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雷冥遠終於肯饒過她,步入了浴室,聽到浴室水聲嘩啦啦,才睜開了眼,猝不及防間,卻聽到了本該在浴室的雷冥遠的冷冷的聲音,盤旋在耳畔“哼,今天佔且饒過你,畢竟年紀輕輕經驗不足比不上你母親放。蕩,似乎有必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你。”
沐浴完畢的他看着躺在牀上累到半死不活的冷鬱希,還不忘從衣櫃中的亞曼尼西裝外套裡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甩向牀上的冷鬱希“好好看看這些罪證,學乖些,懲罰你不是平白無故,而是少讓一些家庭遭到支離破碎的命運,你這個妖精,等你什麼時候改邪歸正抑或是我玩膩了,自然會放你一條生路,你好好想想吧。”說完離開了房間,留下冷鬱希一個人。
聽到大門聲砰的一聲巨響,冷鬱希掙扎着終於從牀上坐起,顫抖的手指點亮了身邊的壁燈,昏黃的燈光,明明該是溫馨的感覺,卻依舊沒有溫暖她冰涼的心房,反而讓她感到越來越冷。
信封靜悄悄地躺在牀上,裡面有幾張照片和詳細的資料單因爲慣性,從信封中滑出,上面有着自己熟悉的母親身影,還有一個男人。
極爲諷刺的是,這幾張照片的背景是在某高檔酒店總統套房的牀上,一對男女正在做着剛纔雷冥遠對自己那般禽shòu行爲。
只不過···卻跟他和她不同,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這一對男女表情愉悅···更像是你情我願的感覺,而這個男人,並不是她叫了多年的爸爸。
這一刻,冷鬱希終於清醒地意識到了雷冥遠的意圖,他要報復,他要報復她母親曾經間接害死他母親的血債。
難怪,當初出入雷費家時,雷冥遠會有那譏諷的表情,他那高深莫測的意味,他不肯受下“哥哥”兩字。
雷冥遠動了毀滅她的念頭,他想要讓黃泉之下的冷靈溪死不瞑目···不得安寧···
雷冥遠最近因爲土地開發的事情,有一段沒有回家了,下班回來的冷靈溪無聊的打開電視打發時間,不湊巧首先映入眼簾的財經報道就是在採訪雷氏財閥的總裁--雷冥遠。
許久未見的他仍然是一身筆挺的亞曼尼西裝,頎長的身軀包裹在深色的襯衫裡,領口處微微敞開,健壯的肌肉顯露出他的壯碩,如鬼斧神工雕刻一般的五官,尊貴又帶着幾分倨傲。冷冽的眼眸似乎能夠看透一切,那對藍眸帶着一抹狂野的陰側光芒,身上王者般的氣勢似乎能夠壓倒一切,僅僅只是用簡單的幾個字回答着記者的問題,便給人一種難以呼吸的壓迫感。
雷冥遠比離開家之前瘦了些許,雖然一貫的遊刃有餘,但是眉梢泛着疲憊,他真的有這麼忙麼?
冷鬱希看着報道居然走了神···
一個月之後,一個週五的深夜,也是三更半夜,吵醒了睡夢中的冷鬱希。
雷冥遠這一次並沒有如同上次喝的酩酊大醉而歸,而是很清醒,他直接入了冷鬱希的房間,爬上她的牀,很不客氣地再次享用了她。
這一次,冷鬱希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她已經知道自己已經踏入了雷冥遠苦心設計的這個陷阱裡,再也踏不出來,除非雷冥遠放手,纔有轉圜的餘地,與其垂死掙扎去激怒他的報復心裡,不如順着他的意願。
雷冥遠對冷靈溪積怨很深,根本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冷鬱希。
得到饜足的雷冥遠,在終於肯停下了後,冷冷地拋下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