一共六十桌,一桌只許敬酒逗留三十秒,剛好十一點,吃飯一個小時到十二點,一點之前必須回到新房,我趕二點的飛機。好了,這張紙你拿着,這是我的喜好。”
一張寫着些字的白紙就塞在衛紫的手裡,顧淮墨看了看時表說:“十點二十分,下去。”
衛紫想,這麼忙要不婚禮改天好了,有人這麼結婚的嗎?不如捉只公雞來代替新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