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傻比主播真的是一個傻比,比惡魔主播根本不知道差了幾條街幾條巷。”
“真是笑死我了,還在那研究來研究去的,結果人全都跑光,只剩下他一個孤家寡人。”
“話說碩士在讀生也是蔫壞蔫壞的啊,兩人一起懷疑主播,結果他卻一個人跑了,招呼都不打一個。”
“他要是打招呼那纔是腦子有坑了,這可不是學校裡的考試,排名可是關係着生命的。”
“也只有惡魔主播這種大神纔會做出把生路告訴別人的事情來了。”
“樓上別這麼說,惡魔主播之所以會告訴這些人生路,是因爲他有把握第一,要不他絕不會這麼傻的。”
“沒看到之前惡魔主播根本就沒打算說,是因爲有人問了才說的嗎?”
“哈哈,傻比主播和碩士在讀生,一上來就牛逼哄哄的,一副聰明人模樣,結果他們倆纔是真的傻子,還在那探討來探討去,被龍套演員和婦產科醫生領了先。”
“······”
五分鐘結束後,幾人腳底的山不見了,又變爲登山機。
“趙一山,我草你姥姥!”
劉峻秀氣得指着趙一山就罵。
“你自己笨,怪我咯?”
趙一山聳聳肩。
“你······”
“第二次比賽圓滿結束,排名如下。”
女鬼那冰冷的聲音直接插進來,宣佈比賽排名。
“第一名,陸凡。”
這是毫無疑問的,第一個想到辦法,身體素質又遠超其他人,要是再不能第一,陸凡可以找個大胸蘿莉撞死了。
“第二名,魏鶴。”
“第三名,於文月。”
“第四名,袁鬆。”
“第五名,趙一山。”
“第六名,劉峻秀。”
劉峻秀上一次第五,這一次第六,兩數相加等於十一,算是提前入了死亡名單了。
“趙、一、山!”
劉峻秀臉色極爲難看,將一腔怒火都發泄到了趙一山身上,掄起拳頭就去打趙一山。
“你這傻比,馬上就要死了,還敢動手!”
趙一山哪裡是軟柿子,會任劉峻秀捏,也揮舞着拳頭還擊。
之前還相親相愛恨不得比翼雙飛的一對基友,基情就這麼破裂了,真是讓人惋惜。
“第三項比賽,健身自行車比賽!”
女鬼才不管這些人撕逼還是咋,又宣佈了第三項比賽。
趙一山和劉峻秀也只得很恨的罷手。
“這裡有六輛健身自行車,每人一輛。”
這六輛自行車,就沒有停在一起,而是分開,六輛自行車停在六個圓裡面,都停在圓中央處。
“可以向任何方向騎行,五分鐘爲限,以騎行距離的遠近排名。”
女鬼伸手一指。
“這些圓圈都不大,直徑也就五六米,可女鬼沒說什麼騎出圓圈的話,這是篤定我們肯定騎不出圓圈咯?”
陸凡目測了下圓圈的直徑,對這一關,大概有了個數。
這圓圈沒有被替換成其他場景,就是健身房的綠色地坪,不過上面卻多了幾幅畫面。
那些畫面都比較詭異,要麼是小孩拿着刀子殺父母,要麼是父母在鍋裡煮小孩,每一幅都陰森恐怖至極,看得人頭皮發麻。
“媽的,這太變態了。”
於文月喃喃道。
“是啊,這些畫,我總覺得比前兩次的屍體船還有吐人頭的女鬼都要恐怖的多。”
魏鶴點頭。
別管屍體船還是吐腦袋的女鬼,都是視覺上的恐怖,可這些畫,就不僅僅是視覺上刺激人,而是從心理上思想上摧殘人,父母和兒子,本該是相親相愛的,可在這裡,卻互相戕害。
連天下最親切最血肉相連的人都能下手殺害,還能有什麼比這更可怕的事情?
衆人都走入圓圈。
“划船器變成一條屍體船,登山機變爲一座山,不知道這健身自行車會變成什麼。”
看着那只有前輪沒有後輪的自行車,陸凡忍不住就腦補起自行車變化後的模樣。
車輪子會由女鬼的腦袋填充?
還是自行車會載一女鬼,來個你儂我儂?
“各就各位!”
陸凡忙跨上這健身自行車,讓他詫異的是,他跨上去的卻不是什麼血淋淋的噁心東西,就是一輛很普通的自行車,車上也沒坐女鬼。
“一!”
“二!”
“三!”
“開始!”
陸凡腳踩在了腳蹬上。
“往這裡騎!”
他腿還沒發力,就聽到有人在叫他。
是童音,很清脆。
都不用回頭去看,從這聲音傳來的方向,陸凡就知道是那個被父母摁鍋裡煮的男孩。
“我快要被煮熟了,我好疼,我好熱。”那個聲音裡滿是哀求,簡直是楚楚可憐,“求求你,把我從鍋里拉走。”
陸凡扭頭一看,地上的畫,鍋裡那個男孩正看着自己,大眼睛裡滿是哀求,他的身體已經被煮爛了,就好像蠟要融化一樣,就那麼一灘,都快沒人形了。
這麼噁心的東西,陸凡還沒強大到去碰,而且他也不願意碰,他覺得自己只要伸手去拉這男孩,肯定會被拉進鍋裡。
“往這裡騎!”
又有聲音響起。
這一次,是一個女聲。
“我兒子破開了我的胸膛,我好痛。”那聲音梨花帶雨,悽悽厲厲,“帶我走吧,求求你了。”
陸凡看去,那是一副兒子殺母的畫,本來那幅畫的兒子只是將刀刺進了母親胸膛,現在卻已經將胸膛打開了。
兒子直接伸手進去,切下一小塊心臟,用刀子送到嘴裡,大口大口的咀嚼起來。
吃完這一口,他扭頭過來,一雙流血的眼睛中射出兩道寒光來,陰森森的道,“你不要多管閒事,否則我連你也吃。”
“求求你,救救我。”母親還在苦苦哀求,“你有車,你可以帶我走的。”
噗哧!
兒子又將刀插在母親心臟裡。
“你吃了我哥,我也吃了你!”
這劇情倒是讓陸凡稍稍吃驚,這一幅畫,和上一幅畫煮小孩吃的畫,劇情是相關聯的麼?
想想煮小孩那幅畫的母親只是個背影,頭髮還是長的,而這一幅畫的母親,頭髮也是長的,陸凡覺得很有可能。
“你哥哥老是欺負你,用刀割你,用火燒你,我吃了他,是爲你好啊。”
“你怎麼知道,那是我求他這麼做的,我喜歡那樣!”
陸凡忍不住要佩服直播間的腦洞了,之前看這持刀小男孩一身傷,他以爲這些都是這母親做的,所以要吃母報仇呢,沒想到竟然是哥哥做的,而他還要爲哥哥報仇。