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花企辭職以後,唐蘇禾每天忙着寫實習論文,個人簡歷,以及着手最後的畢業論文。
花澤溪幾乎每天都會打電話過來,只知道她不在公司,只當她在休假,並不知辭職的事情。
路過一家珠寶店的時候,花澤溪看到櫥窗裡擺着一款翡翠手鍊,鉑金的鏈子,間或相嵌着小鑽石,再加上綠色的翡翠,燈光打着,分外精緻好看。
以他對珠寶獨到的眼光覺得戴在唐蘇禾白皙纖細的手腕上,一定好看,沒有人比她更適合這款手鍊,簡單中透着精緻,低調中透着溫潤。
進去一問價,果真是出自名家之手,價值不菲,僅此一條,果斷花錢買下放到口袋裡,只等着回去送她。
出差回去正好是晚上,關奇打電話請他吃飯,給他接風,花澤溪本來是要找唐蘇禾的,也推到了第二天。
吃過飯時間還早,兩個人一道去了Pub。
至尊貴賓包房裡,兩個人愜意的靠在沙發上邊喝紅酒邊聊天。
小巧的盒子從花澤溪口袋裡滑出來,關奇正好看到,拿起來打開看了看,女人戴的首飾,微微一笑,遞給花澤溪,打趣道:“送人的?”
花澤溪也沒有否認,勾着嘴角點了點頭。
“唐蘇禾?”關奇喝了口酒又問。
他知道花澤溪近期關係比較近的女人只有唐蘇禾。
原本以爲他只是一時的興趣把她調上去做助理,可是慢慢的發現,他對她似乎比對其他女人都好,都有耐心。
花澤溪繼續點頭承認。
“澤溪,你真愛上她了?”
如果只是單純的有好感,而想得到一個女人,對他來講,輕而易舉,用不着費這麼多的苦心去討好。
花澤溪以前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認真反思,自己最初確實是對她單純的有興趣,絕談不上愛或不愛。
慢慢的,她的倔強,她的脆弱,她偶爾的小迷糊,都讓他想起了少年時期遇到的小丫頭,不知不覺中他把更多的目光放在了她身上。
而上次一起掉下陡坡,她緊緊的把他的頭護在自己的懷裡,怕他受傷,更是讓他心頭一暖,似乎對她的感情,更加特殊了。
除了他母親,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捨身去保護他,這個女人執着的讓人心疼。
而這幾天在外面出差,工作之餘,總覺得缺少點什麼,打電話給她,聽她的聲音,雖然只是簡短的幾句對話,彷彿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一想到她,花澤溪就不由自主的嘴角勾起一絲微笑:“有一點。”
關奇笑的有些無奈的搖着頭,看來唐蘇禾在他心裡的地位果真有些不太一樣,這還是他第一次承認有點愛某個女人。
奈何他有意,佳人已跑。不知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唐蘇禾似乎是爲了刻意避開他的。
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遞給花澤溪,花澤溪接過來看了看,辭呈?爲什麼看起來有點像唐蘇禾的字體,打開一看,果真是。
原本掛着淺笑的面色越來越沉,一張臉黑的可怕,原本放鬆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冰冷、嚴肅起來。
“她離開公司了?”花澤溪聲音透着冷清問。
“離開了。”
怪不得這些天來他給她打電話總覺得她聲音裡透着些敷衍,原來她早就打算要離開了。
他在這裡一網情深的給她買禮物,承認有點喜歡她,她卻趁他不在,轉身就走,走的那麼毫不留情!把他原本一顆溫柔的心擰的碎裂。
可惡的女人!她是在玩弄他的感情麼?從來只有他玩弄別人的份,還從來沒有哪個人敢這麼對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