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斐然出去應酬老晚纔回來,喝得醉醺醺得,胃部很不舒服。
季斐然也沒有想到,打開門可以看到這麼溫馨的畫面。飯菜準備好,佳人等待着。
本來還以爲就算告訴了樑柯心別墅的密碼,她也不會那麼快來的。
自從那個討厭的女人周寄瑤(季斐然的繼母)嫁給了父親,他就很少回那個家了。
這種有人等待着吃完飯的感覺真的很奇特。
也許是動靜有點大,也許是樑柯心睡得並不熟。總在在季斐然進門的剎那,兩人幾乎是對上眼神的。
“你回來啦。吃飯了嗎?我去幫你熱熱飯菜吧。”
樑柯心繫着圍裙,真有點小保姆的感覺,不過這可是絕色小保姆。
季斐然掃過桌子,察覺飯菜沒有動過的痕跡。“你也沒吃?”
“嗯,本來想等你一起吃的。沒想到等着等着就睡着了。這不圍裙還沒有解開呢嘛。就是想着吃完飯,洗完的時候方便。”
“剛喝過酒,胃裡面難受死了。給點陽光就燦爛,快去熱飯。”
飯間,樑柯心又舊話重提。
“那個季斐然,從明天起可不可以回來吃晚飯?我給你補補身體,這樣骨髓移植的時候對你的身體損害也小點。”
本來吃得挺開心的,聞言季斐然筷子一扔,臉色暗沉。
接連幾天樑柯心都是按照食譜準備晚餐,儘可能的豐富有營養。可是季斐然不見了人影。
也許是自己的話說得太直白了吧,樑柯心默默檢討。
‘單煜誠得病不能等。好季斐然你不回來,我就去找你。’
樑柯心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越挫越勇。
她每天早上早早地就起牀了,去超市買藥膳和補品,然後回來做營養餐,最後送到季斐然的公司。
其實每次連季斐然首席秘書的面都沒有機會碰上,總是到前臺的時候就被攔下了。
每當被問及是否預約的時候,樑柯心就窘困至極。
總不能告訴前臺,自己是季斐然的保姆?私人管家?情人吧。
所以每次都是止步於前臺。
其實樑柯心的飯菜和湯膳,季斐然每天都有收到,對於她的舉動季斐然也是瞭然。
他只是想看看樑柯心到底可以堅持多久。
奇怪,本來也就是覺得她的眼睛和夢中的女孩相似,別無它想。
可是,每當看到、聽到樑柯心爲單煜誠的事情奔波,他就莫名的生氣。就是想要折磨她。
這期間樑柯心接到過樑慕睿的一通電話。
聽到哥哥那熟悉的、富有魅力的聲音,樑柯心還不容易武裝起來的心都要融化了。
“橙橙,昨天去學校接你回家,聽同學說你請了一週假?”樑慕睿關切的問。
“對的,哥哥。”
“出了什麼事情嗎?爲什麼不回家,也不跟我商量?”
“沒有事情,哥哥,一切都好,我和同學一起去了個劇組試戲。忘記打招呼了。”樑柯心哽咽大。
“爲什麼你的聲音那麼疲憊和傷感?”
樑慕睿一向都跟樑柯心有心電感應,總能很快得捕捉到樑柯心的細小情緒變化。
“沒有,可能是剛纔試了一場離別戲吧。入戲太深,還沒有緩過來呢。”樑柯心勉強得笑了幾聲。
“好好照顧自己,回來前電話,我去接你。”樑慕睿還是有點不放心。
“那個,哥哥,先不跟你說了,這邊催我試下一場了……”
不等樑慕睿回覆,樑柯心就率先掛了電話。她再也止不住絕堤而下的淚水,生怕哥哥聽出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