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玫瑰突然站了出來:“餘太太,你在害怕什麼。難不成你以爲我對餘總心懷不軌,還是說你沒有自信能夠抓得住你自己的男人。”眼神裡是赤果果的挑釁,話語卻曖昧極了。
紅玫瑰那充滿曖昧又帶着挑釁姿態的話語氣得溫簡眉‘毛’都要綠了,這個可惡該死的綠茶婊,真是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以爲她溫簡怕了她不成。
杏眼一怒,眼底掀起一片熊熊怒火:“哼,姑‘奶’‘奶’我會怕一個戲子。別以爲你一副狐狸‘精’樣,我家餘正就會被你勾引。”眼神是輕蔑的,說此話的時候溫簡還用餘光怒瞪了餘正一眼。
雖然她相信餘正是一個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可難保那些不三不四的狐狸‘精’會使出渾身係數來勾引她的男人。尤其是像紅玫瑰這樣爲了上位而不擇手段的‘女’人,誰知道這種表面風光的戲子被多少達官貴族給睡過了。
對於溫簡充滿侮辱‘性’的話紅玫瑰顯得很有禮貌,她可不想像溫簡一樣不顧形象的潑‘婦’罵街着,她可是紅得發紫的大明星。
“餘太太,我是一個有教養的人,就不與你計較那麼多。”她的笑容如此的妖嬈‘迷’人,‘性’子如大家閨秀般溫婉懂理,與此刻張牙舞爪的溫簡形成了最鮮明的對比。
真是搞不懂餘正一個如此儒雅的男人怎麼會娶了這個像潑‘婦’一樣的‘女’人,真是有失面子。
溫簡聽着紅玫瑰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隻該死的狐狸‘精’,她是在罵她沒有教養嗎?
敢罵她溫簡沒有教養,很好。
“就算我再沒教養也沒會像你這隻狐狸‘精’一樣到處去勾引別人的男人,像你這種‘女’人遲早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那充滿威脅‘性’的話語可以深切的感受到溫簡心裡的憤怒。
看着溫簡劍拔駑張的氣焰,餘正趕忙拉住自己的老婆。他害怕一個不小心自己的老婆便會衝上去與紅玫瑰撕打起來,這裡有那麼多媒體,影響總歸是不好的。
但是溫簡卻不滿意了,被餘正拉着的她更生氣了:“你拉着我幹什麼。”能冒出火焰的眼底瞪着餘正,如果說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餘正已經被溫簡給千刀萬剮了。
可惡,這個該死的餘正不會真被紅玫瑰這隻狐狸‘精’給‘迷’住了,看她回去怎麼找他算賬。
溫簡越想越氣,使勁掙脫着餘正的手一副想要與紅玫瑰幹一架的氣勢。
敢勾引她溫簡的男人,今天她非讓這個紅玫瑰還是白玫瑰的狐狸‘精’好看不可。
眼看着餘正快要拉不住溫簡這匹脫繮的野馬,夏末輕聲細語道:“阿簡,你冷靜點兒。”夏末看向紅玫瑰,眼底深斂過一道複雜的寒光。
夏末可不像溫簡那麼衝動,從紅玫瑰的言語間她就可以感覺得到紅玫瑰在存心找阿簡的碴。夏末甚至有些懷疑,阿簡是不是那裡得罪過紅玫瑰,不然怎麼會偏偏和阿簡槓上。
夏末細細的打量着眼前這個滿面‘春’風,笑容依舊的‘女’人。她試圖猜測着紅玫瑰心裡在想什麼,卻怎麼都想不透。
她深知紅玫瑰是一個不簡單的人,可那雙眼睛卻是如此的透澈明亮,沒有一點兒雜質。擁有着這樣一雙眼睛的人分明該是一個單純天真的‘女’子,可紅玫瑰卻是……
“末末姐,那隻……”溫簡本來就生氣餘正攔着自己了,這下夏末又說這樣的話,溫簡頓時委屈極了。
明明就是那隻狐狸‘精’的錯,是她先勾引她的男人她纔會生氣的。
“阿簡,就算你不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也得注意一下summer的形象吧,你可是summer的大股東。”溫柔的聲音細細的勸說道,並用眼神示意溫簡在場可是有很多記者的。
看着那些一臉期待着發生‘精’彩八卦的記者溫簡這才注意到自己剛纔失態了,是她太沖動了忘記了現在還有媒體的存在。
那隻該死的狐狸‘精’,都是她故意挑釁她的。幸好她沒有上那隻狐狸‘精’的當,要不然真是後悔都來不及了。
雖然知道自己錯了,但溫簡心裡的怒火還是沒有消。她狠狠的在餘正胳膊上擰了一下,這裡這才舒服了一點兒。
倒是可憐的餘正,溫簡擰的那一下痛得餘正那英俊的五官都扭曲了,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餘正心裡感嘆,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我是最無辜的那個人好不好,‘女’人真的是紅顏禍水啊。
最後還是夏末說了一句:“很期待與紅玫瑰小姐的合作。”才結束這場鬧劇。
看着夏末揚在半空中的手,紅玫瑰頓了頓這才伸出那雙纖纖‘玉’手輕握住夏末的手,笑容如三月‘春’風道:“我也很期待與夏總監的合作。”她並沒有稱夏末爲宮太太,而是夏總監。
兩人只是輕握了一下手便放開了,而紅玫瑰則一直保持着真誠無比的笑容,一臉期待的模樣。
“餘總,紅玫瑰很期待與你的合作。”拋出一句話,紅玫瑰臨走之前還不望向餘正拋一個媚眼。可是她的餘光卻是撇向夏末的,帶着冷冷的幽怨和深深的恨意。
那些圍觀着的記者終於隨着紅玫瑰的離開而離開,真不知道明天的頭條會成怎麼樣。會不會寫成溫簡潑‘婦’罵街,紅玫瑰的慘遭毒罵。如若真是這樣的新聞,那溫簡可就會成爲了萬人唾棄的對象。
要知道粉絲的力量是很恐怖的,紅玫瑰可是紅得發紫的大明星,更是衆多宅男心目中的‘女’神啊。
看着紅玫瑰離開的背影,溫簡氣得再次想要追上去被葉離死死的拉住。可惡,那個該死的‘女’人走了居然還敢向餘正拋媚眼,她什麼意思,是存心想挑釁她嗎?
