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笑了笑,子澄把手機等放到兜裡。商場外,流線型的車身在陽光下發着耀眼的光芒,一如魏子澄的心一樣燦爛明快。
趕到老地方時,齊巖已經點好了菜,他剛坐下,便有服務員陸續把菜端上來。
這家餐廳以前他和齊巖經常來,就是覺得菜做的很地道。今天細品之下,竟然覺得少了些什麼,緊眉想了半天,才記起是少了一種家的味道。相比之下,突然覺得還是沫沫做的菜好。
思及此,脣角不由又開始上揚。
“第一次見你這麼笑。”齊巖擡眸輕笑。
“我以前不笑嗎?”他不解,卻又隱隱覺得有些懂齊巖的意思。
“不是不笑,是沒像今天這麼發自內心。”齊巖很老實的答,“以前的笑總是帶着些勉強和不真實。就憑這,我就知道他們說的不是謠傳。”
“當然。”他一點都不否認,反而很灑脫的笑笑:“你早就認定他們所說屬實不是嗎?”
吃着飯,齊巖猶豫了半晌才問:“五年的時間,你真的不在乎?”
“在乎,怎麼可能不在乎。”魏子澄看着齊巖,深遂的眼眸思緒沉澱:“可是我更在乎她。就讓過去的都過去吧,五年的時間,確實改變了很多東西,可是我愛她,我的心告訴我這一點從來沒變。”
“這個我絕對相信。”齊巖端起酒杯,和魏子澄的杯子輕碰了一下,笑了笑:“不然你也不會就這麼等了五年。”
“幸好五年後我又見到了她。”魏子澄抿了口紅酒,這一切應該有凌騫的功勞吧,如果不是那天她認錯了人,如果不是她正好住在凌騫的房子裡,他和她會不會永遠都不會再見面呢?
“做好準備了?”吃過飯,齊巖突然問。
做好準備?應該是吧。畢竟和顏曉沫在一起意味着什麼,他比誰都清楚。正所謂魚與熊掌不能兼得,可是有些東西可以再爭取,有些如果錯過了就意味着永遠失去。
於是他點了點頭,眸光堅毅:“不管伯父怎麼做,我想我都不會改變心意。”
“那麼她呢?她知道你們在一起意味着什麼嗎?”齊巖點了點頭,又接着問。
魏子澄一時語滯。
他確實沒對她提過這件事,如果她知道了,會怎麼樣呢?
他並不太清楚五年前她爲什麼離開,只是從葉婉口中得出是因爲一個男人,一個有錢的男人,而那個男人和那天在公司看到的是不是一個人他都沒搞清楚。因爲不想重提那件事,以免破壞了好容易恢復融洽的關係。
“也許事情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糟,顏曉沫看上去不是愛慕虛榮的女孩。”看着魏子澄神色凝重,齊巖寬慰他。這倒也是實話,從見顏曉沫第一眼時,他就覺得這個女孩很單純,並不像魏子澄所說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時間不早了,我回去處理一下文件,一會還要去見伯父,葉宗耀來上海了。”魏子澄深吸了口氣,眼睛蒙上一層不易覺察的陰鬱。
瀟瀟的手好多了,謝謝朋友們的關心,因爲當時左手不敢動,因此沒辦法上來和朋友們說一聲,只好打電話給好友飛飛在評論裡告訴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