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寶送了過來,她就去挑合適的禮服了,不能太露啊,那樣的場合露了反而就不好了,而且顧淮墨是個老古板,只許在他面前露,在別人面前,就恨不得用己絨服把她包成個團好了,可太保守,又會顯得小家子氣。
跑了幾家晚禮服的店,最後還是選了一款比較保守的旗袍,就是開衩高了點,再配上珠寶,外面再加個淺紫色的鬥蓬,她一穿上倒是挺合適的,很貴,她一咬牙刷卡定了下來。
下午逃了一節課就跑,化妝,換禮服,再配上珠寶,走到鏡前一看眼前一亮,感覺自已是從來沒有這麼漂亮過,就連結婚的那時候也沒有,臭美地用手機照了張相片。
用羽絨服裹住自已,外面那麼冷,她可不要美麗凍人,b市的冷那是入骨透心的。
打車趕到宴會的酒店,華燈早已經撐上,衛紫拿着禮服店裡配着的小型形珠手袋下車,一入門口就將外衣交給人保管,只是走進去一看並沒有多少人到場,也沒有看到楊素言和顧夫人,老爺子的。
剛纔打電話給顧夫人,她還說楊素言已經過來了呢。
衛紫伸長脖子看,就是沒有看到,左看右看,只覺得有點格格不入,有點侷促得不知要做什麼好一樣。她還是第一次出席這樣的宴會,或許是心裡太緊張的緣故吧。
倒是一個一身合體西服,文質彬彬的男人伸手過來:“你好。”
衛紫停了下來,露出恰好的笑容伸出手:“你好。”
那男的就握住她的手,笑着跟她說:“小姐,你朋友呢?這可是家族的宴會,我不曾見過你?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我一個人來的啊。”她沒有朋友,只有大嫂還有公公婆婆會來,不過還沒有到而已。
“那希望今天晚上,可以有這個榮幸伴在美麗小姐的身邊。”他一低頭,居然就在她的手背上輕輕一親,而且一直沒有放開她的手,行爲與動作都有點失了禮數,變得孟浪起來了。
衛紫抽手,他卻抓得緊:“我是劉氏房地產的,劉力揚,你聽過沒有,在b市很多房子都是我們家族做的生意。”
“呵呵。”衛紫使勁地抽手:“劉先生,你抓痛我的手了。”管他是不是賣燒餅的呢。
別以爲行什麼國外的禮節親吻她的手揹她不知道就可以一直抓着不放,這樣太過份了。
他自命風流地說:“有人說女人就是小鳥,如果不抓緊就會飛走,你說是嗎?說完還眨眨眼睛。
宴會上難得遇上這麼清純美豔的小姑娘,一進場就是焦點他焉能看不到,花花場所的公子哥們,最是稀罕這樣的小姑娘了,而且這小姑娘還落了單。
“放手。”衛紫不客氣地揚起頭看着他。
很討厭這樣讓陌生男人握住她的手,別有意味地撫着她的手,她渾身都覺得難受,裝什麼二b文藝小青年,什麼女人是鳥,鳥個屁。
他笑容可掬:“我最喜歡小姑娘這樣了,像帶刺的初生玫瑰,美着啊,小姑娘,如果你現在有空的話,可以跟我去我的房地產公司坐坐,有很多好的精品房,如果你喜歡,我倒可以考慮送一套給你。”
騙三歲的小孩吧,送她房子,阿呸,沒安了心的人。
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啊,衛紫擡起腳,高跟鞋往他的鞋尖上一踩:“劉力揚,放手,我老公是。”
丫的,連她喜腐也敢吃,真把她當成家生的小貓了。
他不僅不想讓她說下去,而是將她狠狠地一拉,就要去親她的嘴巴,衛紫反應得很快,臉一偏讓這噁心的吻落在臉頰上,要是真落在她的嘴上她就吐死了。
別人這樣非禮她,她要是真忍了名字就可以倒過來寫了,也不再客氣了,曲膝往他胯間用力地一頂。
“啊。”響亮的痛叫聲,立刻傳遍了全場。
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了過來,那劉力揚是沒有想到小美女這麼野,這麼狠,雙手捂着下身,臉色猙獰:“該死的,你這個外圍女。”
衛紫抑起下巴:“你自找的。”也不看看對象,這討厭的男人,以後所有的女人都可以任他吃豆腐的啊。
她就覺得怪了,這不是說家族的宴會嗎?怎以還有人敢這樣來吃她的豆腐。
不過這是高級場合又怎麼樣,是親戚又怎麼樣,佔她的便宜她就不會客氣的。
“你。”劉力揚惱羞成怒,一把扯着她的披肩,狠狠地一扯,然後揚起手就要給衛紫一巴掌。
他就不怕來着了,他聽到楊素言跟人家說這個是外圍女,而且這個人又是一個人來,表現得還很陌生,一看就是無意撞進來,那還裝什麼清高啊,多少這樣的女人想混進來,就是想要進入他們的眼裡。不爲泡個有錢的,也爲高價錢賣個一夜二夜的。
衛紫機靈地一偏頭,躲開了他的巴掌:“你敢吃我的豆腐,還敢這麼放肆,老子不吭聲,你就把老子當成是小貓兒了。”
小腳往他腳上再狠狠一踢,高跟鞋就是她最好的武器,敢打她,也不去稱稱自已的斤兩再說。
劉力揚怒恨不已,在這麼一個場合裡丟臉是丟大了,他揪着衛紫:“走,看我怎麼治死你。”
真是神經病啊,憑什麼她要跟他走啊。
雖然他是大男人,但是下身的痛估計讓他失了些力氣,衛紫一低頭咬他的手,脖子讓他箍得生痛,他抱住衛紫的腰,惡狠狠地說:“你這個外圍女,跟我走。”
別人也以爲是鬧什麼誤會呢,站在旁邊看好戲,一些好事者,還用手機錄了下來。
衛紫發狠了:“你這神經病,誰認識你啊,你放開我。”
他哪會放,一旦放了,這臉丟得就更是再也撿不起來了,他得把她帶到無人的地方去,再慢慢收拾她。而且這麼久的糾紛,也沒有看到任何人出來喝止,可見這個撞進來的小野女人是真的沒主的。
他的膽子越發的大了,非得給她一個好好的教訓纔是,讓她知道他劉力揚可不是好惹的人,而且他看上的女人,沒吃到手他心有不甘。
越是狠的女人,現在越是合他的心,腦子裡想着各種無恥的法子要將這隻小野貓給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