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班沛凡都沒有動靜,樑柯心還在暗暗打鼓,不知道她的辦法靠譜不。
還在兩人現在是亦敵亦友的關係,班沛凡也沒有再爲難樑柯心。
一週過去了,班沛凡終於找到了樑柯心。
“晚上,陪我應付個飯局。”
“和那件事情有關嗎?無關的話,我可不去。”
“對你有利無害。”
傍晚收工,樑柯心半信半疑的誰班沛凡來到了一家裝修典雅精緻的餐廳。
等了好久,也沒有看見季斐然,樑柯心有點小心煩。
“喂,班沛凡,你搞得什麼把戲?我到底要怎麼做?!”
好像就等着樑柯心說話似的,她微微笑了笑。
她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禿頭男人,笑着說:“
他是個煤老闆,好色。你一會就過去,各種陪他喝酒。我想季斐然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厭倦你。這樣你我都得到了想要的。”
“你是不是瘋了?這種辦法你都能想到?你都說那煤老闆好色,一會我被吃豆腐了怎麼辦?一會局面控制不住了怎麼辦?”
“不會的,那人我認識。都是表演,他不會怎麼着你的。”
“那他呢?季斐然最討厭被人欺騙他了,看到我那樣,一定會收拾那煤老闆的。”
“樑柯心,你未免也太過自負了吧?真把自己當根蔥,真以爲季斐然會爲了你出手。”
樑柯心啞口無言,她不知道季斐然會有怎麼樣的反應。
“周圍沒有媒體什麼的吧?我將來還要演戲呢,可不能壞了名聲。”
“放心,我不也在這裡。不會有媒體的。”
雖然覺得不妥,但是人多力量大。她可不想和季斐然保持着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季斐然什麼時候過來。”
“馬上就到,你現在端着酒過去吧。”
紅葡萄酒已經在醒酒器裡面放了一段時間了,真是甘醇甜美的時候。
樑柯心的心卻是淒涼的,有種壯士赴死的感覺。
82年的拉菲,價值不菲。喝在樑柯心的嘴裡面,嘗不出特別。
煤老闆大頭大腦的,油光滿面,挺着啤酒肚,看着就讓人生煩。
樑柯心一個人悶頭喝着紅酒,煤老闆也倒是老實。
沒一會,季斐然就過來了。
因爲是背對着季斐然,樑柯心看不到季斐然的表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班沛凡跟季斐然說着什麼。
煤老闆在季斐然到來的瞬間,立馬賣命的表演起來
色狼就是色狼。動作是那麼的自然,絲毫不用表演。或者說比表演還逼真。
他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樑柯心的胸部,手早就不自覺的放到了樑柯心的臀部上。
“你給我放尊重一點,只是表演。適可而止。”
煤老闆齜牙咧嘴的笑着,漏出粗大發黃的牙齒,嘴裡面噴出難聞的氣味。
樑柯心掩鼻,臉色難看。
這時季斐然英俊帥氣的面龐不知道怎麼着就映入了樑柯心的腦海。和煤老闆的骯髒醜陋形成鮮明對比。
雖然也慾求不滿,但是渾身上下都散發着魅力。
樑柯心的思緒亂飄,猛地被一聲巨響打斷。
季斐然已經掀翻了面前的桌子,一瓶紅酒迎面灑了過來。
樑柯心如夢初醒,目若呆雞的看着季斐然。
季斐然的冷傲的拉過來樑柯心的手,就往外走。
餐廳裡裡面,留下班沛凡的淚流滿面和煤老闆的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