溫簡是怒在瞪着紅玫瑰的離開,而夏末看着紅玫瑰的離開凝思的神情一片憂慮之‘色’。雖然只是一瞬間,可她分明感覺到了紅玫瑰對自己的恨意,而且是很深很深的恨意。
怎麼回事,得罪過這個紅玫瑰嗎?爲什麼這個紅玫瑰對她的敵意似乎‘挺’大的。雖然紅玫瑰沒有表現出來,可她分明感覺到了。
“餘正,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看別的‘女’人一眼,你就給我等着。”此刻的溫簡已經怒髮衝冠了,那副吃人的模樣嚇得所有人真想退壁三舍。
一個巴掌拍不響,紅玫瑰不可能突然對她家餘正那麼感興趣。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不行,她回去一定得好好審問一下餘正不可。
還有那個紅玫瑰,她要好好去挖一下那個‘女’人的底。敢惹她溫簡,她絕對會讓那隻狐狸‘精’好看的。
哼,她絕對不會讓那隻狐狸‘精’對她的男人有可趁之機的。
可是讓溫簡想不通的是,末末姐明知道紅玫瑰對她的男人不懷好意爲什麼還要說期待與她合作的話。雖然末末姐是summer的設計總監沒有錯,可她堅決不會引狼入室的,她堅決不同意紅玫瑰與summer的合作的。
還有餘正這臭傢伙也是,他膽兒養‘肥’了,居然連她的話都敢反駁了。說什麼能不能與那‘女’人合作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他現在可是summer的總經理,說話的份量可是絕對的。
想着,溫簡不由得越發相信自己的懷疑。餘正肯定與紅玫瑰有什麼貓膩,不然餘正不會反駁她的話的。
溫簡死死的盯着餘正,想要將餘正看個透徹。如此熾烈的眼神盯得餘正頭皮發麻,心裡生寒,內心不由得顫抖了起來。
“老婆大人,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着我,太可怕了。”餘正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樣,說着還不住的往後退。
自己的‘女’人是什麼想法餘正心裡很清楚,他知道剛纔他反駁溫簡的話肯定引起了溫簡的懷疑了。慘了,今晚回去不僅睡不了‘牀’,很可能還得跪遙控器。
蒼天啊,爲什麼他總是那麼悲催啊,躺着也會中槍。
“知道錯了,你倒是告訴我你錯在那兒了。”逮住餘正,溫簡直接擰着餘正的耳朵質問着離開了。
看着餘正與溫簡兩夫妻,宮清城,夏末,溫涼,葉離四人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宮清城有些感嘆,想不到他宮清城曾經最得力的助手餘正,如今變成了妻管嚴。真是,世事變化無常啊。
雖如此,可是衆人都知道那是因爲餘正愛溫簡,纔會任由溫簡欺負。這不叫妻管嚴,只是因爲愛情而已。
“末末姐,你真的想與紅玫瑰合作嗎?”看着溫簡與餘正打鬧的身影,葉離滿是疑‘惑’的問道。
紅玫瑰的名氣雖然很大,而且也有氣質。但單憑紅玫瑰今天做的這些事,她就覺得不應該與紅玫瑰合作。
“只要對summer品牌未來的發展有利,用她有何防。”夏末相當大度的說道,似乎一點兒都不擔心紅玫瑰會爲自己帶來什麼威脅一樣。
可是,宮清城可不這麼想。紅玫瑰的一舉一動他都細細的注意着,他敢肯定這個紅玫瑰對他的末末絕對是有什麼意圖的,他得小心纔是。
心裡雖然擔心紅玫瑰會對夏末不利,但宮清城並沒有提醒夏末讓她小心。他必須得將紅玫瑰這個人解決掉,不能讓她傷害到他的末末。
宮清城注意到了這個紅玫瑰的不尋常溫涼自然也注意到了,尤其是剛纔紅玫瑰看向夏末一閃而逝的狠厲眼神更讓溫涼肯定紅玫瑰的存在的危險。
雖然夏末的話說得沒錯,但是爲了夏末的安危着想,溫涼決定不與紅玫瑰合作。
聽着夏末的話,葉離還是不能理解:“可是……”
“好了,別可是了。我也只是那麼說說而已,事情最後的結果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夏末看了溫涼一眼,而只是一個眼神溫涼便理解是何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