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個懶腰,陽光透過窗簾灑進室內,暖暖的讓人心情大好。E3最新更新{金}{榜}顏曉沫哼着小曲下牀穿鞋。
“左眼皮跳跳好事要來到
不是要升官就是快要發財了
左眼皮跳跳那吉祥的預兆
就算什麼都沒有也讓我心情好
……
歡快的聲音從臥室傳出來,魏子澄盯着窗外的眸中泛起幾絲柔情,脣角上挑:好長時間沒停到她唱歌了。
瘦削挺拔而熟悉的身影。
從臥室出來準備去洗臉刷牙的顏曉沫的心猛然抽了那麼一下,閉了閉眼睛再睜開。
沒錯,是他。純白的襯衫有些發皺,微微翹起的髮梢,雙手插着口袋的姿勢,熟悉的讓人心悸。
也就是說:昨天做的不是夢,他確實是喝醉了,而且在這裡住了下來。
也就是說:剛剛醒來時,自己以爲做的夢根本就是現實。
那麼,昨天晚上說的話呢?他說:沫沫,我很想你,想了五年……
是真還是假?
她就這麼愣着,腦子裡想些什麼連自己都不知道。看着他慢慢的回過頭來,臉上帶着在她看來不可思議的微笑,並對她點了點頭。
“心情不錯啊!”他說。
“哦……這……子……哦……總裁早!”嘴脣抽動了好半天,終於說了一句連貫的話。
“不早了,已經九點了。”他呶呶嘴,示意她看牆上的掛鐘。
“哦。”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她一向習慣用單音節跳過。
“還有一件事……”他盯着她看了一陣,停頓了一會,接着說:“叫我子澄或者澄,再或者魏子澄。”
“這……”
雖然她很想這麼叫,可是合適嗎?一個設計部的小職員直呼總裁名字,貌似是很不禮貌的一樣事吧。
“那就在公司當着別人的面叫總裁,沒人的時候叫名字。”他好像看透了她的心裡,緩聲說道,很輕的聲音聽到人的耳裡,卻是不容置疑的語氣。
“哦。”他的眼神太犀利,她被盯的根本無法反駁,因此只能認命的點頭。
“昨天晚上謝謝你,我喝多了。”
“哦。”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晚上等我回來吃飯。”魏子澄脣角仍然保持上勾的姿式,雙眸似含了水般溫柔。=金==榜=
“哦。”這笑容太過盅惑,顏曉沫只看了一眼便迅速的低頭,機械的重複,在消化了他說的話後才發現他已經開了門。
“爲什麼要等你吃飯?”她很努力的把疑問問出來:“還有,你怎麼這裡來的?”
“我住在對門,昨天進錯了房間。”魏子澄指了指對門:“鄰居之間吃頓飯應該不過份吧?”
“對門?”他住在對門?顏曉沫的腦袋再次被電流擊中,大腦被擊的一片空白:凌騫說的對門竟然是他。
“魏少爺?”她喃喃自語,隱約記起那天有位中年婦女問她是不是找魏少爺。
“你叫我什麼?”魏子澄眉頭微皺,看着她迷糊不敢相信的樣子又覺得好笑:“我回去換件衣服還有事,你要不要跟進來?”
一邊說着一邊已經打開了門。
“哦……不要……”顏曉沫忙擺手,在他進屋之間閃進屋,把防盜門關上,然後背部抵在門上大口大口的呼氣。
有太多的情緒充斥在腦海,最清晰的就是那句:晚上等我回來吃飯。
雖然他說鄰里之間吃飯不過份,可是他並沒有說讓她請他吃飯,而是等他回來。
他是什麼意思?顏曉沫想到頭要爆炸,卻仍然搞不懂。聽到對面有動靜,顏曉沫透過貓眼看到他穿戴整齊的出來,簡單大方的白襯衫被他隨意一穿,卻有着高貴的氣質。看着他步入電梯,顏曉沫的心一直在打鼓,終於鼓起勇氣拉開門。
“有事?”魏子澄按向電梯按扭的手停住。
“哦……我想問問你想吃什麼?”顏曉沫有些結結巴巴,臉紅紅的愈顯可愛。
魏子澄的心突然一暖,揚起笑容:“隨意做,都喜歡。”看着她手拉着門手,很緊張的樣子,又覺得好笑:“和我吃飯很緊張?”
顏曉沫感到一陣促狹,忙道:“怎麼會?那晚上我等你回來。”
“嗯,晚上等我。”魏子澄脣角上揚,突然有種想摟住她的衝動,把這種慾望按壓下去,看了看腕錶,說:“時間到了,我得走了。”
偌大的公司裡,只有兩個人加班,齊巖和魏子澄。
“某人好像很不在狀態。”在討論公司和js公司舉辦珠寶展的計劃時,齊巖突然冒出一句。
魏子澄擡起眼眸看他:“你覺得這次珠寶大賽舉辦對公司能起多大的作用?”
“哦,我以爲你忘了我們正在討論什麼話題呢。”齊巖聳了聳肩,仍然不準備放過他:“話說……”他盯着魏子澄左看右看:“你今天確實不在狀態。”
“你到底想說什麼?”魏子澄乾脆起身,給齊巖倒了杯茶水放在茶几上。
“嗯,很好。”齊巖點點頭,笑起來:“哈哈,想我齊巖今天是何等的榮幸,竟然喝上總裁親自奉上的茶水。”
魏子澄挑眉,剛想把茶端走,卻被齊巖搶了先。他盯着魏子澄,漂亮的雙眸半眯:“由此更可以看出某人不在狀態了。”
“沒功夫和你玩貓撓線球的遊戲,說吧,到底想說什麼。”
“前幾天臉色陰鬱的難看,而今天卻是陰中帶晴,晴裡含着一種說不清楚的因子。不是你該問我想說什麼,而是我想問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些什麼事。”齊巖揚眉,喝了一口茶。
魏子澄一愣,難道他真的很反常。好像是吧,今天的心情好似很不一樣呢,夾雜着甜蜜和隱隱的澀澀的感覺。
是因爲她,他清楚的明白,他情緒的變化確實是因爲她。凌晨醒來,看着她蜷曲在沙發上,心裡驀的泛上一抹心疼。自從那晚上送葉婉回來,他腦海裡便時不時浮出她的影子,浮出那些甜美的瞬間。
幾乎是沒有猶豫的把她抱上牀,然後輕輕印下一吻,他方纔明白:他竟然一直都還愛她。所謂的恨,也不過是愛之深,恨之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