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季斐然有失眠的壞習慣。
明明每天都累的要死,可是越到晚上越是睡不着。
可是,奇怪的是,跟樑柯心在一起的每一分鐘都感覺很愉快、很放鬆。晚上竟然能睡一個安穩覺了。
季斐然早上起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提醒樑柯心去醫院分手。
本來睡眼惺忪的樑柯心,一聽到分手二字,立馬就精神了。
“喂,季斐然,是我聽錯了還是你沒有睡醒?”樑柯心吃驚得眼睛瞪得老大。
“我的意識很清晰,分手去。”季斐然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
“你是我的誰?憑什麼對我有這樣過分的要求?”
“就憑你有事情求我。你就必須按照我的要求做。”季斐然一貫的王者風範。
“你讓我做的我都做了。任勞任怨的給你做飯,負責你的起居,甚至是陪你睡覺,我最最寶貴的東西都給你了。你不要太過分,還要要求我什麼?”樑柯心指着季斐然的鼻子,振振有辭。
“寶貝,大早上動那麼大肝火不好。忘記昨天晚上是怎麼答應我的了?”
季斐然留戀吻着樑柯心的脖頸。他很喜歡那朵玫瑰花,格外的性感迷人。
樑柯心挪了挪身子,季斐然賴皮地又黏了上來。樑柯心乾脆起身下牀。
“季斐然,我不明白你扭捏些什麼?有那麼好看的女朋友不要,非要粘着我做什麼?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何必呢?”樑柯心氣的氣結。
“班沛凡不是我的女朋友。就算是也是過去式。”接着又說“我的天呀,我是瘋了嗎?幹嘛給你解釋那麼多。我的命令就是聖旨,你必須照辦。”
這時的樑柯心已經穿好了衣服,打算出去離開。季斐然不知道抽的什麼瘋,大早上的瘋瘋癲癲的。
“樑柯心,今天你要是敢走出這個屋子。永遠也不要再來找我,我的脾氣你是瞭解的。”季斐然很嚴肅地說。
停留了大概有一分鐘的時間,樑柯心調整好心情。重新面帶笑容,面對着季斐然。
“季總,不要再開玩笑了。我的小心臟可是受不了這麼大的驚嚇。”
“雖然我不喜歡你,但是是你找我的。我再嚴肅的告訴你一遍,剛纔包括現在,我說的話都是認真的、清醒的。”
“季斐然,我是不是跟你有仇?幹嘛要這麼折磨我?單煜誠是病人,危在旦夕的,他現在除了我什麼都沒有了。你除了我什麼都有。季斐然,事情不要做得這麼絕。”樑柯心試着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有那時間跟我費口水,不如動腦子好好想想,怎麼去分手。單煜誠的病可是不能拖了。”
“你也知道他有病,經受不起打擊。你要我在這個啥時候跟他說分手,無疑事要他的命。季斐然,你也太冷酷無情了。”
“你說我冷酷無情也好,說我冷麪殺手也好。你跟我認識一天兩天了,我的行事作風,你瞭解。”
“季斐然,我爲之前跟你說過的所有話抱歉好不好?你要我做什麼都行,你的情人、保姆……什麼都行,就是不要傷害單煜誠好不好?”樑柯心哭着請求着。
“晚了,不行。”
“那至少也要等到單煜誠病號出院吧。我們都要有點同情心的。”
“自己看着辦!”
季斐然穿好衣服,洗漱完畢,打算去上班。留樑柯心一個人在家孤單無助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