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瘋,呵呵,李穆然你做出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有什麼資格說我!有什麼怨氣就衝我來,不要去傷害我媽,她是無辜的,你這麼做還有什麼道德可言!”
“道德?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跟我談道德麼,刑小姐別裝的像個受害者一樣,掩耳盜鈴的戲碼在你身上可真是演的淋漓盡致!哦,對了,我怎麼給忘記了,像你這樣的女人根本就是沒心沒肺,不懂悔過!”
被他這麼一說,刑如詩險些將自己的指甲深深的掐進了掌心裡面,差點氣到要嘔出血來。
真是可笑,這就是她曾經想要託福終身的人,結果他反在她背後插了一刀。
不過她也慶幸自己醒悟清醒的早,她要離婚,現在,馬上!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李穆然,你捫心自問,你自己真的有相信過我嗎?你折磨我,我無話可說,但是你傷害我媽,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李穆然冷笑了一聲,他眉眼低垂,讓人看不清裡面的情緒。
她的家人是無辜的,那麼他呢?當年他們一家人爲了自己的利益搶走了他父親生意的時候,又何曾想過他們不是無辜的?
那個時候,如果不是邢正錢,他們一家人又怎麼會陰陽兩隔?
他煩躁的起身走到樓下客廳,把手機開了免提,扔到一邊,坐在純皮沙發上,點燃了一支菸,看着落地窗外的夜色,他眯了眯眸。
“折磨你,不夠盡興,我要讓你嚐到我當初的痛苦,讓你嚐嚐這種滋味!”
刑如詩沉默了,他之前的奮不顧身全是假的,他惺惺作態,僞裝自己,爲的就是讓她進他設下的圈套!
“你不就是想報復我嗎?說吧,你要我做什麼,我償還給你,只要你放過我的家人!”
對他,她已經從希望變爲絕望,她跟權勢滔天的李穆然比起來,又有什麼資本去鬥?
他要的不過是她過得痛苦罷了,那麼就給他好了!
他嘲諷的一笑,神情中滿是不屑,他想要什麼,就給他什麼?
“刑如詩你還真看得起你自己,我想掐死你,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皺了皺眉頭,將手上的菸頭往菸灰缸裡面狠狠掐滅了,眼中的神色也帶了幾分晦暗不清。他以爲她來電是懇求他,但是沒想到是這個結果。
李穆然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怒火,將面前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掃到了地上!
“該死的,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嗎?你要是跪下來求我,我倒是可以考慮答應你!”
“求你?李穆然,你以爲你有什麼資格讓我跪下來求你?把我和你的照片貼的到處都是,然後寫着勾引你不要臉,讓我的家人受盡侮辱,那你跟刑正錢有什麼區別!”
“夠了!我跟刑正錢不同!還有你說的照片是怎麼回事!”
說完,還沒等他問清楚事情的緣由,刑如詩便先掛斷了電話。
李穆然現在只覺得心情煩悶到了極點,剛纔刑如詩的話一直深深的記在了他的心上。
依他的推斷,這件事情,除
了他那個妹妹,就很有可能是刑正錢,但邢正錢應該不會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來。於是撥通了蕭靜思的電話,讓她馬上來一趟。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蕭靜思便風塵僕僕地趕到了李穆然的家。
“你給我過來”
蕭靜思聽見有人叫自己,向四周看了看,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心臟砰砰的跳動了起來。
“哥,大晚上你叫我過來有什麼事情嗎!”
蕭靜思走到李慕然面前,極力掩飾自己的心虛。
“事情?剛纔可是有人打電話來找我興師問罪了,蕭靜思,我跟你說過吧,我和刑如詩之間的事情不准你插手,你是把我的話都當成耳邊風了嗎?”
蕭靜思身子一愣,眼中閃過了一絲驚慌,最終還是極好的隱藏起來,“哥,什麼刑如詩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蕭靜思從來都不是一個擅長說謊的行家,這件事情他很早之前就已經知道了。
她語氣中的緊張,就算是隔着這麼遠的距離,他還是清楚的聽見了對方說話時的顫音。
“我的脾氣,我想你應該很清楚,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的話,馬上給你辦理出國手續,讓你去國外好好反省反省!”
見李穆然這麼說,蕭靜思只覺得委屈到了極點,明明她纔是高高在上的維新企業的公主,可是爲什麼自己的哥哥還有周思成總是幫着那個賤人說話!
“我可是你的親妹妹,你難道忘記了,媽是被誰害死的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