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麼小的人,這麼的不懂事,也和顧家鬧得這麼的不愉快,顧淮墨的家人她可是領教過的,只要不滿,就會變成很大的阻力。
曾經顧淮墨和她還不是很相愛,她也覺得家裡的態度只是其次,或者是可以無視。
可是,她錯了,錯就錯在,那時她還年輕,她還不懂得。婚姻與愛情,不僅僅是二個人的事。
低頭看着手指,手依然是細白,可是也隱隱地有着很多的細紋了,就如青春,就如歲月,她真的不能再放縱了,她真的也不想再等待了。她明白的時候,錯過了,她不想再錯過了。
淨了手看着衛紫好心情地給她拉了二張紙擦手,她輕聲地說:“謝謝。”
讓衛紫扶着她出去,整個人就壓在她身上,感覺得出她很吃力,到門坎的時候她重重地往門坎那兒一撞腦袋,痛啊,身體就不可避免地一扯她,然後二個人都摔在地上了。
這麼大的聲音,自然是引來了那邊男人們的視線。
顧淮墨是嚇了一跳,趕緊的跑過來
衛紫被壓在雲紫的身上,臉摔得好是痛,她只聽到雲紫撞在門坎上的聲音,一聲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已也跟着那拉力而不穩地摔下去。摔得她除了痛,就是暈沉沉的。
顧淮墨迅速地將雲紫扶坐起來,再去扶衛紫:“衛紫,怎樣,摔痛了沒有?”
“啊,雲紫流血了。”風燕在一邊在聲地叫了起來。
林之瑾趕緊一手捂住雲紫的額頭,都流血了,她不痛嗎?
雲紫還有點暈坨坨的,摔得太是重了點,只覺難天地還在混沌一樣。
風燕一過來就指責着:“衛紫,你怎麼搞的啊,你把雲紫摔得這麼重,都流血了。”
“我,我沒有。”
“你怎麼不看着路,是存的什麼心啊,要是雲紫健康的,不用人扶着,她一定不會讓任何人扶着的。你是不是因爲剛纔我們說要不是你雲紫就是淮墨的妻子所以你吃醋故意摔着雲紫了吧。”風燕還在叫囂着。
衛紫仰頭,一手揉着眉角:“老公,我沒有,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雲紫姐姐會撞到門,然後我也給摔着了。”她很痛,她不想和誰吵。
顧淮墨心疼她,給她輕揉着:“沒事沒事,風燕,你少說二句,我妻子什麼人,我很清楚。”
看着雲紫還有點滯空的眼神,趕緊說:“昂少,還傻站着幹什麼呢,趕緊送雲紫上醫院去啊。”
昂少反應過來:“雲紫,不怕,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等着。”風燕卻氣憤了,看着衛紫:“你跟雲紫道歉,你把雲紫摔成這樣子,她本來就不能走路你還砸在她身上。”
“什麼?”
“什麼,你把雲紫故意弄成這要,你給雲紫道歉。”
“……。”這關她什麼事啊,她也不是故意的。
風燕很是憤怒:“雖然雲紫和淮墨之前是戀人,可是現在你羸了,你都和淮墨結婚了,雲紫還不能正常走路,你怎麼就看她不順眼呢,真是狠啊,把雲紫的頭都摔出血了,道歉。”
衛紫糊塗了,這麼顧淮墨的朋友,也有這樣的嗎?
“不是我摔的。”衛紫也怒了:“你憑什麼這麼想我,你覺得她這麼不正常,那你爲什麼不扶着去,不要出了事了,你就指責我。”
什麼人啊,仗着她有什麼資格,就這麼說她。
“風燕。”顧淮墨也冷下了臉。怎能這樣對他妻子呢,衛紫也摔痛了好不好。
“顧淮墨啊,我一直以爲你是一個有擔當,有責任感的男人,我卻也是忘了,只聞新人笑,不見舊人笑,雲紫現在這樣,是因爲誰,雲紫的頭流血,你現在是也不在乎的了,我真是忘了,算我多事。”
眼看着顧淮墨馬上就要變臉,雲紫呻吟着:“不要吵了,我頭好痛,之瑾,你送我去醫院看看,你們也不要責怪衛紫了,墨會不開心的。”
顧淮墨扶着衛紫出去,林之瑾抱起雲紫,都是去停車場,恰巧的是兩車是對面相放着。
顧淮墨看着雲紫,有點擔心,但是又不知道要說什麼比較好,今晚的事,其實也只是個意外而已。
“顧淮墨,你站住。”林之瑾冷冷地叫住了顧淮墨。
他把雲紫放好,便走了過來,顧淮墨落下車窗看着他:“到時我會打電話給雲紫。”
“你還真讓我瞧不起你,從前是,現在也是,你妻子把雲紫弄成這樣,你一句道歉也不說,我真想問你,你心是不是鐵做的,你們一直負着雲紫,你怎生的對得起她。”
“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顧淮墨也怒了。
“雲紫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直把她當妹子,我就不容別人這麼欺凌她,顧淮墨你現在是怨雲紫嗎?她腳殘了,就不要跑出來是不是,她廢了就不該再活着是不是?”
“我沒有這麼想過?”
林之瑾點點頭,一手敲在車頂上:“一直都是雲紫活該,是吧。”笑了笑,轉身就走。
上了車雲紫的身子一軟,就靠在林之瑾的手上,她的雙眼那樣的哀怨,就那樣看着顧淮墨。顧淮墨覺得也是全身的難受着,長長地嘆了口氣。
“老公,對不起。”
“沒事,你也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咱回家去吧。”
他心情很不好,也不想說什麼。
發生這樣的事,是衛紫不想的,其實她也摔痛了,她真沒有存在什麼壞心眼故意要讓雲紫去撞門。她心情也很不好,其實雲紫受傷,她覺得也不是這麼單純的,如今的目的,就是別人都覺得是她不動聲色,然後又故意地要整雲紫。
難受啊,她難受得一句話也不想說了。
辦理了雲紫的住院手術,林之瑾就陪在旁邊,看着包紮上白紗布的雲紫,好是心疼:“痛不痛?”
“痛啊。”
“那你傻不傻,居然這麼用力。”額上搞得這麼深的傷口。
“不傻,真的。”她淺淺地一笑:“只要看到他眼裡,十分之一的心疼,不捨,還有愧疚,我就不傻。”
女人,都是傻子,可是她們卻覺得不傻,也不怕痛,林之瑾心裡這麼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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