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小奴隸,她敢怒而不敢言。
拿着刀看着廚房的老母雞,它還咯咯叫得歡,她閉着眼睛一揮刀,可啥也沒有砍到,母雞意識到危險性,從那籃子裡跳了出來,雙腳被綁着也能撲騰着翅膀往外面逃去。
她舉着刀殺出去:“站住。”
顧淮墨看着有點抓狂的衛紫,有點無語。
雞會聽人話嗎?你叫它站住,它就能站住。
“你你你,你還躲,你還不快點過來。”她要哭了,它居然躲在老男人的滕椅下,也就是在他的屁股下。
“出來。”
“咯咯。”
就連母雞都欺負她,嘲笑她,她抓狂地將菜刀揮舞着:“你要出來我就留你個全屍,殺你殺得好看點,你要是不出來,一會我就讓你死無全屍。”
顧淮墨差點笑出來,一手把老母雞揪了出來,抓好翅膀給她:“這樣抓着纔不會跑。”
她接過,可是她看着母雞,母雞看着她。
大眼瞪小眼好一會,她舉起刀又放下了,挫敗無比:“唉,顧淮墨,我不會殺雞。”
“不敢殺吧。”他淡淡地一句。
衛紫認輸地點頭:“我真不敢也不會,要不我還是去睡吧。”大不了睡得香,讓他叫醒扶他去洗手間,再聽大珠小珠落玉盤的聲音。
“……。”顧淮墨沒說話了。
有時候他真不知道小妻子腦子裡整天就想着啥,怎麼老是不着邊啊。
殺雞可以聯繫到睡覺去?思想上的跳躍,很考驗他的腦力。
勾勾手指他一個示意她就能懂,喜悅地把刀一放下,一手去抱住他的腰讓他站起來,然後半抱半扶着他到廚房。
顧淮墨拔了點雞脖子的毛,叫她打下手,一會兒雞就殺得個乾乾淨淨。
果然是野戰部隊裡出來的啊,夠無情的,母雞連掙扎都沒有呢?
她想,以後她還是不要惹怒他爲好,免得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過往後面的侍候,熟悉了也就順風順水了。
他喝的茶,再挑剔她都有辦法。
買一個溫度計放在水裡,一試,五十六度,再倒點冷水,剛好五十度,拔了溫度計就給他端去。
顧淮墨眯起眼看着冰箱上面反射來的畫面……年輕的人,就總會想着各種偷懶的法子。
她笑意彥彥:“顧淮墨,茶好了,不冷不熱呢,你試試。”
“以後給我開水就好了。”
“好。”丫的浪費啊,好歹溫度計也是要錢買的,她這才用二三次,他就改喝開水了。
男人心,真是海底針,無法捉摸。
“衛紫。”他一個叫喚,她馬上挺起精神,手上加了勁道扇風,讓風更大一點,響亮地答:“到。”
“一會兒去醫院裡拆石膏,你一塊兒去吧。”
“嗯。”
他也不說什麼了,等着司機來了幫着把他扶下去。
醫院那附近有個大商場,他給了一張卡給衛紫:“去買些衣服什麼的吧,我還得檢查,要好些時間,你去逛逛再回來。”
“是。”她笑得格外的開心,拿了卡就走人。
他也淡淡地一笑,這樣就可以讓她開心了。奴役她幾天,再給她個甜棗兒吃,倒讓她服服貼貼的。
錢的事,從來就不是事,可是她也怪,不知是不是因爲年紀小,所以不貪用不屬於她的錢,一般來說她也不會主動要錢花。
她其產還挺節約的。他的錢,便也是給她花的,他覺得這樣,是挺好的。
醫生看到他的笑,有點不可置信。
傳說中的面癱顧淮墨,居然會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